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是假的!”红衣大主教摇头晃脑,惊惧到失声。
而身后的信徒们有一些则已经跪了下来,不断的磕着头。
维克托是耶稣降世?
还不如说洪秀全特么的拿着房契回来登基了。
太假了!
红衣主教扭过头扫了眼这帮信徒,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恶意和疯狂。
旁边的一名大主教看到后扯了扯他的衣服。
红衣大主教深吸口气,压低声音,“把这圣母像盖好,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我要将这件事汇报给梵蒂冈方面。”
大主教点点头,看着老大颇有点狼狈而逃的身影,扭过头看着圣母像,大晚上的,流血泪,看上去别提多瘆人了。
这一定有人捣鬼。
要讲科学懂不懂!
大主教看着前面跪拜的信徒,心里很不屑,一帮愚昧的蠢货。
哪有什么上帝?
都特么是生意!
教会就是TMD一帮藏污纳垢的地方,千禧年前很多不说,在进入2000后,美国FBI在2007年突袭了一家迈阿密的人偶玩具店,在其中发现了骇人听闻的一幕。
那些玩偶用的是真人头颅和真人皮肤,而这其中大部分是以孩童为主!
在其中搜索中,他们还发现当地的教会参与到其中的生意当中,牧师去教会欢迎一些难民,但这些难民都会在签署“死亡后器官自愿捐献书”后不久,离奇死亡!
而他们的器官会被摆上货架!
正当CIA打算继续查下去的时候,遇到了阻碍,最后不了了之,里面的水深着呢。
据说,里面有美国民主党的身影。
你以为他是教会,他只不过是敛财的工具而已。
信仰可是一门每年超过上万亿美金的暴利生意。
为什么能看到美国那么多所谓的什么劳资的教派,归根到底就是为了钱。
难道为了爱。
好么,每天在教堂里这帮大主教摸一摸小男孩的小手,发出猥琐的笑容,上帝就替他们打工了,现在维克托要闯进来。
天塌了!
一通电话打过去,直接将罗马教廷给弄的鸡飞狗跳。
而在次日的《蒂华纳邮报》上也刊登了一张照片,赫然是圣母像以及放大的文字。
“送报!送报!免费赠送!!”
路上带着报童帽的孩子三五成群,手里挥舞着报纸。
“送的?免费吗?”一名挎着菜篮的妇女问。
“当然。”
“行,给我拿一份。”
报童给妇女递过去,还很贴心的踮着脚尖指着一个板块,“看这里,这里才是震撼消息!”
妇女顺着他指着的看,就看到一篇报道,名字是:“维克托,拯救着墨西哥,我们正在迎接属于自己的上帝!”
署名是:X!
这个X,其实就是墨西哥宣传部长戈培尔的笔名。
这种“造神计划”当然要有他的加入,宣传鬼才、人称“维克托喉舌”,这时候不用,岂不是浪费了。
“我的天哪!”妇女看完一脸的震惊,忙拿着报纸跑回家。
维克托=耶稣?!
在街道旁边的二楼露天咖啡馆,戈培尔品着咖啡,嘴角露出一种大局在握的微笑。
别着急,让子弹飞一会。
科威特.沃夫拉东部40公里外的阵地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超过3万名来自世界各国的反伊同盟军在这里聚集,他们是先头部队,用来遏制住塞欧德港口,防止伊拉克军队。
隆美尔坐在弹药箱上,手里咬着口军用牛肉,还别说味道不错,看着远处的场景,眼神里带着些许担忧。
“营长,今天晚上可是欢迎会,你怎么不去?”,副营长费多尔·冯·博克问。
“一帮绅士虚伪的交好不适合军人,而且…”隆美尔停顿了下,“我们这么大的动静,你觉得伊拉克人会没有动静吗?”
