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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 尚书省内 第二十章 原来已经6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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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虎胆县令第五部尚书省内第二十章原来已经60万字  转辗反侧,不能入眠。

  夜已经很深了,丁晋犹不能成眠,心中烦躁,犹如烈火焚烧,在床上翻来覆去,思索着白天发生的事情。

  “夫君,怎么了?还没入睡吗?”小板醒了过来,关心地问着。

  丁晋抱歉地朝旁边的妻子笑笑,柔声道:“想些公务上的事情。不要管我,快睡吧。”

  小板担心地看着丈夫微笑时依然紧皱的眉头,轻声道:“是有烦心事儿吧?要不说给妾听。”

  “真没事,说了没事的,你怎如此嗦。。。。

  丁晋烦躁的声音戛然而止,看着妻子温柔的眼睛里,满是宽容和怜惜,他的心中生出羞愧之念,自己今日是怎么了?不就是受了一个无知狂夫的羞辱吗?怎么如此沉不住气,竟然还对妻子发怒,这还是那个一向沉稳坚定的自己吗?

  丁晋再次露出歉疚的笑容,不好意思地道:“今日,今日为夫可能有些太累了,刚才。。

  小板用手挡住了丈夫的嘴,阻止他说任何道歉的话,在她心中,丈夫永远是完美无缺的男人,永远是最好的。

  “明日夫君还要送姐夫出城,还是早点睡吧。”她柔声道。

  在妻子的温柔中,丁晋感觉心中烦躁消解很多,点点头,合上了眼睛。小板宠溺地用娇弱地手臂。环住丈夫的脑袋,让他轻轻靠在自己胸前。丁晋犹如一个回到母亲怀抱的孩子,顿时感受到了难得的平静。

  豪门巨室又如何,我不是自卑,我的自信从不会被打倒!丁晋心中暗暗坚定自己地念头。心彻底静下来。缠绕在脑海中地王述嚣张猖狂的嘴脸,也渐渐消散。和那等人一般见识,岂不是自己也成无知浅薄之人了?

  丁晋的心结解了开来,安详地睡了。

  第二日,天还没亮。丁晋便穿衣起床。今天。是姐夫赴“蒲城”上任的日子,众人要送他出长安城。

  黄玉这次前去“蒲城”,是要到驻扎在那里的“鼓旗军”任“行军参谋”之职。鼓旗军将军是韩泰地二叔韩中原。这次也多亏韩泰帮忙,再加上韩将军上次见过黄玉后。颇欣赏他地斯文诚恳,谦谦有礼,于是便委任了他这份职务。

  不过“行军参谋”只是将军自行任用,无论是俸禄还是待遇,全凭主官个人安排,并不属于朝廷命官,但如果做得好,也有机会被长官举荐给朝廷,得授品级和正式职务。(歪歪吧)

  丁晋和丁虎两兄弟,直将姐夫送到长安城外灞桥边,才驻了脚步,黄玉见二人脸上颇有黯然离别之色,笑道:“做那妇人之态干甚?蒲城离长安不过百里,如有休沐,吾定当赶回城内与你等相聚。”

  丁虎粗声道:“不如让俺去鼓旗军算了,咱们换换,兄长你去禁军。”

  “胡闹,阿虎你以为兵家大事是随便能换得吗?”黄玉口中虽是训斥,心中却有些为他地话感动,在禁军任职,既能留在长安,也不用像地方驻军那么艰苦,自然是极好的差事。

  黄玉又向丁晋关心地问道:“三郎,阿虎的事有把握吗?”

  丁晋点点头:“雷将军已答应十日后为二哥安排进入左千牛卫,职务是长上,姐夫你放心吧。”

  黄玉露出欢喜地笑容,离别家中几千里远,黄玉觉得自己有责任看好这两个弟弟,即便是他没有这样的能力。

  “那,那吾就向两位贤弟辞别了。”离别之际,黄玉也无法掩饰伤感地心情,前面他虽说得轻松,其实想想也知道,军队之中自然和普通官署不同,投身其中,还不知什么时候有时间能回来团聚呢。

  丁晋嘱托道:“兄长如有事难决,可问计于中原公,万望郑重。”

  “好!吾告辞!”说完,黄玉翻身上马,马鞭一挥,向远方行去。直到黄玉的身影在官道拐弯处消失,丁晋才叹口气,对丁虎道:“二哥,咱们回城。”

  丁虎嘟囔道:“三郎,真的不能换一换?”

