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哦”
“毛利大师,斯国一”
不用猜,就知道是关谷这个家伙了,一口中文夹杂着一口日语,简直令人桑心的很。
几个女人也是一样,在哪里疯狂的大声叫喊着,脸上挂满了兴奋的神色。
周遭还有不少的酒吧客人,看见有人在酒吧里表演魔术,也是充满好奇的观望着,不得不说毛利新兵卫的名字在魔都还是蛮不错。
不少客人,曾经都是看过他的表演,一下子就将其给认了出来。
随即,引起的轰动就更是厉害,一圈圈围绕在魔术表演的台子前,一边很是嗨皮的跳着舞,一边看着表演。
可以说,一瞬间酒吧的氛围直接被调动起来,饶是性子比较安静的羽墨,也被宛瑜拉着一起跳舞。
幸好是乔伊知道那是自家老板娘,安排了两个服务员看着,不让那些心怀不轨的靠近,否则两个美女在舞池里面劲歌热舞,还真得吸引不少的狼友。
“看,你们看见了嘛?”毛利新兵卫大声喊着。
“没有,毛利大师,您能再表演一次嘛?”关谷很给面子的喊着。
“对对对,再表演一个,给你打call,毛利大师”
“再来,再来,下一个表演什么,大师你比刘乾还要厉害,厉害了啊”
“我不信没有破绽,大师,你再来一次,我保证可以找到你的破绽”
一众酒吧的客人兴奋的喊着,眼神里满是火热,寄希望于毛利新兵卫可以再表演一次,好让自己找到什么关键的地方,破解了魔术 刚才酒吧老板可是说了,谁破解了大师的一个魔术手法,并重现出来,今晚个人消费全免了!
“看出来了吗?”苏夏笑笑问到。
“废话,又不是很麻烦的手法”一菲端起酒杯笑了。
“他的手袖里面藏了不少表演用品,看来这一套衣服很有讲究,且表演的方式带了点古戏法的影子,看来是个有师承的家伙!”
“当然,毛利新兵卫,毛利这个姓氏在小本本某个时代,可是很厉害的家族。”苏夏眯着眼睛轻声说到。
“据说他们那边的忍道流,就有毛利这个姓氏,可惜后来没落了,就连族人也是散光,不复曾经的荣光了!”
“你怎么对小本本的事情那么了解,该不会...对那些有兴趣吧?”一菲似笑非笑的看过来。
“啧啧啧,要说没兴趣,估计也是骗人滴”苏夏笑了。
“靠,恶心”一菲白了眼过去,直接抖了下身子转身就走,“你可别乱来,小心宛瑜知道收拾你,到时候我肯定帮她一起收拾你!”
“乱想什么呢?”苏夏小声嘀咕了下。
老子才不会对那些女人有兴趣,老子只是对作品感兴趣,顺带学习一下技术罢了。
至于其它...啧啧啧,毫无美感好不好,又没有老子两个媳妇那么美,老子闲的没事去找她们啊?
表演台上...
“现在,我需要一个人来帮我,你们谁来呢?”毛利新兵卫眼睛眯眯笑着。
“我来我来,毛利大师”悠悠大声喊着。
“还有我,还有我,我也可以”美嘉拽着悠悠的手大声喊着。
“关谷君...你觉得你身边的几位女孩子谁比较靠谱呢?”毛利新兵卫咽咽口水。
奈奈的,光是一看那两个自来熟的女孩,他就知道肯定是最不靠谱的两个,决不能让她们上来坏自己的事,否则这个魔术还能表演下去嘛?
深吸一口气,毛利新兵卫很是期待的看向关谷,脸上隐隐有着哀求的神色。
似是看懂了大师的请求,关谷有些迟疑了,他是想让悠悠上去的,可是大师明显不想让悠悠上去。
再加上,关谷自己也是清楚,悠悠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很容易就直接把场子都给引爆,不过不是引爆气氛,而是直接把酒吧给引爆了!
“好,那就这两位美女上来一下好了!”毛利新兵卫一把指向了宛瑜跟羽墨两人。
嗯嗯嗯,一看就文静的很。
绝对是一个帮忙表演魔术的好搭档,不会给自己添麻烦,而且其中一个还是酒吧老板娘,应该不会拆台!
兴致勃勃正看着好玩的宛瑜跟羽墨两人,连忙指了指自己两人,待得到确认后,也是兴奋的牵着手上台了。
底下没被选中的悠悠跟美嘉很是失落,不过还是饶有兴致的看着魔术表演,至少待会说不定可以上台,好好过一把表演魔术的瘾。
“毛利大师,要怎么配合你啊?”宛瑜看着桌上的喷漆罐,眼中满是好奇的神色。
“我们都不懂魔术,待会怕搞砸了,要不您先说,我们也好配合?”羽墨也是小声的提示着。
毕竟是自己家的场子,总不能把魔术给搞砸了,到时候客人一没了兴趣,走人咋办啊?
这可都是小钱钱,自己得替苏夏好好弄着,决不能因小失大了 毛利新兵卫听着她们俩这么说,顿时松了口气下来,面色都沉稳不少,便是大声的喊话道:
“两位美女,你们只需要好好配合我,按照我的指示来就好,做好准备了嘛?”
“好了”两女对视一眼应声到。
心思玲珑如她们这般的女孩,当然能听懂话里的意思。
随即便是装作一副认真,忐忑,稍稍有些期待魔术表演的模样来,下面的观众们自是被吸引了心神,连扭动的身体都稍稍缓下节奏。
“看好了,我这里有四个喷漆罐,分别是红色,蓝色,绿色以及黑色!”毛利新兵卫语气深沉。
“这...”两女相互看看,同时指向了红色喷漆罐说道:“那就红色!”
“好,那么就请你们拿起来...喷在我的脸上!”毛利新兵卫决绝的说到。
“嘶”瞬间,底下一群人倒吸了口气。
这特么也太狠了吧?
里面可是有一罐喷漆是还有的,喷在脸上还能洗干净嘛?
就算能,今晚除夕夜的狂欢也是没法玩了吧?
瞬间,所有酒吧的客人,都是目光灼灼的盯着看,生怕错漏了哪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