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页 “本相是不是吐蕃的忠臣,还由不到你一个区区护卫将军来评判。”
“禄东赞,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扎西怎么也没有想到,禄东赞居然还有脸怼自己,直接就毛了。
伸手在腰畔一摸,这才记起自己的武器在宫门口就已经被唐国禁军收了去。
一旁的桑布扎脸色也迅速沉了下去。
“够了,扎西将军,宰相大人说的没错,还请扎西将军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莫要让唐人看咱们的笑话。”
“你们!好好好,本将此刻懒得跟你们计较。”
怒火冲天的扎西翘起了手指头,指了指桑布扎与禄东赞,这才愤愤然地拂袖大步而去。
留下了两位吐蕃使节团中的斯文人相视无言。
禄东赞打量着这位到了这个时候,还愿意为自己说话的老友,忍不住轻叹了一声言道。
“吞弥老弟,你这样做,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桑布扎脸色没有太多的变化,径直开口答道。
“汝乃吾友,相知多年,我岂能眼睁睁看你受一匹夫之辱。”
“不过宰相,你若是敢背叛我吐蕃,那你我当为陌路之人……”
扔下了这么两句话后,桑布扎也快步离开,根本不理由后边招呼自己的禄东赞。
禄东赞只能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一脸的风中凌乱。
这个世界到底踏马的怎么了,为什么让自己堂堂吐蕃第一智者越来越看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已经背叛了吐蕃,难道老子的脸上刻着反贼两个字不成?
禄东赞孤单寂寞冷地朝着那皇宫外行去,整个人仿佛都身心俱疲。
而方才大声应诺了大唐皇帝陛下的赵昆,正猥琐地缩在一个角落,直到看到禄东赞消失在了宫门之外,这才溜回了文成殿内。
朝着那又开始跟长孙皇后轻松谈笑的陛下一礼,将方才他看到的一切禀报。
李世民听到之后,不禁面露得色抚着长须乐道。
“好了,你现在亲自去一趟那郑家庄,警告一下那三个小子,让他们不要再给朕闹腾,不然……”
李世民突然顿住,想了想之后这才重新开口。“不然那就不是只扣半年俸禄那么简单。”
“啊?”赵昆一脸懵逼地看着跟前的陛下。
李世民没好气地闷哼了一声,在爱妻观音婢显得古怪的目光注视下振振有词地道。
“啊什么啊,那三个小子,居然冲撞外蕃使节团驻地,朕这是按律处置,只扣他们半年的俸禄已经很轻了好不好?”
“不过你也要告诉他们,这是权益之计,虽然他们办了一件好事,可是这事,却不能明着说。”
“虽然朕扣了他们半年的俸禄,回头自会寻着由头,定然不会教他们吃亏就是了。”
赵昆点了点头,这才真正地离宫而去。
李世民满意地收回了目光,看到了身边那笑得意味深长的长孙皇后,不禁有些尴尬地问道。
“观音婢你为何笑得如此奇怪?”
长孙皇后抬手轻掩唇前缓缓地摇了摇头。
“妾身这是在为夫君高兴,那禄东赞现如今怕已经陷入了众叛亲离的地步。”
有句话,长孙皇后没说,那就是她 (本章未完,请翻页)
第(2/2)页 ,朕定会给你们一个交待。”
得到了大唐皇帝陛下的承诺,禄东赞与桑布扎和扎西就欲起身。
却又听到了李世民开口言道。“禄东赞卿,你且先留一下,朕尚有事,与卿好好聊聊。”
禄东赞眼角的余光看到了,看到了桑布扎与那扎西的脸色变得份外的难看。
迎着大唐皇帝陛下那和颜悦色的嘴脸,禄东赞再一次无言凝滞,半天只能恭敬垂首应是。
等到桑布扎与扎西离开之后,李世民一脸关切地凑到了禄东赞跟前道。
“禄东赞卿,到底你们吐蕃使节团发生了何事,汝子钦陵,甚是聪慧知礼,怎么可能会妄议吐蕃国政?”
看着这位表情显得那样真诚的大唐皇帝,禄东赞不禁心中一暖,眼眶都差点红了。
钦陵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十分久远的梦,梦的夸度相当漫长。
他梦到了自己仿佛骑在马背上,飞奔在那辽阔的高原之上,可是后来,仿佛被粗暴的人撞倒,然后把自己扔在冰凉的雪地里。
之后,似乎又有几位眉清目秀的小姐姐为了跟自己一亲芳泽,正在为自己争风吃醋。
随后,好像自己又梦到了骑马,嗯,很正经的那种竞技性运动,似乎还骑了很久。
之后,自己仿佛被扔到了火堆边上,有人似乎想要把自己挂起来烤成肉干。
再之后,钦陵梦到了自己好像正在跟人打牌,而自己的牌友,一边是亲爹禄东赞,一边居然是扎西。
这样的牌友组合,生生把钦陵从睡梦之中吓醒了过来。
两眼陡然睁开之后,就看到了屋顶,然后,耳畔,就传来了很有精神的打牌声。
“一对七……”
“要不起……”
“一对十……”
“一对一……”
“过……”
“过……”
“三带一……”
“要不起……”
一定是梦,梦还没有完全醒,钦陵赶紧闭上了两眼,再一次睁开,打牌声依旧在耳边,目光里仍旧是房梁。
钦陵缓缓地转过了头来,他看到了,看到了程三朗那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家伙,正在用力地甩着牌。
他的旁边,坐着吴王李恪,还有一位曾经跟自己和吴王殿下一起到思恭坊里欣赏过衣不遮体的漂亮小姐姐歌舞的英国公长子李震李景阳。
“殿下,钦陵公子醒了。”就在这个时候,耳朵边传来了招呼声。
李恪等三人全都不约而同地站起了身朝着这边行来。
“钦陵贤弟,你怎么样,没受伤吧?”李恪走到了榻边坐了下来,满脸关切地打量着一脸懵逼的钦陵问道。
“我,小弟我怎么了?”钦陵一头雾水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异样,也不觉得哪疼。
一旁的李震满脸同情之色说道。
“看来钦陵贤弟你是真的什么都忘了,这样也好……”
“这里是哪,小弟我怎么会在此?”
程三郎也站到了榻沿,打量着这位高原红的小老弟道。
“钦陵小老弟,若不是我等救你,怕是你这会子,应该被困禁在鸿胪寺的驿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