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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四章 清清·元宵古装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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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还不是个修行者了  正月十五,元宵节。

  陈舒在帮清清穿衣服。

  前几天他给清清、潇潇各买了一套传统服装和传统元素。

  给清清买的是一件类似前世宋制霞帔的服装,来自于大益前面一个朝代。

  此时清清上穿一件淡雅的抹胸,下着长及脚踝的藕色褶裙,陈舒正弯腰为她系着腰带,边系边看视频,最终系了一个漂亮的仿绶带结,垂在右边。

  “好了吗?”

  清冷的声音从上边。

  “好了。”

  陈舒直起身来,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审视着她。

  此时衣服还没穿完,轻薄的布料只显出她高挑纤细,有些偏瘦,直到披上一件对襟长衫,这才正常了。等再披上一件薄如蝉翼的真丝大袖衫,牙白半透明的布料绣着枝鸟图案,大袖轻灵,风还没吹便已衣袂飘飘了,立马便显出了几分仙气来,像是马上要飘走一样。

  陈舒一时看得呆了下。

  仙女下凡怕是也不如她。

  宁清淡淡的瞄了他一眼,脸上没表现出什么,但心里是有一丢丢得意的。

  接着拾起旁边的霞帔。

  霞帔仍是真丝的,和大袖衫一样,不过布料略厚,透明度略低,绣的花鸟图案也要多一点,颜色更亮。她将之披在肩上,于是仙气飘飘之余,又多了几分精致的气质,人也落到了地上,不会再飘走了。

  “来帮我。”

  “哦哦……”

  陈舒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去帮她固定。

  霞帔类似披肩,披在肩上,是需要固定的,不然会滑落。

  宁清自己也能固定,就像她其实也会给腰带打结,只是叫他帮她做而已,她喜欢这个过程。

  “好看!”

  陈舒紧盯着她,仿佛不愿错过一秒,随即对她说道:

  “转一圈。”

  宁清默默照做。

  旋转之间裙摆微扬,如蝉翼一样的衣衫扬起,霞帔也甩了起来,大概也只有绝世佳人才可以形容了。

  “真是好看……”

  陈舒忍不住小声呢喃。

  看着他的表情,宁清嘴角略微勾起,却不多说,只抬步往外走去:

  “走吧。”

  行走之间裙摆摇晃,衣袂飘飘,带起淡淡的香气。

  陈舒追随着这道身影。

  外面潇潇比他们还先换好衣服。

  她穿的是一件改良过的传统元素,像是前世的明制,来自大益早期——内穿立领对襟,外穿半袖短袄,短袄雪白毛绒质地,上有兔子图案,下边是马面裙,腰间还挂着一个精致的小荷包,红彤彤的,像福袋一样。

  端的是一个可爱的大家千金。

  “好看吗?”

  小姑娘面无表情的看向他们。

  “好看!”

  陈舒想也不想的回答,上上下下打量着她:“你这套衣服好像比姐姐这套穿起来要方便一点。”

  “是因为我穿衣服的时候很专心,所以比你们穿得快一些。”

  陈舒沉默了下,转身往院外走:

  “走吧。”

