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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宝物传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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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三国第七十一章:宝物传国第七十一章:宝物传国  “在下第二个想要见得人乃是列侯张让,”吕布话一说完,在场的所有人顿时都愣住了。

  “吕将军,你见那等祸害朝纲的人作什么?”首先站出来质疑的竟然是与吕布同来的高顺,他虽是语气平和,可是从他惊愕的表情来看,吕布的这个举动显然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速去请列侯张让至此,若是张侯问起,便说是并州吕主簿有事问询。

  ”刘备心念电转,已明白了吕布的意图,不由暗中佩服吕布的细致心思,他扭头看见一干兵校还在发呆,赶紧吩咐下去。

  “恭喜郡公可退并州兵马。

  ”程昱低声对刘备说道,他脸上笑呵呵的,显然知道将会出现的结果。

  “程先生何以知之?”关羽转头不解的问道。

  “关将军不妨拭目以待。

  ”程昱也不做答,一副卖关子的表情。

  关羽和张飞对视一眼,知道问不出什么来,只得一起摇了摇头。

  过了足有一个时辰,两队车马终于来到阵前,当先的一队最前的一人正是海内闻名的侍御史桓典。

  见到两阵对圆,桓典眉头一皱,策马来到刘备身侧,讶声道,“汝南公既与并州叛军作战,何需我桓典到此?”桓典这两句话说的声音不低,顿时将对面的吕布和高顺听的面色一窘,同时他们心里也清楚的知道,一向不畏强权地正直表范侍御史桓典在这场皇权争夺上完全站在了陈留王这一方。

  所以会当着他们的面毫不客气的说出“叛军”这两个字。

  “在下并州高刺史下僚主簿吕布,”吕布在马上拱手道,“素闻侍御史梗直清廉,官声极佳,特向侍御史请教一事,还请侍御史不吝赐教。

  “有话直说,不要跟我兜圈子。

  ”桓典看都不看吕布。

  眼角直看天空,满脸不屑的神色。

  “在下身在并州军前。

  只知听命于上官,以致于冒犯宫阙,还请侍御史勿要见责。

  ”吕布本来还有些疑心桓典伪做姿态,但见桓典如此看轻并州军马,这才知道这个直脾气的桓典是真的看不起他们这些“叛军党羽”,赶紧欠着身向桓典解释。

  “原来如此,”桓典的脸色稍霁。

  “既是这般,不知吕主簿有何话要问我?”

  “在下举止卤莽,此番自河内挟鼓而进,一路不闻战事,这个是朝廷知道地,”吕布犹豫了一下,不过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再想回头也是不可能的。

  索性一口气说了下去,“只是今日既到了城下,朝廷便该知道是并州地旗鼓。

  布想请问侍御史,朝廷上下如何看待吕布之兵。

  吕布话说的也算是机巧,问了朝廷上下的态度。

  他对朝政是否安稳顺当毕竟还是报着三分希望,觉得大皇子在朝中总该有些人望。

  而朝廷之中对于陈留王这么个婴儿当君王未必全部服得过。

  如果朝廷果然有不同政见的人在,至少说大皇子就不算是师出无名。

  “吕将军以为朝廷会如何看待你与这些兵将?”桓典一脸的讥讽,“难道会当成国之良将,社稷重器?与贼相从、兵犯宫阙,听说还口无遮拦的直呼陛下的旧爵讳,这一条条都是死罪,朝廷上下无不热盼汝南公能擒下吕主簿,好解往京师以儆天下效尤。

  吕布倒吸一口凉气。

  他这会真希望桓典是个大言欺世地人,不过他清楚的知道这个侍御史不但是个实诚君子,而且素来有一说一。

  即便是当着天子也敢直言其非的。

  在朝廷中素有“小比干”之称。

  这番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其中的分量不言而喻。

  “谢侍御史指教。

  ”吕布一脸苦笑的拱手。

  接着转向刘备道,“敢问张侯可来了吗?”

  “本侯早已到了。

  ”张让有气无力的答了一声,一旁的从人忙把他车上的帘幕挑了起来,露出一脸病容地张让。

  “哼,”桓典一拨马头,向刘备一拱手,也不多话,径自回城去了。

  他和张让等宦官素来不和,甚至可以说是剑拔弩张。

  灵帝驾崩之后,他几次上书要求诛杀张让等人,却被王允等人劝住,对此他不免有些微词。

  张让咳了两声,象是不知道桓典为何离开似得,只颤声问刘备道,“不知汝南公遣人着老夫至此有何事?”

  “并州刺史帐下主簿吕布有事要询问张侯,故备只得请张侯至此。

  ”刘备一笑答道。

  “哦?”张让转过头来看向吕布,“吕主簿有何见教?”

  “先帝晏驾之前,张侯可是一直伺奉膳食起居?”吕布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不错,老夫一直随奉先皇之侧,不敢稍有差池。

  ”张让点了点头。

  “听闻先帝的印、玺、节皆在张侯处,不知此事确否?”

