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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二叔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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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老二笑道“看着啦!你伯好着,啥事也没,就是大老爷太勤奋了,大晚上的还在办公,你大伯只能陪着一起加班。”

  闫玉歪着头,大老爷大晚上还在办公?大伯加班?

  闫老二报喜不报忧的将能说的挑拣拣了。

  一家喝完蘑孤汤,浑身暖烘烘的便开始收拾家当,准再搬回村里。

  卢师傅昨夜雨停就带着人过来了,细心的检查了各处砖石缝隙的灰泥。

  好在雨的不大,有个几日砖头就能晾干。

  他找到闫老二,和他商量着拉瓦片回来的事。

  “也差不离就这几日,等梁木和砖头干一干,就上梁贴瓦。”

  要有房顶了,这真是一个人高兴的消息!

  “那咱这就去吧,趁着现在有功夫,过几日我怕要忙。”闫老二说道。

  卢师傅点点头,他多少也一耳朵。

  知道虎踞闹了疫病,封了城,也知道主家的秀才公在城里当差回不来。

  所有人都惊动了,这么大的动静,也让他们感受到了这个村子的抱团。

  想着得更心些才行,但凡这房子盖的有一点湖弄,他怕他们走不出村……

  闫老不知道卢师傅想的么,他真是事情又多又急。

  闫玉看他又要去拉瓦片,扶额道:“爹!就去拉个瓦片,你让大哥哥去不就行了,或是找村子里的其他叔伯帮忙,实在不行,我也可以的。”

  不就是跟车过去付钱么,然后将瓦片拉回来,多简单,谁去不行。

  她发现她爹可能最近的太忙,都懵了。

  闫老二想,对啊!

  数出了买瓦片的钱,将事情交待给了闫向恒。

  就这样,闫向恒揣着银钱,第一次坐上了村子里的骡车,信心满满的坐在了驾驶位上。

  卢师傅一看,自觉的坐到后面的置。

  还和他商量:“闫家小哥,那瓦片的离我们村子不远,能不能先拉我回去一趟,打听说了虎踞城的事,我这心里不太踏实,想着往家里捎个信。”

  闫向恒一口应下)

  而后卢师傅就见到了此难忘的一幕。

  “骡子,走!”

  闫向恒见第一声没叫动,有些意外。

  又大了些声音:“走,骡子!”

  拉车的骡子连搭理没搭理他,甩甩尾巴,哗啦啦拉下一小堆……

  骡子:呃,最近吃的点稀。

  闫向恒震当场!

  他家三宝,从来没有这么随意过!

  站在边上的王二郎,笑呵将那一堆收了起来。

  这可是好东,晒干了往地里撒一撒,那长得好呢。

  闫向恒觉得他不能再待下去了,必须马上走。

  抖了抖缰,喊道:“出发!”

  骡子依旧没动。

  在场的几人:……

  最怕现场突然的安静。

  闫恒脸都红了,试着拽了拽缰绳。

  他心里急切,手上就没了准头,用的力气大些。

  这要是放在三宝身上,管你多大力气,跟挠痒痒似的。

  可现车的脾气不怎么好的骡子。

  这一下跟捅了马蜂窝似的,骡子撩起后腿就要蹬他。

  好在被车架挡住了。

  又给闫向恒上了一课。

  原来牲畜真的会尥蹶子!

  卢师傅看出来了,这位闫家小哥怕不是个假把式。

  他轻咳一声,“哥,我想起来了,我们村还挺难找的,不我来赶车吧,你记记道,等下回再去,一准就找着了。”

  闫向恒不好思再持,因为他现在在深的自我怀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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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骡子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

  为啥它不走?它还想踢我!

  等卢师傅轻松的驾驭骡车,顺利带着他走出村子。

  闫向恒脸红似血。

  此此刻,回想卢师傅哦吁喔的声音,和配合声音做出的扬鞭动作。

  他顿悟了!

  二叔坑我!

