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眼前的情况,应是五个舍诏的道徒被长老们骗了,给了他们假钥匙,压根打不开铁塔的大门。
而瞅着五人手中已经化作粉末的玉钩,许道疑心自己手中的敛息玉钩,才是真正能够开启眼前铁塔的汉子钥匙。
毕竟玉钩此物乃是他从舍诏少族长手中得到,且此物颇是奇特,不是法器胜过法器,材质上佳。
“要不上去试试?”许道心中这个念头狂跳。
但是他捏紧了手中的玉钩,并没有贸然做出任何举动。即便真要尝试上前开门,也不是现在。
要知道铁塔的门口可是还堵着五个舍诏道徒,这五人无一不是后期道徒,而且还疑似种下灵根,法力大增。
或许和其做过起来,一两个的话,许道勉强还能战胜之。但是五个道徒,他却是毫无胜算了。
许道定下心思:“且先等等,要么这些人等退去,要么等他们被煞气侵蚀发疯,丧失理智,到时候才是我该现身的时候。”
呼呼!阴风煞气在四周刮着,宛如钢刀一般从地面、道徒身上刮过。
他们惨叫着,见自己手中的钥匙一一都粉碎,也不敢在铁塔跟前再滞留哪怕一息的时间,个个动作迅疾且踉跄的从煞风中逃出来。
五人全都脸色难看至极,带着丝丝惊恐的看着铁塔。
当中有人吐出:“该当如何!这塔子上泄露出来的煞气越来越浓郁,甚至就如刚才朱道友所言,迟早会将整个龙宫都笼罩住,化作一片绝地!”
“完了完了!可有出路?”还有人心中绝望,抓狂的喊道。
“有……等到煞气彻底走失,笼罩整座龙宫的阵法自然也就会失效,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走了!”
可是这话说出来,五个舍诏道徒先后都沉默下来。
据他们所知,眼前龙宫存在千年之久,虽然腐朽破败,但是内里阵法依靠着灵脉,依旧强力至极。
若是阵法都坏掉,那么他们这些待在阵中的道徒,自然也早就一命呜呼掉了。
许道眯眼瞧着五个道徒,心中想到:“舍诏的道士不是说会有人从龙宫中走出么?这几人得了道士们的吩咐,莫非只有进入塔中活命一条生路?”
他瞧着五人正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般,来回走动,还烫脚似的跳来跳去,不断往后退,生怕被扩大中的煞风刮中。
许道皱眉想到:“看来道士们可能真就只给了他们一条活路。”他同时也在心中冷笑起来。
眼前这方铁塔虽然奇特,但就算是打开了,此物区区百丈高大,只要它不是一件能够储存活物的法器,也休想能够装下几万人,让几万人活命。
况且其他进入龙宫的人等全都处于迷障之中,就算是苏醒,侥幸从蜃蛟口下逃脱性命,也难以来到铁塔前,进入其中活命。
也就是说,这几个道徒明显是和道士们狼狈为奸,故意借着其他十万条性命,故意为自己谋划好处。
许道自忖他并不算是好人,但这等丧尽天良之辈,真是该死!
滋滋!
随着煞风笼罩的范围还在不断扩大,许道也不得不往后退了几步。
而五个舍诏的道徒见此,脸色全都惶惶然,口中不断呼到:“奈何奈何!”
其中许道眼熟的那个老蜈蚣,对方比其他舍诏的道徒泼皮一些,直接又张口骂了起来:“一群婢生子!俺老蜈蚣怎的就被长老这群货色给骗到了这里。”
“老老实实在族中筑基完成,再去道宫修行不好么?眼下蛟龙血肉没有得到,命都要丢掉了!”
老蜈蚣跺脚拍着自己的大腿,嚎啕大哭起来。
旁边有人见他如此,烦躁的冷笑着道:“瞧你说的,好像你不想来,长老们就会允许你不来似的。”
一阵吵吵嚷嚷,老蜈蚣还哭哭滴滴的,五人彻底失去了道人的风度,和凡人一般无二。
甚至他们心中还隐隐生出悲哀,凡人们尚且在醉生梦死,死的时候还可能爽利,但他们却要眼睁睁看着自个一步步逼近死亡。
呼呼!煞风笼罩的范围已经五六十丈。
五个舍诏道徒猴子般在方圆四周跳来跳去,并没有要离去的意思,许道还捏着玉钩,按捺着心思,并没有现身冲进煞气中。
“呜呼!”有人大呼起来,精神绷的快要断掉。
“桀桀!”