  “不错,”张让又点头道,“只是先帝晏驾之前已将此数物悉数收回,直至新皇登基,方由内侍进呈,现三物皆在吕强大人处。

  “陛下当日收此三物可是为了交付于大皇子?”吕布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张让枯干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吕主簿可知先帝对大皇子做何评?”

  吕布疑惑的摇了摇头。

  作为一直在并州的官员,他对灵帝评价大皇子刘辩地言论确实不知,而刘辩和何进到了并州之后也不会提到这些事,所以张让这么一问,吕布只能摇头。

  “轻佻无威仪,不可为人主,”张让笑了笑,“若不是如此,先帝当日何不早立宗嗣,以成今日之局?”

  “难道先帝迟迟不立诏书……”吕布想都不敢想下去了。

  “不错。

  先帝不立诏书,本就是在等王贵妃生产,而汝南公出示的秘诏正与先帝之意甚合,故此诏书绝不会有假。

  ”张让正色地看着吕布,“我张让自知恶名彰于当世,然我对先帝之心皇天可表,吕主簿若尚执迷不悟。

  必要奉迎大皇子,则身后之名只怕尚不及老夫。

  ”说完。

  他示意从人放下帘幕,车队就要转回洛阳。

  “张侯且慢,”吕布忽然想起一事,大声叫道“适才张侯道先帝的印、玺、节皆在吕侯处,不知此言是否当真?”

  车里传来张让的回答,“老夫敢以项上人头做保。

  “实不相瞒,”吕布迟疑了一下。

  “何大将军用来调集各州兵马的乃是传国的玉玺,故布不得不再次问一声,此玺是否也在吕侯处?”

  “什么?”忽然一声惊讶的质问声从车内传来,张让急问道,“不知吕主簿身边可有盖有此玺的将令?”

  吕布立刻从怀中取出一份诏书,“此乃邺都所颁廷令,擢布为左将军,讨京师。

  ”说完。

  将诏书交给身旁地小兵,让他快步送到张让车前。

  张让接过诏书细看那诏书上所盖地印记,半晌不说一句话。

  “张侯以为此玺印是否有伪?”吕布急切地问道。

  “若非老夫确信传国玉玺尚在宫中,只这一份诏书便可让老夫信以为真了。

  ”张让长叹了一口气,“好在传位之诏尚需三使持节,否则单凭此印。

  大皇子便可自做继位诏书。

  “张侯的意思是此玺是假地?”吕布惊疑不定的问道。

  “若只看印文,当与真印一般无二,”张让顿了顿,“只是这传国玉玺何等贵重,老夫怎敢造次?”

  这一句话说的整个战场鸦雀无声。

  传国玉玺又称“传国玺”,为秦以后历代帝王相传之印玺,乃咸阳玉工王孙寿奉秦始皇之命所镌。

  其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有李斯所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字。

  是真正的国之重器。

  自秦子婴元年冬。

  沛公刘邦军灞上,秦王子婴跪捧玉玺献于咸阳道左。

  传国玺得归刘汉。

  西汉末年,外戚王莽篡权,时孺子婴年幼,玺藏于长乐宫太后处。

  王莽遣其弟王舜来索,太后怒而詈之,并掷玺于地,破其一角。

  王莽令工匠以黄金补之。

  及莽兵败被杀,禁卫军校尉公宾得传国玺,趋至宛,献于更始帝刘玄。

  更始帝刘玄三年(公元25),赤眉军杀刘玄,立刘盆子。

  后刘盆子兵败宜阳,将传国玺拱手奉于汉光武帝刘秀。

  传国玉玺的材质有异于其他玉石,而是名传千古地“和氏璧”,在它流传的数百年间,被奉为“天下所共传之宝”。

  如果说刘辩能模造一块印出来倒是容易,只要印面不出大差错就行,但是要再造出一块同样的传国玺出来,只怕全天下都不会有人相信,而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刘辩以传国玺来指挥各州县,而他手中的这方传国玺到底是真还是假?

  “布有一事相请,不知汝南公允否?”吕布迟疑了半天,转向刘备拱手道。

  “吕将军请直言。

  “布欲请此传国重宝一观,不知是否孟浪?”

  “实不相瞒,”刘备苦笑道,“备虽居汝南公之位,且可代行天子诏,只是这传国玺也不曾见过,吕将军若是能单独入城,备或可与将军同往吕侯处,至于能否见到此玺,却非备所能知。

  “这……”吕布不禁迟疑起来。

  为了还不知道是否能见到的传国玺而单独进京师,这中巨大的风险是否值得?同时作为三万大军的主帅,他绝对不应该独自离军而出,这也让他十分顾忌。

  “吕将军可放宽心,”刘备见吕布神色踌躇,立刻知道吕布在为难什么,当下笑呵呵地说道,“若是将军进城,备当保将军周全,同时绝不主动攻打将军驻于此处的兵马。

  吕布点了点头,却不说话,只是缓缓看向高顺。

  他现在需要高顺帮他下这个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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