“你的意思是伊拉克人会发动袭击?”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这是在战场上,不是在纽约的时尚餐厅,他们都以为是来旅游的了。”
费多尔·冯·博克想了下,觉得说的很对,怪不得营长将部队驻扎在西侧空旷地带,这里离中心略远,不会被一锅端。
“让我们的人晚上都注意点,精神紧绷点。”
“明白!”
隆美尔眯着眼,恶狠狠咬了口牛肉。
维克托保佑!
时间慢慢过去,凌晨2时20分,正是人困马乏的时候。
值班室里的人员打着哈欠,拿着公共电话给自己在家里的女朋友打电话。
忽然,一声呼啸尖锐的刺耳,紧接着,那天空骤然一亮,他茫然的抬起头。
紧接着就瞳孔骤然一缩,“OMG!!”
他慌张的按住桌子上的按钮,顿时,整个驻地都响起了警报声!
“亲爱的…怎么了?怎么了?”对面的女人一下就提了神慌张的问。
现在谁还管女人,逃命要紧,这名葡萄牙士兵慌张的就往外跑!
这警报声一响,那原本就没多少睡意的隆美尔顿时就爬了起来,他看着远处的亮光,刚眨了下眼,就见驻地轰…轰…轰…的爆炸。
被集火了!
就说伊拉克人会来吧。
都不用他叫,2营的士兵迅速进入自己的指定位置。
等炮火过后,就听到远处传来的山呼海啸声。
如果此时有人从天上俯瞰,就能看到上百辆的T72坦克冲了过来,而两侧都是数不尽的步兵。
“杀光他们!萨达姆万岁!伊拉克万岁!!胜利属于我们!”
突…突突!
随着枪声。
第一场热身赛开始!
“架好,架好!听我的命令,交叉射击!”
在被标注的“蜥蜴一号”高地上,这是個高出地面大约3米左右的小丘,面积大约是400多平米。
第2营第1连第C班22人驻扎在这里。
班长中士约翰·巴斯隆对着身边的战友说着,眼神死死的盯着前面的荒漠。
他已经听到了脚步声,甚至是心跳声。
就在这时候一道照明弹冲天而起,将周围的照耀的十分光亮。
看到了!
约翰·巴斯隆看到了,下面密密麻麻的人,最起码有超过1000人。
“Fuego!(开火!)”他怒吼一声!
手里的M2HBQCB重机枪开始狂喷。
他们这个班是火力班,配备了3挺M2HBQCB重机枪,以及3挺M60机枪。
全都是吃子弹的“怪兽”。
形成的交叉火力网顷刻间就将前面几百米内给覆盖了进去。
冲在最前面的伊拉克士兵噗噗噗…被打成筛子。
一名身体略显发福的士兵趴在地上,手里拿着AK63,匈牙利陆军的制式步枪,也是目前伊拉克士兵用的最多的单兵武器。
他在地上瑟瑟发抖。
身后的一名中士匍匐过来,抓住他的衣领,“往上冲伊克巴尔!站起来!”
看到胖子还在发抖,中士气急败坏,掏出手枪就打算毙了对方,身体略微抬起来…
“啊!!”重机枪的子弹直接扫过他的肩膀,骨头直接被打烂了,中士惨叫着翻滚。
看着他的惨状,那叫伊克巴尔的伊拉克士兵更不敢抬头了,低着脑袋,趴在战友的尸体边瑟瑟发抖。
重机枪在阵地战完全就是一头“猛兽”,你根本捆不住他。
短短十分钟。
约翰·巴斯隆最起码就击杀超过60人!
身边的子弹壳都堆积成小山了,他手指都按的有点僵硬了…
身后半蹲着的下属担任观察员、弹药输送员以及约翰·巴斯隆阵亡后的候补人员,他眼尖,拍了拍班长的小腿,“有坦克,有坦克!”
B841型机械增压式多燃料发动机在战场上也很狂野,推动着41吨重的钢铁呼啸着而来。
在战场上展示着苏联暴力美学。
“几辆,有几辆?”约翰·巴斯隆紧张的问。
身后的战友连忙半蹲着竖着,“一、二、三…”
“3辆!!”
