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皇甫青河他先一步对不起我,我至于做这么丧尽天良之事?”
“你们以为我做这些我心里好受?”
“你不好受你就不应该做!”长老怒斥出声,“你跟一个襁褓中的小孩过不去,你……你个毒妇!”
刘氏疯狂大笑出声,“没错,我疯了,早就疯了!我是被皇甫青河那个渣滓给逼疯的!一切全都是他的错。他就应该千刀万剐受万人唾骂!”
“我做错什么了我?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你们想让我为他人做嫁衣?凭什么?”
“你们这些臭男人懂什么?你们一个都无法感同身受!我们当女人的苦楚。”
长老闭了闭目,“拉下去吧,拉到后山静思己过。严加看管。”
这就是要留刘氏一条性命,让她终生在后山山洞吃斋念佛常伴青灯古佛。
“你们放开我。”刘氏一路挣扎喊叫,“你们凭什么关押我?凭什么?我做错什么了?我只是处置一对贱人而已。放开我,放开!”
皇甫睿忍不住撇过脑袋,紧紧握住拳头。
一切都照着失控的方向发展下去,简直无法言说。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是么?
原本计划好的一切,一个都不曾实施。
自从姜姒那鬼精一样的女人识破他真实身份,事情就急剧直转,朝着不可预估的境地发展。
他很想拨乱反正掌控一切,然而……完全脱离她的预估。
皇甫睿失魂落魄从玫瑰园里走出,转头望了一眼寥落的中庭院落。
原本繁华一片的苑子,在这瞬间彷如枯败的玫瑰,全都凋零了下去。
姜姒!
皇甫睿握紧拳,不知不觉间已走到梧桐苑门口。
抬头看着梧桐苑的牌匾,心里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进去说什么呢?
指责姜姒害了皇甫青河害了刘氏?
可这一切真能全部推到姜姒头上?
若非皇甫青河与刘氏自己作,又岂会作到今日这地步?
诚然这一切,不全都是姜姒的过错,但为什么她就是这么招人恨呢?
皇甫睿咬咬牙一转身,还是没有勇气直接进去。
然而差点与迎头而来的一名小厮给撞上。
“二公子,见,见过二公子,小,小的失礼了。”
“起来。”皇甫睿冷着脸,“你有什么事跑这么急。”
“小的是替程神侍跑腿,前来请家主前往大厅,与程神侍一叙。”
“家主?”皇甫睿喃喃念着这俩字,面上浮现一丝苦笑之意。
可不是么,皇甫迪与长老们已经一致决定,要让姜姒坐上皇甫家家主之位了。
姜姒这女人,依然是如此耀眼。
不过过去多少年,依然如此,亮如星辰,叫人不敢直视其风华锐度。
可不是么,皇甫迪与长老们已经一致决定,要让姜姒坐上皇甫家家主之位了。
姜姒这女人,依然是如此耀眼。
不过过去多少年,依然如此,亮如星辰,叫人不敢直视其风华锐度。
姜姒这女人,依然是如此耀眼。
不过过去多少年,依然如此,亮如星辰,叫人不敢直视其风华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