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节哀顺便。”
这一天的清晨,一大早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李斯科就带着张黎,小微以及自己的女儿小芙兰,共同乘坐着一辆商务车赶到了位于丹佛市师兄哈斯的家族驻地中。
再看到师兄的第一眼,李斯科立刻上前狠狠的把对方搂抱在自己的怀里,不断的拍打着对方的后背,希望能用自己的表达方式来让对方的忧伤情绪尽量冲淡一些。
昨天晚上正准备进入梦乡的时候,李斯科忽然接到了哈斯师兄的电话,在电话里的哈斯师兄一点也没有以往的精明和幽默,反而变得语气有些飘忽不定,甚至能通过对方说话的话语感受到那种茫然无措,仿佛一下子失去自己依靠的感觉。
在对方磕磕绊绊的表达中,李斯科也算是明白了哈斯师兄所要表达的意思,就在当天下午的时候,哈斯师兄的父亲以及他们家族的执掌者老斯通先生,在下午浇花的时候猛然倒地不起,送往家族附属的医院经过详细检查之后,医生们判定老先生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此次是因为多器官衰竭的缘故,实在是没有什么治疗的手段,也算是正常的步入了死亡,毕竟老先生是一位年龄已经到达了七十八岁的阶段。
而哈斯师兄拨打电话的主要原因也是为了邀请李斯科以及自己的家属,共同过来参加明日的哀悼会,这也是美国社会中比较常见的方法,在家中老人去世之后,所有的子侄都会邀请自己认为比较要好的朋友共同来面对这个时刻。
对于哈斯师兄的父亲老斯通先生,李斯科也算是有过几次简单的会晤,当然了解并不是很多,在他的印象中,对方是一位比较德高望重且十分睿智的家族领导者,就是经过对方的不断拼搏和慢慢经营,才让哈斯师兄的家族成为本地数一数二的地头蛇,甚至已经能够算得上是一家小型财团的模式,唯一欠缺的只是自己家族的体量和规模还没有达到财阀的标准。
对方出生于美国混乱的年代,也是一个群雄并起的时间阶段,能够从这个阶段以及天才辈出的中取得不错的成就,也算是一方枭雄、
经过一系列的合纵连横,以及数目繁多种类不一的利益交换,不光让哈斯师兄家族在本地占据了很显赫的位置,就连民生行业占据的比重也是十分大的。或许有些普通的民众不太明白和清楚,他们日常生活中使用到相当一系列本地出产的便利商品都是属于这些家族旗下的产业,就连日常生活中休息,散步索要途经的商店,商铺,街道和公共公园,真正地皮的所有人也是属于这个家族。
在生活中影响到了本地区所有人的方方面面,在政坛方面也不处于下风,不光在很多议员上台之前进行了一系列的资助,就连政府机关工作的普通员工也将近有一半的人数是受到过他们家族的恩惠的,所以他对于这片地皮上任何发生的事情都能够了如指掌。
李斯科之所以尊敬对方的主要原因是老斯通先生,看在自己和哈斯师兄亲密无间的关系上,在李氏家族建立之初没少给予政治方面的帮助和扶持,一方面也是因为对方真的比较看好李斯科本人的能力,另外一方面也想为自己的家族寻找一个可以守望相助的合作伙伴,毕竟没有长红的花朵,谁也没有办法保证一个家族的源远流长,在陷入危机的时候,有个不错的伙伴可以鼎力相助,对于家族来说也是一件很有益处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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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老斯通先生离开的比较匆忙且毫无预兆,但是早在对方年事已高的时候,就已经把家族总管的权力移交给了哈斯的大哥全权负责,更是在律师的建议下早早的立下了遗嘱,不光对家族的财产进行了分割,也妥善照顾到了自己的每一个孩子的将来。
所以对于老斯通先生的离世,对于哈斯师兄家族内并没有造成任何的波澜,人们只是感慨的发现这位老人在自己生活中占据的分量和比重是如此之大,以至于猛然间看不到对方的身影,居然感觉生活中总是有些不太适应。
“没关系,我已经好多了,老头子尽管已经离世了,但是我觉得他仿佛还生活在我周围一样,无论我做到哪件事情都能够时刻感受到对方的注视,更重要的是他离开的毫无痛苦,只不过是当先一步投入了主的怀抱罢了。”
哈斯经过一开始的情绪沮丧以及一系列的人为调整,目前对于已经发生父亲离世的事情看得十分清楚和安定了,虽然很舍不得这个日常生活中总是唠叨唠叨以及一副威严从来都不言苟笑的老人,但是已经离开的事情已经成为了事实,作为一项能够让老头子感到骄傲和自豪的儿子,哈斯自然应当鼓起勇气继续面对生活,用更大的成就来借位对方的看重和偏爱。
“艾尔,还习惯吗?”
安慰完自己的师兄之后,李斯科又把目光放到始终伴随在他左右的画家艾尔,对方这次出席丧礼是以哈斯未婚妻的身份站在这里的,而且面对这种事情,艾尔表现出来的毫不犹豫且恭敬有加的态度,也深受这个家族上下所有人的称赞。
一身黑色西装的艾尔看起来比往常要庄严肃穆了很多,且脸上也带着一副悲痛的神情,脸上的神色明显看得出有些许的憔悴,从昨天晚上发生事情到现在,可能二人都忙活了一整夜没有休息,出现这种情况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我还好没什么问题,感谢你们的到来,小宝宝来有些过于麻烦了,感谢。”
尽管心情还没有从悲痛的状态中解脱出来,但是看到小芙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艾尔依旧忍不住自己的蠢蠢欲动,用手指摸了摸对方那张柔软白皙的小脸,感受着婴儿的美好笑容以及懵懂的目光,仿佛原本失去亲人的痛苦变得也没有那么激烈了。
“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