  姐妹俩先后跟上他,走在最后的妹妹关了院门,又小跑着追上去,没多久两人就走到了他的左右两边。

  外面天已经蒙蒙黑了。

  今天山下古镇有热闹的灯节。

  依托于灵宗长达五千年的历史底蕴,玉顶古镇的元宵灯节闻名中外,许多游客不远千里也要赶来,运气好的话逛完灯节还可以观赏群山之间的油菜花,性价比很高。

  还有灵宗古修从山上下来,不乏在古代如神仙一样的高阶大佬,也吸引着一部分游客。

  在这一天,古镇一盏常规照明灯都不会开。

  所有照明全靠各式彩灯来支撑。

  不用担心会很黑,因为彩灯会布满整个古镇的每个角落,都是精心设计的,各式各样,让人眼花缭乱。

  同时在这一天,古镇中所有居民和经商者、服务人员都会换上传统服装,对游客倒是没有硬性要求,不过多数游客为了迎合气氛,也会换上至少带有传统元素的服装。

  陈舒几人也赶了个潮流。

  就连桃子也穿了一件半透明的轻纱襦裙,给猫穿的那种。

  至于陈舒穿的什么——

  下到古镇时,天便彻底黑了。

  街上人挤人,再没有哪一天比今天更热闹,大家都穿着各式各样的古装,一时间好像时空穿梭了一样。偏偏大家穿的衣服各个朝代的款式都有,一个比一个好看,那材质绝不是古代普通人能拥有的。

  陈舒抓着清清的手,不肯松开,一盏灯一盏灯的看过去。

  有些灯只是纯粹的好看,不过遇到实在喜欢的,他会凑近去看看下边牌子上写的小字,上面记录着彩灯的名字和设计者的简略信息,有的还附有设计理念说明。他也不是想认识设计者,只是想看看这个设计成果戳中他的心巴的家伙叫什么名字。有些灯上面写有诗词或谜语,他也会念出来和清清潇潇分享。

  “嫦娥下凡,打一花名。”陈舒说完紧盯着清清,“不许作弊。”

  小姑娘立马露出思索之色。

  清清则面露不屑:

  “月季。”

  “为什么?”

  “月亮寂寞。”

  “再来……”陈舒看向下一个,“举重,打一成语。”

  “斤斤计较。”

  “反应这么快?”陈舒挠了挠头,看向下一个,“这个你肯定猜不出来,离奇,还是打一个成语。”

  “大有可为。”

  陈舒和潇潇对视一眼,随即说:“答这么快,你肯定作弊了!”

  “肯定作弊了!”

  “没有。”

  “肯定作弊了!”

  “肯定作弊了!”

  “我很聪明。”

  “我也很聪明!我都没你反应那么快!”小姑娘一脸严肃的盯着她,“你肯定知道答案!”

  “看来你还不够聪明。”

  小姑娘皱起了眉头,不能接受,于是扭头对身边姐夫说:“接下来我们不让她参与!”

  “好!不让她参与!”陈舒再看下一个,“职,打一成语。”

  “职……”

  小姑娘喃喃念着,眉头紧皱。

  “职……”

  陈舒也皱眉思索。

  宁清被他抓着手,只淡淡的看着他们,并不说话。

  最终两人想了很久,也没想出答案,偏偏灯上又没有谜底,他们还是只能求助于她。

  面对两人的询问,宁清微扬下巴,只说了句:

  “我不参与。”

  “哎呀快说快说……”

  “是你们不让我参与的。”

  “快说快说……”

  宁清感觉到他抓着自己的手在用力,她抿了抿嘴,这才给出答案:

  “耳听八方。”

  “为什么?”

  “耳,八个方块。”

  “……这么刁钻你也想得出来?肯定作弊了。”陈舒笃定道,“为了维持你的高智商人设,可惜可惜,这种方法终究有些落了下乘。”

  “作弊鬼!”

  宁清默默甩动起手:“放开。”

  “干嘛?”

  “放开。”

  “揭露你两句,你就不让我牵了,这也太小气了吧?”

  “放开。”

  “不可能的。”

  今天的清清实在太仙了,她很少将自己打扮成如此华美的风格,陈舒不敢放手,一放手她就会飞走。

  “姐夫——”

  这时,身着古装袄子的小姑娘伸手指着前边:“那边有猜灯谜得奖品的!好多!”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向了清清。

  清清面无表情。

  这天晚上,她彻底沦为了两人赚取奖品的工具,共赢得土豆一碗、凉粉一碗、酸梅汤一杯,卷纸一提,牙签肉五串和轰炸大鱿鱼一串,贵的则有蜂蜜一罐,陶瓷碗一套,陶瓷碗最贵,是她过五关斩六将才得来的。

  “收获满满啊!”