  闫老二哈欠两声,揉了揉鼻子,嘴里都囔:“谁念叨我。”

  闫玉煞有介事的道:“可能是大伯想你啦。”

  闫老二笑了起来,“我也这么觉得,你大伯啊,心里老惦着我,这不,给我银子啦。”

  李雪梅心说:除了闺女,你也谁能显摆了。

  她转头看他们闺女。

  然,大宝从不让人失。

  羡慕的小眼神如有实质,还夹杂着对弄具体数额的渴望。

  “爹,大伯又给你零钱啦!我知道,你这深夜过去,又冷又累,大伯肯定心疼你,他一心疼,嘴上不会说,就会给钱给钱。”

  她副我看透了大伯的小模样。

  随又懊恼起来:“早知道我也跟着去了,大伯一定也疼我。”

  小蛋的表情又变化,一副吃了大亏的样子。

  李雪梅收回目光,对她闺女的表现比较满意。

  然后看向孩她爹。

  闫老二比她闺女还七情上脸。

  那骄傲的样子,像是孔雀见到了花裙子,刷刷开屏。

  “不一样,你大伯就奖励了你一回,还是因为功课,是肯学习……哎呀,功利心不要那么重,这种事情讲的是一个你情愿,总要你大伯主动给,拿着才高兴。

  功课这份奖励,就不和他闺女争了,咱是当爹的,让让她。

  闫玉“我不,我就要强求!爹,我长了力气以后,干了不少活,你是不是该给发零花钱啦?”

  闫老二了,这些日子他闺女是挺辛苦。

  是该鼓励一下,让她再接再厉。

  掏出一串铜钱来,数出十个铜板给她。

  闫玉的小脑袋一通乱摇)

  转头就向她娘告状:“娘!你看我爹抠的,就给十个铜板!”

  李雪梅知道这个时候她不需要说话,只笑着看人继续上演父女大戏。

  闫老二问“那你说,你要多少?”

  闫玉目光微闪,学着她爹刚才的样,拿腔拿调:“我功利心不重的,这种事讲的是你情我愿,总要你主动给,小钱钱我拿着才香!”

  闫老二好笑的拍了一下,又数出十个来。

  “二十,不能再多了,我得多备些买药。”

  闫玉笑嘻嘻的接过来。

  放到自己的背包里,满意的拍了。

  说起买药这个正事,闫玉四下里张望。

  朝窝在她娘身边的猫猫喊:“猫猫,你警戒下,要是有人走近你就喵两声。”

  猫猫动了动耳,又重新趴下,将脑袋搁在李雪梅的鞋面上。

  闫玉找出她匆忙藏好人参。

  来吧,展!

  两口子也是头一回看这么新鲜的人参,还么大。

  “这得是多少年的参?值不少钱吧!”闫老二稀罕的看,啧啧感叹。

  李雪梅拿起来掂量了一下,又放了回去。

  摸了摸猫猫的小脑壳,“难为它怎么带回来的,这么完整。”

  猫猫舒的眯起眼睛,看起来昏昏欲睡。

  “这支,大的卖了,小的给留着吃。”闫玉做出决定。

  闫老二自然是举双手赞成。

  不能再同意。

  天大大,娘子最大。

  雪梅连连摇头。

  “这也太(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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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了,我哪经得住这么补,以前你炖用的那种小草参就行。”她朝闫老二说道。

  “草参……和这种野山参不一样吧。”闫老二琢磨了一下,说道:“不如带着,打听打听,先拿小的问,要是能卖上价,咱就留大的,以后也是如此,咱留就留好的。”

  闫玉:“爹说的,是我想茬了,咱留好的,以后留个大胖人参当传家宝,哈哈哈,娘你也别心,咱每次放个须子切个片就行,别说,人参和姜用法还挺像的,交给容嬷吧,她肯定能掌握好用量。”

  “说起容嬷嬷,她人呢?”闫老二问。

  “和大丫姐去地里看咱的菜苗苗了,咱家的地有容嬷嬷一点不愁长不好,刚我还看到她将鸡粪、羊粪、拣的树叶、草木灰啥的都倒进咱沤肥那个坑里了。”

  闫玉真心觉得容嬷嬷好能干,一个人顶他们好几个。

  闫二:“闺女,爹不在,你可兴自己往外跑,就在咱村里头玩,知道不?”