突地,现场有笑声响起来,声音叠叠,或沉闷或尖利,并非一人能够发出。
此笑声令现场的众人都发怔,互相望着,面面相觑。最后他们当中有人发现声音是从头顶上传来的。
有人立刻大叫一声:“快!快看上面!”
许道听见,也抬头往上面看过去,等看清东西,他的瞳孔当即缩了起来。
龙宫深藏湖底,四周有阵法护持,使得内里虽然潮气满满,但是并没有积水。
因此在龙宫的四周以及顶上,则是厚厚且幽深的水层,宛如一尊大碗般,将龙宫中的大小宫殿都笼罩在其中。
此前送众人进入龙宫中的铁索阶梯在放下十万人后,早已经收了回去,被道士们分开的江水也都合拢,并发出过巨大的轰鸣声。
这也是五个舍诏道徒刚才心中绝望,想不出逃生路子的原因。
而这时,在铁塔上空几十丈高,似乎就快被塔尖刺中的水层中,正有一只只巨大的身影在绕着铁塔游动着。
一共七只,黑乎乎的身影用丈许计算。
其中一只的身长甚至达到了十丈,长长的,仔细一看,原来是条蟒蛇类的长虫。
除此之外,其他几只巨大的身影分别是蟾蜍、蝎子、蜈蚣,蛇蟒、壁虎、蝙蝠,以及一只尖头的犬类巨物。
不用多想,许道立刻就猜测出游动在水层中的六头巨物,正是六个筑基境界的道士。
其中那尖头犬类,便是白骨观中的令狐道士,狐狸身躯。
“桀!不错不错、尔等听话极乐!”又有闷声从水层中传递而来,落入几人的耳中。
许道瞧着在水层中游动的六道漆黑身影,心神瞬间就紧绷到了极点,生怕对方一个神识扫视下来,就识破他的存在。
好在似乎因为龙宫阵法的存在,七个道士虽然可以传递声音进来,但是神识无法放出,它们只能缓慢的游动在龙宫之上,以闪烁的目光紧盯着底下,或笑或厉。
“长老!”
“拜见长老!”五个舍诏的道士瞧见这一幕,先是怔住,然后就是狂喜。
他们摇晃着自己干枯的身子,当即朝着顶上的七个道士作揖,口中纷纷呼出话来。
有人连忙就叫到:“长老恕罪,我等没用,手中钥匙破碎,打不开那铁塔的大门……还请长老们快快救我等。”
“是啊!长老救我,此地煞气甚是厉害,刮得俺疼死了!”
惊慌的呼声在场中响着,充分展现了五个舍诏道徒心中的惶恐,以及重新生出的的活的希望。
许道旁观着这一幕,却并没有为五个人感到庆幸,他紧盯着顶上缓缓游动的六道声音,微眯起了眼睛。
“可!”又有道士出声:“我舍诏祭祀龙宫千百年,早又不知多少批族人来此,损失难算,却无人能开启铁塔。”
“此非尔等之罪过,当是时机未到,开不了门罢了!”
一头宽大的蟾蜍身躯定住,它趴在水层中,两只凸出的眼睛紧盯着底下,口中闷闷吐出:
“莫急,我等这就救救你们上来。”
其他几个道士听见,也都出声安抚说:“莫急!我等这就出手。”
“多谢长老!多谢长老!”