  回到山上的陈舒仍然得意不已。

  “都是我的。”

  宁清不忘在旁边冷冷的提醒。

  “好你个宁秘书,这时候和我分这么清了。”陈舒摇着头对她说道,“我对你非常失望,今天晚上你让我检查一下你的发育情况才可以弥补。”

  “……”宁清抿了抿嘴,懒得理会他,“什么时候回玉京?”

  “过几天吧,二十之前。”陈舒想了想说,“二十一陈半夏生日,要是不回去,她肯定要闹腾的。”

  “陈先生辛苦啊,又当弟弟又当哥哥。”

  “我还当爹呢。”

  宁清默默的往卫生间走。

  “你去哪?”

  “换衣服。”

  “这么早换什么衣服?”

  “修行。”

  “别换,就这么修。”

  “不。”

  “求你。”

  宁清停下脚步,转身看他几秒,终究还是走了回来。

  这个人不要脸的。

  片刻之后,她一身仙气的前朝古装,盘膝而坐,褶裙在床上整齐的铺成一朵花,霞帔也整齐的落下,接近轻纱一样的牙白真丝衣衫罩在身上,抹胸遮不完上身,露出脖颈下雪白的一片,而她闭着眼睛,宛若仙子。

  陈舒本是和她一同开始修行的,却忍不住分心,进度不知不觉就落后了。

  四个多小时后。

  山上的夜已深了。

  陈舒睁开眼时,先结束修行的宁清已换回了寻常的睡衣,靠坐在床头,盖着被子,正盯着他看。

  “呵……”

  陈舒打了个呵欠,奇怪的看向她:“你又修眼欲了?”

  “怎么?”宁清朝他挑眉,依然冷漠,“只许你看我,不许我看你?”

  “看吧看吧。”

  “我感觉再过段时间,我就可以试着冲击七阶了……你说我大概什么时候可以成功?”

  “我不知道,也猜不到。”宁清回答道,“应劫菩萨的成神对预测线扰乱很大,尤其是你们这些在应劫菩萨的成神过程中收益的人,预测线的未来几乎不具参考性,我没有本事靠自己猜出你什么时候能成功。”

  “这样啊……”

  陈舒点点头,表示明白了,接着又问了句:“那你呢?”

  “我还早。”

  陈舒又点了点头。

  宁清没有进入禁地,灵海修为暂且落后了多数群友。

  不过对于秘宗修行者而言,灵海修为只是辅助,且主要功能体现在“杀人”上,在其它方面帮助较小。对于他们而言更重要的是在秘宗体系上的感悟、造诣。

  “啊……”

  陈舒伸个懒腰,往后一倒,便倒在了床上,接着又爬进被窝。

  宁清也躺了下来,任他抱着,只要他手不乱摸,她就当自己当初那句“今晚例外”没有说过,就算他自带的剑顶着她不舒服,她也只当不知道。

  “明天唱歌给我听吧。”宁清对近在咫尺的他说,声音很小,吐气如兰,“帮我修行。”

  “你果然把我当修行工具。”

  “每唱一首,给你二十块钱。”

  “二十?”

  “给你加五块。”

  “……到底我做了什么,让你如此不尊重我?”陈舒沉声说道,“如果你以女朋友的身份来找我帮忙,你现在已经得到我的承诺了,可你甚至不愿叫我一声夫君。”

  “三十。”

  “你做梦吧。”

  “唱不唱?”

  “不唱。”

  宁清作势就要起身,去睡沙发。

  “唱唱唱!”

  宁清带着几分“不过如此”的轻蔑,又躺了回来。

  两人依然没有停止聊天,依然窃窃私语,离得太近了,他们交换着各自温热的气息,到深夜才肯睡去。

金色茉莉花向您发起了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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