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照帝威风跃了马,几步上前刚一接近便狠狠地给了一鞭子。
“父皇息怒。南尚官自知闯祸,这便赶回宫门负荆请罪。”
“哼。你现在终于舍得回来了。”说完,他便扔下了鞭子,径直越过。
“自己去内务府自领三十大板。”
“儿臣领旨。”南尚官叩头作揖谢罪。
大皇子得意的挑起了眉毛,大步迈出,踩在了他两个手面上狠狠一碾。
“……”南尚官冷冷的暴起了青筋,突的一下,大皇子弹出了几二丈远。
“啊!”大皇子差点撞到了南皇,好在顿住了脚根,这才勉强稳住。
“南权志,你在搞什么动作。”南皇闻身转过头,冷冷发问。
南权志浑身一震,赶紧负首请罪:“回父皇的话,儿臣正替您教训那小混蛋。不曾想,他竟不听儿臣管制。请您替儿臣作主。”
“好一出恶人先告状。”南尚官起身,走到了南权志的跟前,指控道,“父皇,有一事儿臣今日必须禀告。”
“有什么事情,回宫再说。在这路上小打小闹,成何体统。”南照帝训斥完,便拂袖而去。
两兄弟只能乖乖的跟在身后。
进到宫中,南照皇先是宣了南权志。后宣的南尚官。
“说吧。你想说什么。”
看了一眼旁边,一脸得意的南权志,南尚官突然失去了诉说的。于是作揖道:“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值一提。儿臣还要挨板子,就不打扰您的清静了。”
“哼,你倒是懂事。”南照皇冷扫了儿子一眼,虎眼一瞪,雷霆大怒:“跪下!”
南尚官机械跪下,伏在地面,整个人都失去了斗志。
“孤且问你,权志和照和所丢失的食指,可是你找人私下做下的。”
“回父皇,并不是。”南尚官摇头否认。
“孤再问你,你失踪前可是因为中途与他们发生了摩擦。这才擅自离开。”
南尚官只是自嘲一笑:“陛下您智慧过人,我想应该没有人能逃得过您的这双眼晴。”
“混账!几个兄弟当中,就你最为忤逆孤。你说,你现在是不是翅膀硬了,想造反。”南照帝被气得不轻。
“父皇,您都听到了,这个小混蛋连您的劝好都不听了。更何况是儿臣的。”南权志煽风点火道。
“你也闭嘴!”南照帝气不打一处来,大儿嚣张跋扈,二儿子左右逢圆,小儿子懦弱胆小。储君之位,久而悬空。正是他眼下烦脑之事。
“这宫中的邪风就是你一人起的头。孤看你是老大,以为可以做好带头作用。如今看来,搅屎棍的活儿倒是做得很溜。”
“父皇,儿臣不过是想替您分忧。请父皇明鉴。”南志权扒在地上,额头冒汗,倒是心虚得很。
“哼。你真以为孤的眼睛瞎了吗。老三平白无故的失踪了好几日,你作为大哥不忧反闹腾,还不嫌弃事大在孤的耳边煽风点火。”南照帝条条框框的列下,南志权则心头越发发慌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