  拍拍二哥宽阔厚实的肩膀,丁晋安慰道:“以后有机会,小弟一定将姐夫调回长安。二哥,不要太担心了。”

  丁虎的话,虽单纯得可爱,可丁晋理解他的心情,二哥一向和姐夫的关系很好,黄玉虽有些迂腐,但对自己两兄弟非常照顾,当年丁虎混迹洪州城时,有一次因为犯了案子,要被衙门收监,如果不是黄玉向洪州刺史求情,恐怕丁虎已经被烙上了“囚人”的污迹。当时,黄玉侯在官署大门外,顶着炎炎烈日站了整整两个时辰,才被刺史大人接见,这还算是看在他读书人的面子上。

  丁虎听了弟弟的话,心中却是信了,三郎是他最佩服的人,没有三郎办不成的事,相信姐夫很快就可以回来和大家团聚的,嘿嘿,到时候再把老爹老娘接过来,就是不知道他两位老人家是否习惯北方干热的破天气。(WWW.wjxsw.)

  二人回了城,然后丁虎沿着原路回住宅,丁晋就直接去上班。

  到了尚书省的时候,时辰还早,陆续碰到几个同僚,丁晋和他们一一打过招呼,来到自己办公的第六房,下属们大多还没前来,只有昨晚值班的范理和几个小吏在。此时,范理正耀武扬威地喝斥着两个小吏打扫卫生,看他那趾高气扬、得意洋洋地样子。平时长官不在的时候,肯定没少作威作福。

  范理见丁晋来到,立马换了一种脸色,屁颠颠地跑了过来,谄笑道:“大人。今日来得好早。大人真是一心为公,属下佩服得是五体投地。”

  自丁晋将他提拔为“稿签令史”后,范理便一改吊儿郎当的习气,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在丁晋面前改掉了从前那种刁滑的特点。尤其是享受过权利带来的好处后。范理对能轻易改变自己命运地长官。真正是像他自己说地,五体投地,恨不能整日巴结奉承对方才好。

  丁晋没兴趣管范理欺负下面之人的做法。这种尊卑之分,本来就是大部分官吏们向上爬的最大动力。如果将这种心理掌握得好了,对于御下反而有好处。不过,也不能给这个家伙好脸色,这么长时间,丁晋早已摸清范某人的心思,他绝对是个顺杆爬的混蛋,既不能对他太坏,也不能对他太好,打一棒子再给根萝卜,是最好地管制办法。这种办法,对于很多人也同样适用,无怪乎有人曾说,有些人地性子是非常贱地。

  检查了一下昨晚的值班日志,找了些理由,严肃地训诫了范理几句后,丁晋又语重心长地对他推心置腹,说训导是为你好,这些工作中的错误,如果是本官发现,最多一顿训斥,如果被上面查到了,丢官罢职都是小事,一个不好,很可能还要按有关规定被治罪,到时候我就算想帮你,也只怕有心无力。

  这些话,吓得范理有些手足无措,原先,他做小小书吏地时候,吊儿郎当、嬉笑怒骂,从没有多少顾忌,因为没享受过权利带来的好处,自然也没有失去权力地恐惧感。但是,当他有幸进入了这个中时,即便是的最底层,也感受到了权力的魅力,心理的享受更胜过物质上的收获,此时,如果告诉他有可能权力丧失,范理又如何能不失心落魄,心惊胆战?

