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土不服主要体现在四个方面,情绪上的,换个地方,调整不过来。
气候上的,天气情况不同,尤其是湿度和温度的影响。
饮水方面的,大家都不烧热水,水中含均群,全喝开水就没问题,大不了喝硬水。
最后一个是饭菜,掌握了简单的厨艺很重要,再带上各种调料,到外面自己做饭。”
李易边吃边总结,为什么他那时水土不服的人少,现在的多?
心理、环境、硬件、软件,四种因素。
“师父我们知道的,我们会就近找药材当调料。”
李归藏反应快,立即附和,这叫情商。
青黛和灼灼低头吃饭,不出声,她俩知道,师父在教导,听着就行,表现自己是告诉师父你说的是废话?
李易看看自己这个二弟子,露出笑容:“好,归藏果然思虑周全,待到地方后,归藏你要多费心啊!进丛林里看看,有什么好的草药能用,为师就知道你行。”
李归藏:“……”
“师父,徒儿错了,徒儿知错了。”
他反应过来,话太多了。
师父教你的时候你得不知道,你都知道了,还要师父作甚?
师父现在教得是为人处事,不然你得罪了人你还未察觉。
小兰在旁边看看:“李郎,怎可让归藏犯险?人家归藏对药理药性掌握得可厉害了,无非说句实话,你怕是弟子超过了你?”
“二师娘,再说我就到外面跳海里,我真的知道错了。”
李归藏双手抱拳放到脑袋上给小兰行礼,你就别添油加醋了。
‘啪!’永穆公主用筷子后面打在李归藏头上:“吃饭,整天就知道调皮。”
“谢谢师娘。”李归藏都不敢揉脑袋,师娘帮着解围了,这一筷子算惩罚。
不是因为跟师父说话哪错了,而是不想要怎么跟人说话,将来离了师父,别人可不会惯着。
师父和两个师娘在教做人,保全自己,再谋其他。
“进攻与妥协的平衡才是最美的艺术,退避三舍是以空间换时间,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是以表象藏真实。
快意恩仇者成不了大事,忍常人所不能忍者,方可为常人所不能为。
一切在于实力,当突发事件出现时,你就不错,王八咬你指头,你忍着疼拉王八脑袋,然后把王八脑袋给咬掉。
为了躲开其他宰辅,你知道我去蓝田县,故意找机会接近我,也是对的。
但层次低了,你的办法就这些,于民何益?无民之根,如何与人抗争?
是故,退有所止,进能应时,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收买一切能够被收买的人或势力。”
李易借机教导弟子,活着才有希望,然后强大。
他以前卖医疗设备的时候,找了很多人,没想到更上面的这个什么委的人来了。
一点情面都不给他留,直接就说:你这样的人不懂事儿啊!
说完人家走了,不请自来又走,其他人跟着都走了。
李易知道对手出的招,怎么办?赌气?没用的。
他立即安排人制作沙枣,为什么要制作,沙枣买就行呗!
不,制作出来的是黄金的,他不找对方,找对方的母亲,送连着枝的沙枣,又送一大堆土特产,野生六十年往上的萝卜。
跟人家母亲说:我刚来,开春嘛!刺儿多,帮我削一削。
人家母亲看着满意了,过了不到三天,那个上面的什么委开会。
把他叫过去,当众批评他:医是什么?要心正、身正、行为正,你还有所欠缺,你应该多学习,我办了个班,你进去吧。
若是遇到二逼会问:什么班啊?
但能够被叫过去的那些人就没一个二逼,大家明白了,班啊,什么时间上,上多长时间,都不重要。
领导办的,别人也不知道怎么进班,这不就对了嘛!
这就是生存之道,像最初裴耀卿过来说螃蟹的事情,李易多少次妥协和行贿?
他心怀治国之策,也得先过那一关。
关键他那个时候不知道来庄子的是李成器和李隆基,要是知道,就是另一种操作手法了。
眼下他逮到机会就教徒弟,传业、授道、解惑。
其实这些东西,毕构他们也能教,但他们只能教这些,其他的不行啊!
他们现在也有徒弟,教的时候很严肃的,徒弟要跪坐,听师父讲,师父不会举当下的具体例子,害怕,冲撞圣上。
李易才不管那许多呢,我教我随时教,物理、化学等东西我全教,地理生物算常规操作,大家学医的嘛!
外语不用单独教,大唐上层人物,就是能够参与大朝会的,每个大臣都会好几种外语。
李隆基更不用说,契丹的、奚族的、突厥的、吐蕃的、新罗的、渤海的……
这些语言他全会,感觉这个不属于技巧什么的,常规操作。
头一天还跟大臣们商议吐蕃军事压制与妥协、和解,晚上就能谱曲带着一群人开心地表演。
这是李隆基,他哥李成器也是一样的。
历史上的李成器就聪明,很少干一些不该干的事情。
唯独这个人,看上去他都是对文人的一种交流与欣赏,实际上他有野心的。
历史上的王维,跟他交流。
驸马都尉裴虚跟岐王交流被收拾,万年尉刘庭琦、太祝张谔跟岐王交流,挨收拾。
杜甫也写了:岐王宅里寻常见,崔九堂前几度闻。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这里面就有问题了,岐王没毛病,有这人,崔九是谁?王维的小舅子。
王维买跟岐王关系好,家里有钱有势。
杜甫不是一向清高嘛?怎么就跟人家写诗讨近乎?
如此去分析,所谓的诗圣,也就是跪着的那个,一边嘲讽着权贵,一边为权贵跪着。
他之所以嘲讽,是因为他没干上去,他总想一步登天,直接接替他先辈的地位和官职。
在发现无法实现后,给他个官他都不当,说白了就是他的眼中只有官位和自己的地位,没有百姓。
看着他写的诗,百姓这个不容易,那个拼命啥的,他就是写而已。
给过他机会了,让你当一个地方的主官,你带着百姓过好日子呗?
他干什么了,一边写着百姓太难了,一边辞官不干了,我是州府官?我有傲骨的。
后来给他个更大点的官,安史之乱出现了,他一看,我草,不行,跑吧!
跑出去八百里,想一想,百姓太难了,我得写首诗。
他跑了,当地的百姓跑不了啊!
把这个岐王的事情一展开,就知道杜甫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他也是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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