  闫玉翻着小白眼。

  谁玩了,我又不是真孩子。

  “差点了,爹你不,我和娘身上,还有大哥哥大姐,我们一文铜板没有,这好吗?万一有要到钱的候,我拿不出来,多丢人,你给我们留点,给娘拿着。”

  李雪梅也反应过来,跟着点头。

  “确实,家里不能不放些银钱,以备不时需。”

  闫老将家里的银钱,公家的,还有老闫给他的摆出来。

  他确得数一数,好好分分类。

  闫玉将眼睛眯成一条缝,掩饰自己眼中的光芒。

  别问她为啥知道自己眼睛闪光,看她爹知道了。

  她爹看银子啥样,她估摸着也差不离。

  亲爷俩,不带走了像的。

  “爹,这银子咋还着水?”

  刚捞出来咋地。

  “洗过的,你大伯特意交待,银子得洗,公文得,闻闻,还一股艾草味。”

  闫老二还觉得不够,想着等太阳出来,再暴晒一下。

  所以他拿这官银和公文的时候,是垫着布的。

  “这是公家的,还有这些,是你大伯单独给我的,这一是咱最近赚的,木和香胰子的钱,还没给戚家分过,嗯,你账算的么样?要是算好了,我等会就给戚家送去。

  总搁在咱手里也不是那么回事。

  这次又出远门,早些送银子过去,戚四身上也能松快些。”

  闫玉目测,就大致推算出他爹的小金库有多少钱,和私下里算的,一模一样。

  看来爹挺老实,没有藏私。

  她翻出自己的账本,拿给闫老二看。

  “都在这里了,不过只有木炭的,香胰子的钱还没来得及算,怪爹你当时说的太笼统了,也没个准数。”闫玉埋怨道。

  闫老二尴尬的笑,“那不是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想着画大饼悠弟干活了……

  “那就先给木炭的银子送去,香胰子回来再算)”闫老二道。

  他看了一眼,出银钱来,颠颠的跑去戚家的地头。

  戚家全家都在地上看子。

  昨天下雨,乡亲们都不放心,回收拾停当就在自家的地头打转,看的相当仔细。

  戚老娘看不真切,照样让两个孙女带她过来。

  她得近听一听才放心。

  过了季种不得粮食,这地里的菜就金贵起来,指望它们到了秋有个好收成。

  戚家是谁当家,闫老二门清。

  笑呵呵的将银钱送到戚家老娘手里。

  戚老娘摸银子和铜板,笑成一朵花。

  别看老太太眼不行,上有准着呢,摸一摸,就知道银几文,再听闫老二叭叭叭的报账,心里就有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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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家没有工钱给发,给的是分成!

  戚老娘忙让孙女招呼她们爹娘叔叔过来。

  等戚大几个排排站好)

  戚老娘神准的拽住了闫老二的手。

  和她的儿子儿媳妇交待。

  “你们三个憨货有福运,有闫二么好的兄帮衬,老四跟着一起出门,带了耳朵就行,你二哥说啥你听着。

  老大和老五,你们再忙也忘了烧,家里的活有我娘几个呢,你们也像谁来着,好像是胡家老二说的那么干,白天进山找药,晚上烧木炭。

  闫二,你觉得大娘么安排行吧?”

  太行了!

  这绝对是亲娘。

  闫老二自己可敢这么使唤人。

  “大娘,别累着我个兄弟,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忙活。”他有些不好意思,烧炭的活他本来就干的比戚家兄弟少。

  “那一碗又一碗的干饭,大个的馒头一个往肚里塞,都是白吃的?你得听我的,就得让他们多干活,不然都对不起我的米粮,白给他们养这么大的子!”

  戚老娘真是满的嫌弃,这仨死孩子,养来干啥,都那么能吃,无底洞一样,现在总算见点回头钱了,不得多干,让他们老娘回回本。

  戚大戚四戚五嘿嘿傻乐。

  老娘说他们也不恼,本来就是嘛,他们太能吃了。

  以前是力气也没处使,使了也挣不到钱,现在他们出力越多挣的多,老娘不说,他们也会卖力干的。

  戚老娘又问闫老打算啥时候动身。

  “不忙大娘,让我戚四兄弟先忙里的活,我还得收拾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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