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弟,你带东西回来给为兄?”李隆基看到豆子和黑色的土豆了。
永穆公主坐在那里低头,小兰站在永穆公主身后扭头瞅别的地方。
“对呀!”李易坦然以对。
他去洗手,回来剥两个烤土豆,剥好,又洗手,再弄个烀个茄子。
土豆茄子放在一起,拿筷子使劲搅拌,加葱花和鸡蛋酱。
“茄子拌土豆,最好吃过水饭,要吃热的,我把葱花拿出来,用锅做茄子烩土豆。”
李易把食物推到李隆基面前,说吧,你想咋吃?
“豆子呢?”李隆基见为难不住李易,又换个东西。
“拿去在烤箱加热,回头放进冷水加了花椒面和葱花、盐的碗中,盖上五分钟,就是盐水豆子。
吃热的,直接在盐水里煮,再过水,加其他东西拌,由于已经烧过,油炸不适合。”
李易不惧,说吧,你想吃啥,我甚至能给你压成豆面子,再炒一炒包裹糯米制品吃。
“得到电报,乌贺罕已回到后突厥部,无甚大事,便未打扰你干农活。”
李隆基终于说起他应该说的话,之前属于逗趣。
你们跑出去边吃边玩,易弟和闺女,越来越远了。
易弟变成女婿,闺女成为别人家滴!
“咱们的人过大漠了?”李易从话语中找出最关键的地方。
“后突厥过得,咱们过不得?后突厥要去的小海,还是咱们的地方呢,让当地的人绕路转到别处,安排妥当了。”
李隆基很自然地说道,他不觉得哪里不对。
李易颔首:“没毛病,对!”
他再次贴合时代,如今是大唐,不是宋朝和明朝。
不受草原游牧民族压迫,谁规定大唐的将士们突不进去的?
元朝扩张领域大,唐朝也不差。
“小海那里以后是咱们的,资源多,给别人,别人也会浪费,日子过得不好。”
李易说着四下里看,要找自己的笔记本。
青松要动,李易出声拦住:“不用,以后再说。”
外面的毕构等人确实在安排搬家事情,他们要带着家人一起走。
包括皇室成员,长孙昕晚饭没吃,没心思,倒是抱着刚吃过奶的儿子哼哼着歌转悠。
在李易的努力下,他的儿子终于出生了,刚满月,不到百日。
小宝宝被包裹得严实,尤其是加了遮光面罩,就是好几层的纱布,白色的。
长孙昕要带着夫人孩子和小妾一同去洛阳,他的儿子被打了一针疫苗。
之后等大一点,还要再打,连续地打,一般孩子‘享受’不到这等待遇。
疫苗现在特殊的由李易拿命换,以后才能逐渐培养出来。
只要培养出来一种,其他的就相对简单了,有流程。
抗蛇毒血清、天花疫苗、狂犬疫苗、破伤风,这四种有了,别的按照差不多的培养、制造办法就能出来。
不许要特殊的瓶子啥的,那个瓶子费用才高呢。
李易现在以大唐的工业体系为基础,绝对造不出来。
他也不需要,有好瓶子扎完就没副作用?
这玩意儿就是谁的技术先进谁定规矩的问题,实力决定一切,或者说武力决定一切。
长孙昕不管技术的事情,他就知道跟在李易身边准没错。
夫人生孩子都是跑到李家庄子待产,实在自然生产不行,他也不在乎李易亲自过去把孩子拿出来。
女护士能作,并且作过很多了,他依旧不放心,要求李易随时准备,我夫人和孩子交给你了。
“天凉了,赶紧回来,生病宝宝难受。”王有颜出来一脸愤怒地喊。
平时她总给夫君面子,有孩子后,涉及到孩子的事情,她都快变成泼妇了。
“回,带着晒太阳。衣服挡不住紫外线,照到一点,有利于宝宝。”
长孙昕笑着妥协,抱儿子进屋,屋里挺乱的,大家在收拾东西。
包括他给夫人造的千工拔步床,这玩意儿得托运,他跟李家庄子三管事说好了的,给够钱,对方安排。
为此他差点没搭进去,他的意思是,以后要在运输方面与三管事合作,包车皮。
他觉得他聪明,想到了这个情况,车皮值钱啊。
一个车皮你自己包不了,我给你找其他的人合伙,一起包,这不就行了么?然后我从中抽取一定比例的分成。
结果三管事给他一整套的可能出问题的行业规范,很多详细的细节。
就你想的这个,咱东主早知道,立下规矩,庄子里的人谁碰谁死。
至于车皮,现在没对外经营。
等开始对外的时候,有公示拼箱安排,轮不到你插手。
整个铁路运营系统,会出现钓鱼执法,有人故意找你给好处,你分担的车站安排车皮。
逮到一次算百次,没有任何道理可讲。
你要是真廉洁,你跟这人签契约,拿出来举报,你的官员考评必然最低为上,甚至上上。
长孙昕知道这个情况之后,并没有直接退缩。
他有幕僚,四个考中进士的幕僚。
对方给他出主意,等以后车皮更多,运营正常的时候,他帮别人进行操作,首先他要熟悉流程。
别人刚接触,不懂,他帮忙带着安排,从中收取一定的服务费。
跟李易时候的一些医院的转型黄牛一样,人家不抢号了,挨逮到不行啊。
人家熟悉流程,你家里有人身体不好,联系上他们,他们带着轮椅或担架车,帮你安排。
该走哪一步、再哪个楼,他们负责。
需要住院的话,正常来说一个科的住院位置满了,想住都住不进去。
这个是指重点医院,不是地方的一些所谓的三甲,那里有大量的病房空着,那个黄牛转型不参与。
他们一般是在某医学院附属医院提供服务,那里住院位置稀缺。
他们帮你挂另一个科的号,然后就说身体有问题,住院。
这样你多花点挂号费和诊断费就住进去了,在这个科的住院部住,真正治疗的科,你也随时能去了。
住院和医疗是可以分开的,又不是手术之后的单独查房。
李易时候的铁路系统,比之医院,有过之而无不及。
之所以大家忽视,那是因为与生命无关,资本差异。
一个生病的人,抢不到一个住院病床,他们会愤怒。
一个公司的人,抢不到一个车皮,他们会努力去适应和投入公关资本。
长孙昕就找到这个漏洞,不是管理上的,是行业资本大小方面的。
“你把你的事情跟李易说说,这不是有电话了嘛,给咱家单独开一个,别自己瞎搞。”
长孙昕夫人把孩子接到怀里,柔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