一阵狂喜的呼声在四周响起,让许道听见了,能够充分的感受到其中的欢喜之意。
只是他听着,却是连忙挪动脚步,往旁边溜去,并更加严实的遮挡掩饰住自己的声音,大气都不敢喘,
“诸位道友,我等各自出手,救这些小的们上来罢。”
一阵议论声上空响起,道士们巨大的身躯摇晃,然后各自的定住了身子,趴在水层和龙宫阵法的分界处,宛如趴在了冰层上面。
不多时,许道就看见磅礴的法力从他们的身上冒出,并凝结成形体,往的湖底下渗透过来。
或灰或黑或红的法力,像是钢针刺破冰层,扎进了龙宫中。
六道法力出现在底下道徒和许道的眼中,有啪的一变化,变作成了六道灵光闪烁的长线,幽幽垂下。
六股由道士法力组成的长长绳子悬挂在龙宫中,十分引人注目。
五个道徒瞧见这种情况,脸上更是狂喜,只以为自己将有生机,可以脱离这该死的龙宫之地了、。
四周的煞气还在呼呼的刮动着。
无须道士们吩咐,五个舍诏道徒就争先抓住一根长绳子,并且用力扯动了几下,生怕绳子不牢固似的。
“是啊!长老救我,此地煞气甚是厉害,刮得俺疼死了!”
惊慌的呼声在场中响着,充分展现了五个舍诏道徒心中的惶恐,以及重新生出的的活的希望。
许道旁观着这一幕,却并没有为五个人感到庆幸,他紧盯着顶上缓缓游动的六道声音,微眯起了眼睛。
“可!”又有道士出声:“我舍诏祭祀龙宫千百年,早又不知多少批族人来此,损失难算,却无人能开启铁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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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非尔等之罪过,当是时机未到,开不了门罢了!”
一头宽大的蟾蜍身躯定住,它趴在水层中,两只凸出的眼睛紧盯着底下,口中闷闷吐出:
“莫急,我等这就救救你们上来。”
其他几个道士听见,也都出声安抚说:“莫急!我等这就出手。”
“多谢长老!多谢长老!”
一阵狂喜的呼声在四周响起,让许道听见了,能够充分的感受到其中的欢喜之意。
只是他听着,却是连忙挪动脚步,往旁边溜去,并更加严实的遮挡掩饰住自己的声音,大气都不敢喘,
“诸位道友,我等各自出手,救这些小的们上来罢。”
一阵议论声上空响起,道士们巨大的身躯摇晃,然后各自的定住了身子,趴在水层和龙宫阵法的分界处,宛如趴在了冰层上面。
不多时,许道就看见磅礴的法力从他们的身上冒出,并凝结成形体,往的湖底下渗透过来。
或灰或黑或红的法力,像是钢针刺破冰层,扎进了龙宫中。
六道法力出现在底下道徒和许道的眼中,有啪的一变化,变作成了六道灵光闪烁的长线,幽幽垂下。
六股由道士法力组成的长长绳子悬挂在龙宫中,十分引人注目。
五个道徒瞧见这种情况,脸上更是狂喜,只以为自己将有生机,可以脱离这该死的龙宫之地了、。
四周的煞气还在呼呼的刮动着。
无须道士们吩咐,五个舍诏道徒就争先抓住一根长绳子,并且用力扯动了几下,生怕绳子不牢固似的。“是啊!长老救我,此地煞气甚是厉害,刮得俺疼死了!”
惊慌的呼声在场中响着,充分展现了五个舍诏道徒心中的惶恐,以及重新生出的的活的希望。
许道旁观着这一幕,却并没有为五个人感到庆幸,他紧盯着顶上缓缓游动的六道声音,微眯起了眼睛。
“可!”又有道士出声:“我舍诏祭祀龙宫千百年,早又不知多少批族人来此,损失难算,却无人能开启铁塔。”
“此非尔等之罪过,当是时机未到,开不了门罢了!”
一头宽大的蟾蜍身躯定住,它趴在水层中,两只凸出的眼睛紧盯着底下,口中闷闷吐出:
“莫急,我等这就救救你们上来。”
其他几个道士听见,也都出声安抚说:“莫急!我等这就出手。”
“多谢长老!多谢长老!”
一阵狂喜的呼声在四周响起,让许道听见了,能够充分的感受到其中的欢喜之意。
只是他听着,却是连忙挪动脚步,往旁边溜去,并更加严实的遮挡掩饰住自己的声音,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