  脸色苍白的范理,急忙向丁晋请罪,哀求连连。(www.wjxsw.会员上传。)丁晋自然不是要看他的摇尾乞怜,只是时时敲打一下对方,免得这个家伙得意忘形下,真犯了什么严重错误,到时候连累整个第六房的工作。因此,见他有所领悟,便不再难为于他,嘱咐了几句,让他下去安心工作。

  这时候,同事们陆陆续续都来了,上值的鼓声咚咚响起,一日的繁忙公务开始。

  丁晋上任都事官,也已经五个月,对工作及公文流程渐渐上手。只拿“公文”一项来说,本来他任命了两位稿签令史、一位值堂令史,书写、检查两方面可说都有专人负责,但是丁晋很多时候,尤其是一些重要文书,依然是自己亲笔操作,然后再交给稿签令史润笔和值堂令史检查。

  这不是说丁晋不相信别人的能力,相反,他自觉自己操作下的公文,论质量,要比范理、陈明遇两人的逊色不少,但丁晋依然要亲身操刀,这是因为,他想要通过深入接触这些东西,磨练自己对帝国各项事务的熟悉和认知。不过只是熟悉和认知,而不是精通,他还不敢如此自大,事实上,只是“熟悉”二字,恐怕也还需要更多的时间。

  而等到丁晋实地接触和操刀这些公文的时候,才真正了解到这个看似简单的东西也不是那么容易掌握的。

  因为这公文有诸多要求:比如,要知晓文件律例,明白笔墨款式,公务的轻重缓急,公事的重点核心等等,而范理等“稿签令史”,听说还需要对上面审核公文的长官们的心态喜恶,亦无不揣摩圆熟。

  什么事情要呈交宰相会议,什么事情要委托给哪个部司办,什么事情批转给哪房吏员干,乃至陋规诸色、办事律令、成例等等,这些本来都事官应该掌握的,也能在这小小公文中,加深业务熟练程度。

  说到这具体操作公文,丁晋可算经历了三重境界。起先,面对诸多繁琐沉冗,他以为很困难,学了不久,便觉得容易了;后来又感到并不容易;可是时间再一长,又敢说真是容易得很了。

  起初他以为困难,是因为不懂公文程式。这好办,毕竟格式是死地,看多之后,便明白了,那好比填表。有格式的当然要比没有格式的便当得多。所以便觉得容易了。

  但是后来怎么又感到并不容易了呢?那是内容问题,也就是丁晋主要目的所在。譬如说,核签地方政府送上来的工作报告,他们送来地工作报告大抵总是做得很详细,虽繁杂却又似很有条理地。(WJXSW)如七月份委任几个人。免职几人。都有理由;承上命而做的事若干及具体过程,吩咐所属机关所做的事若干及过程和结果,自动发起去做的事若干及详情。等等,都有说明并注出已未办竣。看来很清楚,但仔细一想却不甚容易明白,为什么呢?

  因为道理很简单,他们用“官腔”说事,虽然写得很详细,但一些关键处却总是模糊含糊。而他们报告中的这些事到底如何?是否做了没有?做地结果又真如报告中所言?并不是很清楚。

  而不清楚他们报告地真实性,丁晋对很多事便不能真正地熟悉和了解;而不了解,他就不知道这些事,是应做,是不应做,是多做,是少做,是做得好,是做得不好,完全不懂;不懂就无从下笔,于是便觉得操作公文很难了。

  最后,还是范理指点了钻入牛角尖地长官,他说:朝廷的制律,就是官吏各负其责,咱们的责任在于纸张之上、文字之间,与实际事是绝对不相关地。比如责任是看报告,只要它的纸张完整,文字无讹便算完了,其与事实是否相符,却又于我等屁事?咱们要干也无从干起哪?

  丁晋细细一番思索,却是很感悲哀,照范理这么一说,原来,写公文真得不难,凡事就在于你是否太执着。像范理等人那样,只要看报告和上面地文字无大碍,随便写就一番“核详”公文,不过寥寥几十上百字,却是将一份工作轻松完成,哪管它公文中事到底是否属实、是否有所差漏。

  再想深一些,既然这些负责具体事务的吏员都敷衍了事,那些名义上担任“核审”的官员,又如何会上心?即便是有部分人上心,他们又是否真的精通这些业务呢?

