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善给沈令带回了二万两白银。爱.阅.读就算除去沈令赏给柳善的,那还剩下一万九千两 用这一万九千两,沈令能够换取不少的武器装备,再加上他之前赚到的那些金银。
招兵完全可以提上日程。
这天。
沈令将霍老和杨健等人都叫了过来,包括宁月都在其内。
在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之后,沈令的目光望向了坐在两边的众人。
锦江看了看霍老,又看了看杨健,对着沈令道:“招兵倒是不难!不过可能要费很多钱。”
“钱不是问题!”
沈令摇了摇头,轻声道。
看了看锦江,沈令的目光望向了霍老:“霍老,你有没有什么话想说。”
霍老低头思考了一阵,缓缓抬头:“老夫没什么想法,何况带兵打仗,也非老夫所擅长的范围。”
沈令笑了笑:“我也没办法,现在还没有合适的轻骑统领,只能麻烦您老再辛苦一阵。”
“这倒是小事。”
霍老点了点头,随后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就是公子这枪,现在都不怎么练了。老夫一心帮公子,公子却让老夫有点难过。”
“额”
沈令无奈地笑了笑。
霍老最开始加入,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练枪,没想到兜兜转转,霍老初心居然一点没变,如此执着。
“我之后一定练。”
沈令轻声开口,霍老满意地露出笑容。
要说天才,他也没不是没见过,但像是沈令这样bt的天赋,他这辈子都闻所未闻。
就说上次沈令和马金轮那一战,霍老对付半月教的上弦月教徒之时,远远看去都感觉颇为震撼。
在那场战斗之后,霍老突然明白。
沈令不仅天赋十分妖孽,就连沈令本身,都不像是个人!
他见过沈令的刀法,也一直期待着,沈令能把霍家枪法修炼到比他更强的程度。
这件事对于霍老来说,已经成了一种执念。
朝闻道夕死可矣。
“还有谁有想法吗?”
看着周围的众人,沈令轻声开口。
没有人说话。
沈令点了点头:“那就这样,从明天开始招兵,目标五万。”
五万人。
是沈令给镇北军的底线。
之前对抗金兵的时候,他也曾紧急招募了三万人,可惜在那场战斗之后,前来的人就走的走,散的散。
何况,当时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剿匪将军,没理由领军三万。
不过如今,他是镇北将军!
可以统军三十万。
“是。”
听言,众人点了点头。
翌日,当招兵告示发出,新城本身的百姓,就开始踊跃报名。
不得不说,是否名正言顺,是否秉持大义,还是有许多青壮比较看重的。
沈令能够理解。
毕竟没人愿意消耗自己的青春和热血,换来的却是一辈子骂名。
顶着镇北将军的名头,招兵进展十分顺利。
没过几天,连带着拖家带口投奔新城的安州百姓,就达到了十余万之多。
沈令招兵招了十万,最后发觉不对,这才连忙停止。
再招下去,新城仓库里面的钱可能都遭不住。
“还是穷啊。”
看着满仓库白花花的银两,沈令轻声感叹。
视角回转。
这次征兵,沈令首先强调纪律。
一个合格的军队,不能没有纪律,也不能没有规矩。至于训练的方法,沈令直接照着搬 纪律训练过后,就是刀法练习。
而在这一阶段,沈令做出了一个谁都没想到的决定。
凡镇北士卒,花酒无限量供应。
“这,这,这!”
看到士卒们在训练之前一碗一碗的喝酒,柳善只感觉自己的胸口隐隐有些疼。
在他看来,那些镇北士卒喝掉的哪里是酒,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
可是,柳善并不能改变沈令的决定。
他也不敢当面说。
“九品啊!”
看着下方正在训练,一眼望不到边的镇北士卒,沈令的语气中微微有些感叹。
他之所以让镇北士卒每天都能喝到武酒,就是为了让这些士卒,能够尽快成为武者。
尽管九品的武者也不算强大,但相比于那些非武者的士兵来说,起码生存率能够提高许多。
只要经历几场血与火的厮杀后,并且能够在残酷的战场上活下来,沈令相信自己前期的这些投资,一定会有所回报。
他不想拿这些镇北士卒当消耗品。
所以,也会尽最大可能,提高这些镇北士卒的生存。
这意味着,他要花很多很多的钱。
至于最终能否得到一支精锐的部队,还要看他面前这些镇北士卒,有没有那种被培养的价值。
就在沈令准备离开之际,他突然听到一声怒吼:“不想训练,感觉后悔,现在就站出来!”
“滚!”
在锦江一声声训斥中,一群士卒根本抬不起头来。
沈令轻叹一声。
这些天,每天都有崩溃的镇北士卒离去,同时也会有新的镇北士卒到来。
在目前这种堪称高压的选拔下,士卒的心性和身体在经受着双重考验。
能有多少人通过这场无声的选拔,沈令保持悲观。
但他并不会因此而降低标准。
因为他拿出来免费给镇北士卒的花酒,目前在整个大乾都找不出第二个。
虽然对于沈令来说花酒唾手可得,但这种能加速武者修炼的东西,在外面的价值就算不值一千,也值几百。
想要得到痛喝花酒的待遇,得先拿出足够的毅力,证明他们有这个资格。
选拔还在继续,沈令抽空也忙着修炼着自己的功法。
不过在看到那些士卒一个个脸上都充满了压抑的时候,沈令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点子。
想要缓解压抑的心情,用快乐来抵消压抑是最好的。
什么方法最容易获得快乐?
当然是玩!
游戏!
一个时辰后,沈令带着几个木匠来到了练兵场。
他指挥着木匠如何施工,随后又将锦江和几个镇北士卒叫了过来。
“公子,这是?”
锦江看着沈令手里的东西,眼中满是好奇。
“这是球。”
沈令手里拿着一个皮革缝制的圆球,里面填充着一些米糠之类的东西。
他本来打算教这些镇北士卒玩蹴鞠,但想到自己不会,就决定改教足球。
突然。
沈令发现,就连足球他也不会 一场球赛他都没看过。
这,怎么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