还在几百米外,2A46式短后坐距离的125mm滑膛坦克炮就来了一发!
这么粗,NMD,谁都受不了啊!
日本太上皇麦克阿瑟来都得来一句:“牙买跌!”
炮弹在约翰·巴斯隆身后炸响,冲击波将他整个人都给冲飞了两三米,翻滚着,头痛欲裂,但还是强撑着爬起来,就看到不远处自己的观察手已经被炸死了。
班组成员马上将机枪重新部署,对着下面爬上来的步兵使劲扫射!
约翰·巴斯隆满脸是血,推开队友,操着重机枪,半张着嘴,那脸颊因为后坐力在颤抖着,发泄着他的怒火。
那正往上爬的伊拉克士兵遭受灭顶之灾,丢下几十具尸体慌乱的往后撤,这溃败激怒了T72坦克,约翰·巴斯隆就的瞳孔倒影中,陆地之王朝着己方冲过来,那炮口像是在积蓄力量!
完蛋了…
要交代在这里了。
那T72坦克侧面中弹,整个炮塔被炸歪了,燃烧起来,履带都断了,这大家伙就像是被打懵的小孩,想要跑路,但腿断了,根本没办法跑,在原地等死!
又一发炮弹,直接将炮塔给炸飞到了天上,掉下来的时候,还顺带着砸死了两个士兵,。
约翰·巴斯隆抬起头,就看到一辆美军M1A1潇洒的从一个小坡上冲上来,宛如铁翼在空中制空。
重重的砸在地上,溅起灰尘,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朝着就近的另一架T72侧面撞了过去,你正面ERA装甲强化过,但侧面没有吧…
59吨PK41吨!
坦克虽然说不是重量取胜,但在这种硬碰硬的交手中,重量还是有很大优势的,AGT1290TC的发动机一声嘶鸣,竟硬生生的将T72给顶翻了???
当然,这是特定场合…
M1A1还在这时候潇洒的调转炮塔,对着30米开外的另一辆T72正面一炮!
这些M1A1上战场之前可都是改装过的,第二代贫铀脱壳穿甲弹,2000米的距离上能够穿透700毫米厚的均质钢装甲!
你T72正面有那么厚?
威震天正面挨一炮,都得变成灰太狼。
直接打爆!
轰轰轰!!直接引发T72的炮弹殉爆,被炸成四分五裂。
约翰·巴斯隆看呆了。
这简直就TMD是艺术!
能把坦克开成这个样子。
“这人是谁?我们营有这种牛人吗?”他急吼吼的问旁边的队员。
“肯定是“阿努比斯”车组的。”一名上等兵眼神炙热的说,看到班长疑惑的表情就说,“车长是库尔特·科尼斯佩尔、还有奥托·卡尔尤斯、米歇尔·魏特曼。”
“他们是二连的,是从坦克营派遣过来的,我看过他们的表演,简直是酷比了,营长说,他们如果在战场上,绝对是装甲车之王!”
约翰·巴斯隆看着那辆美军M1A1主战坦克对着步兵扫射,那英勇的样子,让他有点失神,但很快回过神来,他看到伊拉克士兵好像有全面溃败的样子!
眼睛顿时一亮,再望着那单枪匹马纵横沙场的战车,肾上腺素上涌,头皮发麻,浑身激动的颤抖,一把抱起旁边的M60机枪,“兄弟们,嗨”
一声吼完,约翰·巴斯隆就冲了出去。
身后的战友也怒吼着跟上,朝着溃散的数百名伊拉克士兵反冲锋!
跟二战时期日本冲锋高呼“板载!”(Banzai!)、苏联人高呼乌拉一样,墨西哥北方军突击时喊得很简单,“嗨”
身后的迫近的枪声和坦克的扫射让逃命的伊拉克人什么都不管了,也不敢回头看,就算有人想要反击,最后也是被裹挟在溃败的人群中。
为什么自古以来,溃兵难止?沃顿这么牛掰的人,还不是被韩国佬给搞死了。
你根本没办法安抚脱缰的野兽!
