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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四百三十章 喜庆之如笑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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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的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宾客们纷纷大笑。

  李易在台上配合着主婚人耍来耍去的,主婚人与新郎新娘又得配合着他。

  大家一起人闹,本来因该是个严肃的婚礼,让他给变成了一个快乐的仪式。

  原本有新娘哭的程序,就是离开了父母,舍不得。

  李易抢着说:“太难过了,我要哭了都,想一想,父母养大女儿多么不容易,这一下子就要远嫁了啊,再想见面,需要走山个五百多步。

  我决定了,送新郎和新娘一人一辆自行车,骑自行才可,憋住气,等可以喘气的时候就到娘家或婆家了。”

  ‘哈哈哈哈’宾客们一顿大笑。

  正在酝酿情绪想哭的新娘和新娘父母,终究破防,跟着大笑。

  “我不开玩笑,真送,别看外面卖一百缗一辆,我送的是两个人一起踩的自行车。

  说好了的,过日子往一起使劲,到时候谁偏了方向,别说我这个主婚人翻脸。”

  李易依旧笑着说,送双人自行车,同时提要求,你俩不可以分开。

  我们这些人给你俩证婚,你俩分了是啥意思?

  两家人知道这不是开玩笑,连连保证。

  等着程序快进洞房的时候,李易拉着新郎跑了,

  他拿着一大瓶水:“喝!不喝就死。”

  新郎可不敢赌李东主能不能弄死自己,咕嘟咕嘟喝。

  “吐,

  快吐,

  弯腰,

  自己按喉咙下面的坑,按,

  吐,好滴,喝,

  再喝。”

  李易指挥着新郎吐啊吐,新郎之前喝酒了,喝的黄酒。

  “李东主,我都不知道肚子里还有没有东西了,

  行了吧?”新郎不敢反抗。

  “嗓子疼不?”李易问。

  “不疼,感觉就是吐水,原本没么吃东西,

  就对着嘴儿吃两块饴糖。”新郎交代。

  “来,

  喝酒,喝一大杯啤酒,快喝,

  什么感觉?”

  “想吐。”

  “还说没感觉,

  再喝,什么感觉。”

  “咯!不是很难受了?”

  “想吐不?”

  “不想,还想喝。”

  “知道怎么入洞房不?”、

  “知道,

  我俩之前就……我不跟你说。”

  “很好,把这个药丸吃下去,然后去入洞房,

  其他想闹洞房的我帮你挡,快吃。”

  “李东主,

  你还有这好东西?”新郎明白了。

  “我好东西多了,吃呀!过去!等生怀了孩子,记得立即去庄子。

  若三个月后,还是原来的情况,

  你媳妇没止月事,

  你们必须来庄子,

  你应该懂得这个事情的严重性。”

  “那我应该是在上面,

  还是在下面?”新郎有点怕,于是问位置。

  “你应该在地府,快滚。”李易喂完新郎,抬腿就踹。

  心理作用先体现出来,新郎回去,拉着新娘进洞房,走路的时候两脚感觉很别扭。

  “嘿嘿!”李易笑,我都当主婚人了,你们得弄出来个孩子才行。

  “多亏晌午未多吃。”毕构吃人家婚宴流水席,伸筷子想夹大丸子,犹豫又犹豫。

  “十六个人吃,一人一口。”

  李易给夹起来,拿筷子唰唰给分成十六份,竖着分再横着分。

  结果分出来二十多份,根本不是十六份。

  大家伸筷子夹,这就算是沾喜了。

  “小易,你确实厉害,老夫就不会这个,但人家女方应该哭,你咋给弄成笑了?”

  毕构承认,小易任何场合都能撑起来,只看小易是否愿意。

  “两个村子挨着,哭啥?是说我大唐要从村子分界线隔开?

  就是有的主婚人没本事,非要玩煽情。

  什么养个闺女不容易了,就要送人了,其实早就送了,人家女婿隔三差五的就过来送东西。

  甚至老丈人和丈母娘过去住,然后再回来了,女婿一路照顾,跟照顾自己爹娘一样。

  为什么非要等结婚的这个时候,让人家哭?二逼呀?生死离别呀?

  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矫情!”

  李易鄙视,鄙视他那个时候的一些婚庆的人,水平太凹了,就知道煽情,别的不会。

  人家本来很开心,你非要煽情给弄哭?你觉得是你有水平?呸!

  李易反感,故此他让这个婚礼变得喜气洋洋的,直到把新人送进洞房。

  “刚柔,你说实话,你还有什么不会的?”

  张九龄最服气,他觉得李易无所不能。

  今天负责主婚,大家没有任何准备,主婚人吓到了,需要有人救场。

  刚柔上去,太自然了,一下子接过话,气氛调动起来。

  救台如救火啊,你专门练过?

  “九龄,我跟你说,你千万别告诉其他人。”李易压低声音。

  张九龄突然间挺胸、抿嘴、目光坚定:“刚柔你说。”

  “生孩子我自己一个人不行,真的。哎呦!你干啥?你咬人啊?”

  李易躲着张九龄的‘追杀’,一路叫喊着去吃大席。

  大席上两家的长辈只能坐到此席上,主席甭想。

  即便如此,两家人也觉得这个位置好。

  这一辈子,能让太上皇、陛下、李东主、宰辅们、公主们一同参与,这婚姻就稳了。

  丈夫不敢对妻子不好,妻子也依附丈夫。

  夫妻二人被保护着进洞房,李隆基问两个村正:“此地旱情严重?”

  “不重,就是下雨少,咱们自己压井,南边那里种的水田,以前是旱田,这不李东主划地成川嘛!”

  “眼下其实挺愁的,你说干旱,是不是应该有很多蝗虫?结果没有,村里人盼啊,甚至上香了,求蝗神,唉!不给!”

  两个村子的村正相继说,一个说改旱田为水田,一个抱怨不够旱。

  李易都纠结了,你俩的回答是提前商量好的是不?两头堵?

  “有冤情吗?”宋璟也觉得太平淡。

  “有的,我们村子的人跟他们村子的人挨着,然后种瓜,藤蔓过去,小瓜就进到了他家的罐子里。

  现在瓜长大了,这个瓜就取不出来,想卖,对方又不可能破开罐子。

  两家人僵持下来,怎么办?要瓜还是要罐?”

  一个人突然跳出来,边说边比划,种瓜的问题。

  换成几年前,宋璟或许会为难,现在的他听完,咬牙,他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你们这个策略是针对我的还是针对小易的?针对我的我解决,针对小易的……你们是活腻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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