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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1 道理谁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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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淑萌忍不住回瞪他,轻柔地看着孩子手掌上的红於痕。

  这严子信下手也真是太重了。

  看了一晚上戏的严子诚,起(身shēn)说了句:“不过,你们也是,得管教一下孩子,爸这么一摔幸好也没事,你说若是摔伤了哪里,岂不是辛苦的又是我们两公婆,你们住的远,一会儿又是工作忙,一会儿又是孩子的,根本顾不上老人家。”

  他这样的说法,算不上是个合格的旁观者,他所说的话,甚至是矛盾的挑起者,在一旁煽风点火着。

  严子信看了眼大哥,多希望他保持以往的沉默。

  张淑萌听后,此时此刻的她发现了一个不争的事实:这大哥虽然平常不吭声的,但是一出口,很惊人。

  这或许也是她嫁入严家,听到的唯一一次,大哥夹带个人(情qíng)绪说的话。

  一顿饭,可以说是大家不欢而散。

  严子信先去房间里看父亲,问了几声:“爸,你没事吧?”

  老人家像生了闷气一样,好像受委屈,被打的人是他,根本不想回应人。

  林尚云知道严振海脾气倔,便对儿子说道:“没事,你爸(身shēn)子胖,他说了他不是直接摔倒在地上的,他以为后边有凳子,都是慢慢地坐在地上的,根本不碍事。”

  听到母亲这么说,严子信松了一口气。

  严振海语气不大好地说道:“我就不明白了,孩子这么点小的事(情qíng),你们两公婆要轮流来说我,我(爱ài)孙女疼孙女有错吗?还是你们嫌弃我这个老骨头没用?我都当了几十年的老医生了,救死扶伤的事(情qíng)经历了太多,什么人没见过,什么坎坷没有受过?”

  怎么到了年老,对孙女好一点,就要被后辈认为到了是令人发指的地步了?

  更何况,现在家中就只有这么一个小孩子,能不宠吗?

  严子信扶额:“爸,我和淑萌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你不要太溺(爱ài)孩子了,我理解你疼(爱ài)孩子的心,但是那也得有个度啊!现在孩子都很(娇交)贵,若是爷爷(奶奶)(奶奶)都这么宠着,对孩子的教育,就有不好的影响了。”

  这隔代之间的溺(爱ài),的确是非常令人头疼的问题。

  严振海倒像是钻牛角尖了,斗气一样回答:“噢,你的意思是,你害怕我将涵涵误入歧途了?这世间多少像你们年纪的人,结婚生子后忙于事业,就将孩子扔给老人带,起居饮食,教育,都是老人在负责,你们不但没有感恩之心,倒是怪我们老一辈的惯怀孩子了。”

  现实生活中,会有很多年轻父母去一线城市闯((荡荡)荡),孩子就交给老家中的爷爷(奶奶)(奶奶)或者外公外婆来带。所以,隔代之间的教育问题也是非常普遍的讨论话题。

  所谓隔代亲,这亲到何种程度最合适,真的是让世人有所反思的。

  严子信沉默了,细想自己已经是非常幸运的了,至少孩子在自己的(身shēn)边,每天下了班还能够看见。

  这些天也是多亏了父母对孩子的照顾。

  “儿子也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动不动就发脾气,刚做完手术的时候,你忘了你怎么说的了,不要乱发脾气。”惯做和事佬的林尚云也开始上线了。

  “对,我只是想表达,不要溺(爱ài)后代,溺(爱ài)等于害了孩子。你看我跟哥的(性性)格影响有多大,啃老为何越来越严重化,那是你们这代人惯出来的毛病,你们习惯了将最好的都要留给后代。”

  小时候就是,严子信兄弟俩只要开口想要的东西,父亲都会尽最大的力量去满足他们。

  而林乐妍根本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

  许久,严振海才平静下来心(情qíng),叹道:“唉,这道理谁都懂,可是真正做起来得有多难啊。我们也就是习惯了为后辈着想而已。我这把年纪的人了,什么世面没见过,总不至于成天说孩子吧?“

  严子信见父亲终于听得进自己的话了,便说道:“所以,爸,以后教育孩子的事(情qíng)还是听我们的,我们是孩子的父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为了孩子好。当然,我也理解爸你疼(爱ài)涵涵,所以你怎么做,我和淑萌都不会真正怪你。再说,今晚的事,我们真不是针对你。“

  严振海点点头说道:“嗯,你跟我说了我就知道了。你还是上去看看孩子吧,刚才你打她这么大力,我都过意不去。以后跟孩子要好好说话,不要动不动就打人,这当着我的面打我的子孙,这简直就是打在我的(身shēn)上。“

  林尚云哭笑不得,这父子俩相互说教,简直就是一个模样。

  想到女儿,严子信心里也是一阵愧疚,这“打在儿(身shēn)痛在娘心“真让人深刻。

  当严子诚看见怀孕的妻子一个人在厨房收拾着桌子,不免就有了意见:“你怎么这么傻,就你一个人在这里干活,吃饭时大家一块吃,这干活就你一个人在干。”

  徐巧巧没有理会他,继续擦着桌子。

  她抬头看到严子诚两手擦在裤袋里,一副袖手旁观的样子,也很是恼火:“我不干,那谁干?”

  一眨眼吃完饭的时间,就剩下她一个人在饭桌前了。

  “你怀着孕,不干家务活,没人会说你。”严子诚望着客厅外,四处都亮着灯,心里在心疼那一点电费啊。

  “要不你洗碗。”徐巧巧停止了擦桌子的动作,直接问严子诚。

  对他人,她不敢发火,只能将脾气撒在丈夫(身shēn)上。

  “我这送了一天的大米,肩膀累得酸,家务活我不干。”严子诚直接拒绝了。

  “那就是了,你都不肯帮我干家务,还能指望谁来干这活?”徐巧巧重新拾起帕子,继续擦着油腻的桌子。

  严子诚看着桌上乱成一团的碗筷,包括孩子坐着的bb凳油腻得还反着光,在他看来,这些活都应该是张淑萌来干的。

  现在站在这里干活的,却是自己有(身shēn)孕的老婆,虽然徐巧巧也有所怨言,但还是悄声干活了。

  严子诚纵使再忍气吞声,也看不惯张淑萌一家这样的态度,以及林尚云的偏心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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