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伟还真不算骗人,不说矿泉水瓶在古代的价值,光说这喝开水这条卫生常识,在古代就已经价值千金了,尤其是东汉末年瘟疫频发,这一条卫生常识就可以救买家全家的性命,从这点来说徐伟还是非常厚道的。
而伙计看到这矿泉水瓶当场就吓傻了,这样的黑市自然不会有太过珍贵的东西,要不然也不会让他这样的伙计在这里。
而偏偏他看到矿泉水瓶还真觉得这宝物价值千金,所以他才傻眼,这水瓶晶莹剔透,还真是一件难得一见的宝物,他可做不了主!
他结结巴巴道:“这个小子做不了主,还请客官稍等,我去找掌柜。”
过多久一个中年富商来到这里,他对着徐伟他们道:“几位要来典当宝物?”
徐伟道:“不错,就是我手中的玉净瓶!”
“还请客官让我掌掌眼!”
徐伟把矿泉水瓶交给这个掌柜。
掌柜仔细看了一下,发现还真是一件宝物,这材质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像琉璃一样晶莹剔透,又不是琉璃,轻如鸿毛却又异常坚固,上面隶书润田二字。
掌柜看完后道:“的确是一件宝物,说要值上千两金子,老夫也承认,但那是洛阳城才拿得出的价格,这里兵荒马乱的,值不了几个钱,老夫看他材质奇特,十金买下了。”
徐伟佯装怒道:“这价值千金的宝物,你居然只肯出10金,给我拿回来,不卖了!”
说完徐伟把矿泉水瓶抢回手中。
掌柜也不想这样的宝物就从自己身边溜走,有点慌张道:“这兵荒马乱的,客官带的这样一件宝物出行,岂不是小儿持金于闹市,这样老夫再涨涨价最多20金。”
说完几个伙计甚至缓慢的围着徐伟他们,这是打算黑吃黑呀!
徐伟冷笑道:“老子敢拿出这样的宝物,就自信护得住它!”
说完徐伟从这个个棚子抽出碗口粗的木桩,然后两手一用力直接折断,丢向掌柜他们道:“你们觉得自己的脖子有这根木头硬吗?”
掌柜和他的手下瞬间被吓住,这样粗的木头用斧头都未必可以一下砍断,居然被徐伟徒手折断了,这双臂力怕是有千斤之力!
看到徐伟的武力值这么高!显然是不可能硬来的。
掌柜无奈说道:“客官,这只是简陋的黑市,你的宝物即便真价值千金,但我也不可能真拿得出上千金,要是客官真想卖这宝物,我们都给个诚实价吧。”
老王头站出来道:“钱你们没有这么多,但物资你们总是有吧,谁不知道这黑市是你们甄家开的,我们也不让你吃亏,拿出价值1000金的物资让总可以吧!”
黑市的货物基本上都是翻几番的,1000金的货物可能只值100金,而用100金拿下这个玉净瓶显然在掌柜眼中非常值的。
但他还是说道:“最多五百金,我也要担很大的风险的,不能一点赚头都没有!”
一个五分钱的矿泉水瓶可以得到500斤金子,徐伟点头同意。
后面的事情徐伟全权交给了老王汉了,毕竟他对这个世界的物价也不懂。
“什么,你这一匹驽马要5万钱!你这奸商黑了心了,平时都是5000钱!”
“一石粮食居然要500钱!五铢钱都要比粮食重了,你这个奸商!”
“这种破破烂烂的马车你也敢要1万钱!你们甄家发疯了吧!”
“一斤铁料200钱!居然翻十倍,你真以为天下只有你们甄家会打铁”
在老王头破口大骂下,徐伟的这个矿泉水瓶弄来了15匹马,15套兵器铠甲,5辆马车,一百石粮食,一石精盐,10匹布,还有锅碗瓢盆等一大堆的物品,这些物资不但把五量马车赛的满满的,连徐浩的面包车都被塞满了,就这样老王头还让甄家的掌柜拿出了50斤金子做添头。
看的徐伟都目瞪口呆,没有想到老王头居然还是一个砍价的人才!
掌柜的也心疼不已,物资也就算了,但五十斤金子才是他最心疼的,不过他看到玉净瓶之后,又觉得这点东西算不得什么。
“不好了,官兵杀过来了!”忽然有人大喊道。
王老汉看了这些骑兵惊恐说道:“这是董卓的西凉骑兵,当初我们一万人就是被董卓1000的西凉骑兵冲垮的,快逃,要不然就逃不走了。”
四面八方涌现骑兵把这里包围起来,这些骑兵见人就砍,大家四散逃命,很快整个黑市就乱做一团了。
徐伟他们的五辆马车还有马车上众多的财物显然是一个巨大的目标,很快就成为这些骑兵的目标了。
徐伟发现这点马上道:“货物不要了,大家上马,赶快逃!”
说完徐伟从棚子当中抽出一根三米多长的木棍,一个横扫,就打落了三个骑兵,而后更是仗着木棍的长度直接打落了10个骑兵,打出了一个缺口,老王头他们全部从这个缺口当中骑着马逃出来了。
而后徐伟丢下木棍冲上自己的面包车,启动一脚油门开到底,速度飙到八十码,直接冲出来这个黑市。
而这里的骑兵追击了一会,发现实在追不上就放弃了徐浩他们,继续围剿黑市的商人。
当黑市的所有人被他们杀光之后,这些骑兵才带着黑市的物资离开,临走之前还放一把火把黑市烧光了。
董卓军营!
骑兵屯长向董卓汇报战果,当他听到这次收获了3000石粮食,200匹马,还有大量的兵器铠甲等物资,欣喜不已,这样物资价值超过了上千金,可谓大丰收了。
“不愧是冀州,随便一个黑市居然比凉州的大部落的财物都要多!”
他刚刚吃了败仗,须要大量的钱财去贿赂十常侍,让他免于罪责,所以他才会派遣自己的士兵去围剿冀州的黑市,虽然他知道黑市是冀州本土的门阀士族弄出来的,但他是宦官一派的,得罪阀士族也就得罪了,更不要说这样的事情是能做不能说的事情,冀州的门阀士族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