隆美尔站在高点拿着望远镜观察着战局,身为指挥官,他要做的并不是去冲锋,而是去给士兵们指挥需要冲锋的地方。
西侧角的那么大的动静,他当然听到了,以为是防线被突破了,转过去一看,就连他都是一愣。
“干得好!”隆美尔兴奋的喊了声,费多尔·冯·博克在旁边也拿着望远镜看过去。
“这是谁的下属?”
“二连的曼施坦因。”
“记下来,我要等战后为他们请功。”
副营长博克忙应了下来,他脑海中一闪,“营长,我们这时候可以让一连和二连发动反冲锋,将我们的敌人压下去,三连和四连从敌人空地的肋部插入其他友军阵地,能够打其他伊拉克人一个措手不及。”
隆美尔也很果断的同意了这个计划,让博克反冲锋,自己则带着三连和四连帮助友军。
“营长,支援友军的任务我来!”
不等对方反应,他就跑到三连和四连的阵地,将白布裹在自己的手臂上,振臂高呼:“墨西哥的历史,将从我们开始改变,诸位,跟我冲锋!”
他端着M16弯着腰带着人朝着肋部的敌人插了进去!
爆炸巨大的火焰在前面燃起,那子弹从耳边穿过,咻咻咻。
毫不顾忌的冲锋,需要决绝的勇气!
费多尔·冯·博克的眼前闪过一张张画面,他出征,其实他的孩子刚出生,躺在婴儿床上手舞足蹈,当自己满是老茧的手去摸对方小脸蛋的时候,他双手抱着自己的手指咯咯的笑着。
那一刻,他很想离开战场。
他不想参军了,子弹会剥夺自己当父亲的责任。
正当他退缩的时候,他还记得妻子对他说,“伱想要把战争留给我们的孩子吗?”
费多尔·冯·博克挥别家人,坐上去前线的吉普车,他的妻子抱着孩子站在房子外对着他挥手。
“我们这些人将墨西哥解放了,将国家伟大了,到了下一代,就不会再有人来欺负我们和凌辱我们!”
“杀!!!”
费多尔·冯·博克怒吼声,用力的朝着一名伊拉克中士撞了过去,肩膀顶着他,将他给撞飞,刺刀捅进对方的脖子。
还没等他回过神,旁边另一名伊拉克士兵将他抱在地上,两个人扭打起来。
费多尔·冯·博克咬着对方的耳朵,右手朝着他的嗓子肘击,将他按在地上厮打着。
战争从来不是坐在桌子上品尝着新鲜的牛肉。
而是一帮绅士放下了礼义廉耻,在进行最原始的厮杀!
也是…一个妈妈的孩子,千里迢迢去杀死另一个妈妈的孩子。
“墨西哥万岁!”
“维克托万岁!!!”
