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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来的猫叫?
男人双手紧紧掐着常瑾的细腰,口中发出含糊的呢喃:“宝贝,别理它,你还是关心一下你男人吧,这么久了……”
他将她拥着往沙发跌下去,唇对着面前略有些苍白的唇瓣碾压下来,他的樨儿啊!
喵,喵,喵喵喵 猫叫越来越响越来越频繁。
一户一梯的房子,怎么会莫名其妙来了只猫?
“我心里总有点毛毛的,你去看看,怎么会有猫?”
“你可以不要再想猫了吗?我们分开整整三个月了,我想你想的……”男人喘息着捉了她的手往下腹划下去。
而门外的猫叫已经越发凄厉。
像是正在被人吊死在家门口,只是隔着一道门。
“不行给物业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把猫捉走,嚎得我心惊肉跳的。”
原本连空气都快爆燃的满室旖旎早已经被左一声右一声的凄厉猫叫给破坏到涓滴不存,欲求不满的男人要多可怕有多可怕。
男人磨了磨牙:“这该死的猫,爷宰了它!”
他大步去厨房拿出一把水果刀来怒气冲冲打开门,门口空空,却在距离房门几步之遥处果然怯怯的蹲着一只黑猫。
黑猫不凡。
不是招祸就是辟邪。
可是此刻怒气勃发的男人眼里,这就是个坏了他好事的除之而后快的孽畜。
见这猫蹲在门口不远处一副挑衅的样子,男人捏紧手里的刀子,已经在脑海中想象利刃刺破这畜生的身体鲜血狂喷的景象。
他一颗心跳得有些急,想象中的血腥激得他浑身燥热,必须先干掉这只猫。
可是这猫个头虽小却十分灵巧,男人追得气喘吁吁无论如何也追不到,正恼怒间只听电梯门打开的声音,他不由得一愣。
这栋住宅电梯是指纹录入的,能在这层楼打开电梯要么是用室内遥控要么是指纹,那么,是谁打开了电梯门?
看着这只诡异的黑猫和突然自动打开的电梯,男人一阵脊背发寒,蹑手蹑脚靠近电梯,发现里面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他长长吁了一口气之后赶紧跑回家里去看樨儿。
男人没注意的是,那只黑猫忽然一个猛蹿在电梯门即将自动关闭之前进入了电梯。
在男人发现樨儿即没在客厅的沙发上也没在卧室的床上更没在浴缸里,他忽然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如果不是之前那样真实的亲吻和房间里樨儿留下的那些东西,男人几乎以为这只是自己过分思念樨儿产生的幻觉。
可是,明明是樨儿回来了,虽然不是她以前的样貌,可是那种彼此熟悉心灵相通的感觉,他知道这就是樨儿,他的樨儿!
他赶紧翻找手机,用颤抖的手拨出一个电话。
“大师,我太太她……”
“不要紧,最初是要有一阶段神不守舍血不养魂的过渡期。”电话里苍老的声音慢丝条理。
“不,不不,大大师……我太太……我太太她忽然不见了!”
与此同时,停在小区监控死角的那辆雷克萨斯LX副驾驶车门自动打开,又关闭,然后主驾驶车门打开再关闭,启动,离开。
在男人找午夜调查监控里往来车辆时,原本藏蓝的雷克萨斯已经变成酒红,向着槐树堡方向一路疾驰。
车里,“常瑾”被何小满捆绑住堵了嘴丢在副驾驶位。
电梯是她亲开的,她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何小满手里的菜刀随时可以拿走她的性命,脖子上那条血口子让“常瑾”不敢再冒险去证明何小满敢不敢对自己动手。
“我知道你已经不是常瑾,相信我这世界上除了你我,不会有人知道我掳走了你。”
“所以你大可冒险试试看我敢不敢杀你。”
原本何小满并没绑着“常瑾”,但是她一直不断搞各种小动作试图引起往来车辆注意,溟雾空间里一旦对方挣扎反抗就会自动脱离,何小满索性捆住她。
其实“常瑾”不知道的是她再怎么努力想要吸引对面往来车辆的注意都是徒劳的,因为这辆车他是疾风啊!
途中疾风不断在隐蔽之处变幻车型和颜色,直到进入钟台县境内才开始恢复成金灿灿的雷克萨斯LX,何小满甚至还跑去海鲜市场又买了点小龙虾和扇贝,然后一路招摇过市大摇大摆回到家里。
张彩华看见闺女突然回来就是一愣:“不是说去大明那了?怎么又……”
她看见被捆绑着提在何小满手里的“常瑾”,何小满示意两个人直接去树屋那边,老宅这边都是老弱妇孺,别惊了他们。
此时,紧随其后的朱阿姨也看见了自己的闺女。
她下意识张口欲呼却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眼泪哗哗的就开始往下掉。
“常瑾”现在看起来很凄惨,脖子上的血口子虽然被何小满涂抹了固本返还丹已经不再出血,可是衣服上依旧洒了不少鲜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嘴巴上被塞了块抹布还贴着胶带,头发凌乱满脸凄惶。
跟何小满对朱阿姨的怀疑不同的是,朱阿姨竟然是完全相信何小满的。
因为她本就怀疑自己闺女撞客,再加上是她大老远过来求何小满帮忙,所以尽管自打何小满提着常瑾进来她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闺女,尽管心疼得泪珠子不断往下滚,她依旧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吭一声。
到了这个时候,朱阿姨也终于发现何小满明显跟普通人不一样的地方了,这娃力气也太大了。
常瑾跟小满两个明明身高差不多,而常瑾甚至看起来要比小满胖个五六斤的样子,可是小满提着常瑾就像是拿着一件轻飘飘的物事,一点都不费力气的样子。
老神在在的何小满其实心里很苦逼。
她并不想这样暴力直接掳走常瑾,她甚至想隐匿在这间屋子里看看能不能探知一些消息。
奈何再不出手这俩就上演限制级生命的大和谐了。
回家继承老宅算是她人生的一个分水岭,而之前的岁月里,何小满唯一的朋友就是常瑾,她绝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有人用常瑾的身体酱酱酿酿。
“何小满,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被除掉嘴里的东西,常瑾大声吼叫着:“你这是非法囚1禁,我可以告你!”
“你还非法占用他人身体呢,我也可以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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