  既然,中央部门的官吏都是如此松懈,那些地方官员,只要洞悉一些其中内情,又怎么可能要求他们不投机取巧耍些奸猾手段呢?

  有了这番思想,以后,丁晋处理公文便多了份心眼,那些含糊笼统的官样文章,他不会再浪费时间钻研其中,简单过目后交给范、陈二人处理便可,只将大部分精力,放于那些真正有水平、有技术含量的报告中,研究其中的精华,吸收这些官员处理事情的经验和智慧。

  这些智慧,也帮助丁晋度过了尚书省内的一次混乱危机。

  最近一段时间,对于尚书省来说,真是一个多事之秋。(.yys8.会员上传。)泄密风波导致一位精明干练的“都事官”陈咸被下狱治罪,随后,因为食堂中一句义愤之语,老资历的官员沈传师被流放到了永州,接着,又发生了一件让众省内官吏激愤,从而险些闹到了政事堂的混乱之事。

  这件事说来,其实还和倒霉的沈传师有关。话说那日沈传师在食堂因为看不惯白拿工资的“关系户”,而用苍蝇讥讽对方时,当时,和他挨着坐的是一个叫张镒的友人。张镒既然挨着沈传师坐,按照食堂尊卑划分座位的制度,他自然也是位都事、主事级别的官员,而这张镒正是一位负责兵部事务的曹房都事官。

  在沈传师口不择言时,张镒还曾给沈传师打眼色,想制止友人这种有些太过得罪人的行为,总的来说,这张都事官,是一个比较厚重沉稳的人,事实上从后来群情激奋可看出,张镒人缘很不错。

  可再老实的人,也可能得罪人。张镒曾处罚过一个叫赵秋的小吏,或许是张镒做事手段有问题,也或许这个赵秋本来就是心眼小,反正一个工作上的小矛盾,便被赵秋死死记在心中,发誓要寻机会报复张镒。

  说来也巧,那个依靠背景将沈传师治罪流放的“关系户”程知行,竟然放了实职官。来到了尚书省本部做一司“郎中”。赵秋又正好分配到了他地手下做事,于是便对他说:上次在食堂辱骂大人你的,其实是两个人,还有一个就在那个被治罪的沈传师旁席,叫张镒。他们是非常好的朋友。后来沈传师被治罪后,他还暗地诽谤过大人你,说是非常不服朝廷的判决,认为是大人你在其中捣鬼。

凡小人,多有一种睚眦必报地畸形心理。程知行能因为一句并不是只针对他个人地义气话。而将素无仇怨的沈传师构重罪。此人人品可想而知,于是,听了赵秋的话后。不管他相不相信这个小吏的一面之词,反正是开始对张镒有了成见  而被诬陷的张镒还完全不知道情况。自然也就没有对和程知行地关系保持应有地警觉,因为朋友沈传师地问题,他对程知行是敬而远之,可在对方想来却是很冷淡、有敌意,于是程知行开始相信赵秋的话,并对张镒怀恨起来,寻找报复他的机会。

  这样地机会很快便被程知行找到。前面说过,张镒在省内很有人缘,上至领导下到属下,很多人都是张镒的朋友,就连上任不久地丁晋,平日也和他挺说得来,这是因为张镒特别能言,特别爱说话,不仅平时下班了总要拉几个友人去他府上聊天,就是中午在单位休息的一个时辰,都要找人闲谈。

  这一日,张镒又趁中午小睡的时间,将一个朋友拉过来谈天说地,两人正聊得兴高采烈,突然下面小吏进来报告,说是新任的本司“郎中”程知行过来拜访。

  张镒不知他有何事,想起这个人阴险毒辣的手段,又想到新颁布的保密法,是禁止不同部门的同僚上班期间相互串岗的,虽然现在是午休时间,但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世为好,于是让朋友赶紧躲到了内室中,自己将程知行迎了进来。