天空微亮。
也下起了小雨。
像是在为死者鸣最后的哀歌。
约翰·巴斯隆满脸鲜血,右眼微颤着,鲜血凝固在脸上,他坐在石头上,手里拿着个小本子,满是漆黑的手指指着上面的名字。
“路易斯.冈萨雷。”
“到!”一名士兵举起手。
“奥特雷斯.维克多。”
没人回应,约翰·巴斯隆抬起头,下面坐着的兄弟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低下了头。
他抬起头,长叹口气。
约翰·巴斯隆第一次当班长,就是对方迎接他的,他很爱笑,也很喜欢吃糖,他才19岁,他有个弟弟。
“班长,这是维克多的写的遗书,在他尸体上发现的。”一名上等兵起来手里捏着信件,递过去。
约翰·巴斯隆颤抖着手接过来,打开遗书,看了眼,他的眼泪顿时止不住,就算是硬汉如他,这时候也有点发抖。
“我在贫民窟感受过毒贩的狂欢,我在垃圾桶里迎接过野狗的敌对,我站在蛋糕店,渴望一个妇女能够买一块蛋糕,祝我生日快乐,可是,我没有妈妈。”
“我父亲的本子上,没有散文和诗,只有给别人干活的日期。”
“我好爱睡觉啊,那么我就不用担心饿肚子,也能梦见妈妈,妈妈抱着我…”
“假如我牺牲了,请将我的骨灰带回我的家乡,埋葬在我妈妈的身边,谢谢,麻烦你了,战友,祝你一路顺风,我爱墨西哥,我爱维克托。”
一阵风吹来,摸着约翰·巴斯隆的脸。
仿佛…
阵亡的战友在替他擦拭脸颊的悲伤。
战争,都很残酷。
约翰·巴斯隆擦着眼泪,“走,去给兄弟们擦拭干净,不能让他们就这么回家。”
远处的埃里希·曼施坦因吹着风琴。
“Erika(艾丽卡),很棒。”费多尔·冯·博克笑着坐下来,将手里的香烟递过去,曼施坦因有点犹豫,对方直接将香烟塞进他嘴里,“抽吧,地狱可没有那么好的烟丝。”
“你怎么样?好多了吗?”曼施坦因看着他问。
“死不了。”费多尔·冯·博克摆摆手,他的右手小拇指被砍掉了,现在就随意用纱布包着,“小伤口。”
“这仗不好打。”
博克笑着:“也就是被伊拉克人偷袭成功,你看着吧,美国人肯定要报复回来,伊拉克人地面部队看上去很凶,但空军能力还是差点。”
这话曼施坦因比较赞同的,他们来的时候,作战指挥部其实就研究过战况。
100万VS70万!
优势在我!
怎么样都不可能输,伊拉克的坦克难道能当飞机用,难道能打几千米高的侦察机和轰炸机吗?
等部队全部集结完毕,就给你推过去。
吃点小亏而已。
“而且,大不了死在战场上,我们在墨西哥蒂华纳国家公墓见!”
费多尔·冯·博克吸了口烟,说的十分洒脱。
这话让曼施坦因微微一振,紧接着,就使劲点头,“国家公墓见!”
博客一笑。
那身后升起的太阳,见证着他们的豪气。
科威特境内的阿里夫詹基地!
这里聚集了超过30万的盟军士兵。
光是每天消耗的粮食,都得用运输机从隔壁的伊朗运过来的,光是人吃马嚼就让诺曼·施瓦茨科普夫上将头疼了,当沃夫拉东部战况发过来的时候,他更是气急败坏。
多国联军伤亡人数超过2000人。
幸亏美国士兵没死几个,要不然,抚恤金都付不起。
看着生气的诺曼·施瓦茨科普夫上将,旁边的参谋还是给他提了个好消息,“在战争中,我们击毙了超过两千名伊拉克人,以及击毁数十架T72,其中墨西哥军队表现尤为抢眼,他们一个机枪班打退了1000名伊拉克人的进攻,其中一人击毙了178人!”
“墨西哥的战车组,用一辆M1A1在五个小时内击毁了7辆T72。”
诺曼·施瓦茨科普夫睁着眼,看着他,那圆滚滚的小眼睛有点怀疑,但这个随军参谋一直以严谨著称,不会说谎的。
他一下就来了兴趣。
“把那支墨西哥军队调过来,我要见见他们,并且当着所有联军的面给他们授勋,要让他们看看,别一直就当混混,该出力的时候就要出力!”
诺曼·施瓦茨科普夫打算立个典型。
这么多联军在一起,摸鱼选手众多,有一些甚至就躺在宿舍都不出来,搞的他很苦恼,大哥又不好说什么。
现在墨西哥这么给力,那就拉出来溜溜。
参谋听到这吩咐,反而有些犹豫了,“将军,维克托跟不少国家的关系都比较僵硬,我怕…”
“不用担心,难道他们还能打起来不成?有我在,放心好了。”诺曼·施瓦茨科普夫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
参谋总感觉有一种要出事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