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采蜜??
开花了采蜜?
众人陡然惊悚,场面顿时寂静无声。
这是什么意思?
陈安和宁采臣惊讶地对视一眼,而林柯则是笑了笑:“我不会开花了。”
他现在在这里的是分身,而他的分身中的某一个材料,正是七宝玲珑塔之花。
“老爷,这是何意?”
裴谦有些疑惑,径直提问。
诸葛离眼中闪过一丝猜测和明悟,方源则是笑着解释道:“老爷在此地的,只是一具身外化身。”
“我与蓝儿的感知,是一体的。”
与蛊虫共享感知!
“原来如此,难怪我起卦卜算的结果如此混乱。”诸葛离感叹道:“主公虽常常露面于市井之间,但是真身却藏于位置之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暗合我易学之道,着实高明!”
不知不觉间,诸葛离将“老爷”换成了“主公”。
“好了你回去吧。”方源也让自己的蜂王回去继续修养。
见识了蛊道的神奇,林柯也觉大开眼界,旋即问道:“那你豢养这些……这些家人们,所耗费的可多?”
“无需多少耗费,只须我沐浴月华,即可满足他们所需,水汽也所差不多。”方源回答。
“月华?”林柯点点头:“晚上我在院里以舞引月,月华有所异变,较平常普通月华不同,介时我可以传你一些新舞之道,伱可以自行引月华。”
林柯会跳舞已经是众所周知了,那种新兴的舞蹈之道,甚至有真正买入大道的可能。
“月华异变?!可是月精?!”方源表情一喜,马上退后一步,深深作揖拜下:“多谢主公!”
方源对林柯的称呼,也从“老爷”变成了“主公”。
“月精?”林柯有些疑惑:“何为月精?”
周围其他人也有些不解,包括诸葛离他们。
“主公不知月精也正常,这一般乃是我们驭兽或者蛊虫世家所知晓的知识。”方源讲解道:
“月之精华,分为月之精与月之华,后者需要凝聚月光方可化为月华,十束月光都不一定能凝聚成一缕月华。”
“而月之精,则需要涤荡月光中多余的部分,只留下其中精粹,十束月光中剥离出来的月精,集合起来也不一定有一丝。”
“原来如此。”林柯闻言缓缓颔首。
月精与月华没有太多区别,都是诞生与月光之中。
但是,月光就像是一大团五颜六色的橡皮泥。
月华就是将这坨橡皮泥压缩成一颗,而月精则是将不同颜色的橡皮泥分离出来,只留下一种颜色。
“我们蛊人有各种各样的办法去凝聚或者分离月光,只不过生存在山林之中的蛊虫亦或者飞鸟走兽等,就不行了。”方源讲解:
“对于很多飞鸟走兽来说,吸收月华容易吃饱,但是吸收月精容易吃好,主公能有剥离月精之法,完全可以在南蛮成立大部了。”
而且,这种方法竟然还愿意传给他这个管家,属实不易。
“接下来,诸葛离,让我们看看你的能耐。”林柯饶有兴趣地看向下一个管家。
“自无不可。”
诸葛离展示自己的八卦罗盘:“易数、面相、八字、相地等,我皆略有所通,在算卦一项上较为得心应手。”
说着,他首先看向宁采臣,手里掐指,念念有词。
几秒钟后,诸葛离笑道:“采臣,两日之内你会遭受到强大的精神冲击,并且改变一些你固有的观念。”
“啊?”宁采臣呆了,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什么叫遭受到精神冲击?
还会改变一些固有的观念?
不等他提问,诸葛离又对陈安道:“陈安小兄弟,你的父亲或者母亲的友人,今日应该会来寻你……咦,你父亲竟然是大儒,失敬失敬……不,抱歉,还请节哀。”
他久居山中,不知道陈安的父亲陈平平已经死了。
但是看样子,他已经算出了什么。
“无妨。”陈安摇了摇头,不知者无罪,只不过他还是很惊异于诸葛离的易数,竟然如此精准。
而后,诸葛离又看向方源:“恭喜方管家,今日晚些时候会有泼天的鸿运降临,届时我等拭目以待。”
“泼天的鸿运?”方源笑了笑:“如果有什么泼天的鸿运,也应当是主公的赐予。”
“或许如此。”说着,诸葛离又看向裴谦:“裴管家也是如此。”
裴谦微微颔首:“想来我等的鸿运应当是显露在主公身上了,不过……”
他话音一转,又道:“即便不是主公赐予,我等也应该尽心尽力辅佐主公。”
“确实如此。”
“是极。”
其他二人点头称是。
这三人都是管家,而且皆是平级,互相之间也不说什么高下,看上去倒是氛围很好。
当然了,要是算起来,其实方源应该与更容易见到林柯。
诸葛离是外交,裴谦是财务,方源应该就算是内务了。
有什么事,林柯估计也会让方源去通知另外两个。
不过,最起码在现在刚开始的时候,林柯能感觉到这三人互相之间是很和睦的。
“哈哈,那我呢?”林柯看向诸葛离。
诸葛离这才看向林柯:“主公,我正准备想和你说的事情,就是这个。”
他看着林柯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主公,你的命,被改了!”
命……被改了?!
此言一出,众人脸色都变了。
命格!
虽然很多人不信算命,但是,很多人不仅仅信命中注定,还信命数。
命,那有多重要?
那可是一个人的根本啊!
你本来是油田主人的命,结果被人改成了打工人月薪一千五的命。
气不气?
所以,命这种东西,人的心理就是只能听好的,不然会越听越来气。
听到自己的命被改了,下意识就会觉得自己的命原本更好的。
再加上刚刚诸葛离才显现出一番算命技艺,虽然没有得到验证,但是想必假不了多少。
于是众人就便闻之色变了。
“哦?”
林柯闻言除了有些好奇,却是没有多大反应:“我的命被改了?说说,原本是什么,改成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