  程知行其实早知道张镒的那位朋友就在里面,“密探”赵秋已经将情况告诉于他,可程知行完全当作不知道,客套了两句,竟然和张镒“遂言密事”,商谈起了一些事关机密的重大公事。

  张镒这下慌了,以前的房间可没有现在的隔音效果,程知行又是声音洪亮而讲,那位友人听不到才怪,可是,可是他却是不应该听到这些“密事”的外部门人员,于是急忙对程知行道:“大人,殿中郑侍御在此。”

  程知行演技很好,还故作出些惊愕表情,然后不咸不淡地说了张镒两句,张镒还以为不算什么太严重之事,毕竟自己等是无心之失,谁知,程知行一离去,便向“左丞”束元嘉和“仆射”高爽举报了,并言道:曾听闻张镒多次和无关人员谈论密事。

  结果,那个无端听闻机密的友人和张镒都被双双革职,这还算是因为大领导们不想太声张此事的缘故。在官场上,这叫做报喜不报忧,出了问题内部消化。

  可是被罢官的张镒不服,一些平日和他交厚的友人也为他抱冤,有人便出了个主意:让大家联名上书,向政事堂宰相们要个公道。

  这份联名书,也递到了丁晋面前,让其签名共同保举张镒。其实要论交情的话,丁晋还没资格上这份张镒“亲密战友”的名单,但有人考虑到丁晋在尚书省的名气和声望都比较高,又听说宰相武元宗还当众称赞过丁晋的治政策略,如果有他的加入,成功的希望会更大些。

  丁晋压根儿不想参与此事,很明显地,高爽和束元嘉等人是不想让这事闹大,和领导的意见相左,这本就是一个很错误的选择;再看看名单上的十来个人员,都是些省内的中低级官员,先不说会不会引起宰相们的重视,即便受理,诸位相公又怎么可能因为他们几个人的请愿,就和高爽、束元嘉闹矛盾?

  何况,张镒在枢机重地接待私人,郑詹身为纠肃官纪的御史而自己违纪,也是不争的事实。这事闹大了,恐怕到头来帮不上什么忙,反而更加重了张镒两人的罪行。

  但是直接拒绝也不合适,李主事有一句话说得好:省内工作,上官混得是权利,中低级官员混得是人缘。如果这事没有找到丁晋头上,他不帮忙怎么也说得过去,可是事情临头了,袖手不管,是要被人在背后戳指头的。

  丁晋苦思良久,还是从一位叫卢真的地方县令那里偷学了一招,这一招叫“以他人代己受过”,这位卢县令遇到什么棘手难以选择的事情时,总让自己的夫人出马,其夫人演出“河东狮”,卢县令扮演可怜的“妻管严”,总是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不得不屈从夫人的意见,被迫作出选择,让旁观者看了极为同情,而其实,这份选择,就是卢县令自己最满意的选择。

  不过丁晋当然不能让小板来演戏,再说这件事让自己的夫人来演也不合适,只得另找他人,不过人选倒是有现成的,而且这人也非常愿意充当这样的角色,他就是丁晋属下的令史范理。

  于是,当张镒的好友们,要求丁晋签名时,范理横空杀出,横眉竖眼地指责众人是要陷自己长官于不义,并不顾丁晋的大声训斥,将众人用扫帚赶出院子,自己跪在门口,苦口婆心地劝丁晋千万不能加入联名。

  这番闹腾很快惊动了省内的大佬们,高爽和束元嘉急急而来,问知详情后,狠狠地训斥了众人,结果,这番请愿行动还没有开始便宣告结束,不过听说还有两个坚定的友人又独自上书请愿,不过却没了下文,而且很快,这两个人便被调离了尚书省。

  过后,大家狠狠地唾骂了一顿为长官背了黑锅的范理。范理根本无所谓,反正他在省内的名声并不咋地,能背些骂名就为长官排忧解难,从而得到长官的绝对信任,范理觉得这笔买卖,值了。

  不过范理的行为,却又得到了另外一部分人的赞赏和同情。这些人认为范理虽然平日看起来吊儿郎当,没个正形,但关键时刻却知道为长官着想,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是个讲义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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