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呀!”秀恩爱的关霖在警惕,那边喊杀声又起。
这回不是吐蕃人,是大唐军对。
水军,就是把船和木筏弄到上游躲避的水军。
羽林飞骑在刚才有很多人没出手,他们一个个懂战术,相互合计一下,跑过去上船。
其他的大唐军士就没反应过来,一个是他们听命令,另一个是他们不曾接受特殊的教育。
现在羽林飞骑带着武器,乘船向下冲,去夺吐蕃的羊皮筏子。
船顺流而下,速度快,大家一起蹬,提速。
羽林飞骑刚到射程便放箭,他们不怕射破羊皮筏子的羊皮,因为能补。
还有的羽林飞骑在船上脱衣服,脱光,一把战术军刀横咬在嘴上翻身入水去杀。
他们不在乎别人看自己的样子,现在杀敌呢,生死之争。
身上任何一点东西,对于水下活动都是阻碍。
“冲下去,把没死的抓起来,小心反扑,配合咱们的人。”
秦离扔了火枪,招呼一声,带人往下跑。
吐蕃那边无动于衷,看着扎西库热的千户不敢派人,派就完。
另外两个部族剩下的人不能派,没有羊皮筏子了。
本地也有竹子,却无人用来制作大的竹排,竹子太细。
细竹子的空心就小,浮力也小,仅仅比木筏能强一点。
船队冲过来,箭雨不休,有人下水想摸到轮船上面夺船,被羽林飞骑直接在水中干掉。
“这么强吗?”关霖的夫人瞪大眼睛。
“媳妇儿你别看。”关霖有点吃味儿了。
“我说羽林飞骑水性和战斗力,小心眼,不看了,听关郎的,晚上只看关郎的还不行么。”
关霖媳妇儿站到关霖面前,抱着关霖,就这么简单点事儿。
关霖不好意思了,把媳妇身体转回去:“确实很厉害,这么远也看不到什么,看咱大唐的羽林飞骑杀敌。”
“都是好男儿啊。”关霖媳妇儿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她就是绝对羽林飞骑能打。
以后到长安生活,一家人有羽林飞骑保护,再不用担惊受怕。
“去呀,派人去抢回来羊皮筏子。”扎西库热喝了点酒,感觉状态好了一些,在上面观看,朝千户喊。
“去送死吗?对面坡上架的是什么?”千户想大哭一场。
对面已经架起了窜天猴,自己部族的羊皮筏子过去挨轰?
而且看看河面上,羽林飞骑光身子入水,不时就有一个身上穿衣服的人漂下去。
说明在水下,自己一方杀不过羽林飞骑。
这么远,都能瞧见羽林飞骑为了水战把衣服甚至直接扔水里了。
他们为什么不穿衣服?大唐给他们专门制作了四角裤头,现在脱了。
自己这边的还穿着衣服下水,漂下去的俱是穿衣服的,这便是结果。
“樊营长,你干什么?”樊凡在脱衣服,同时咬着一柄战术军刀。
旁边的安西军士觉得不好,他说话的时候,樊凡发现衣服不怎么好脱,直接用刀割。
唰唰唰几下,衣服没了,靴子也脱了,他光着身子,赤脚跑向河边,一个猛子扎下去。
那边有个筏子上的人刚下水,就漂了,樊凡从水中冒出头,又一头扎下去。
秦离带着人把战术军刀卡在了火枪上,变成刺刀,一边跑一边收拾没死和想反抗的人。
“这就是羽林飞骑?”王君葵动容了,他头一次知道,火枪能卡刀。
接着他又看到,有个三十步远的吐蕃士兵爬起来,然后一个羽林飞骑端枪瞄一下。
一股烟升起,那边的人倒下。
竟然是枪里始终带弹,而且药槽也有引药,之前用套在枪上的刀扎倒下或挣扎着要起来的人。
现在距离远,枪是处在随时击发状态。
“懂战略、晓战术、识战机、明战况、精战斗,羽林飞骑。”
张忠亮跟着吃惊,他之前没见过羽林飞骑跟人邀战拼杀,只是听别人说。
他们能如普通士兵一样去厮杀,还可像将领一般玩指挥。
打水战,为了干掉敌人,自己说脱光就脱光,从不在乎别的。
让人不知道怎么评价了,为了战争而存在?
“陛下有如此私军,我等应安心。”郭知运脸上有了笑容。
他放心啊,羽林飞骑一出动,就是解决掉敌人。
正如秦离所言,我们出动的一刻,便是事件平息的时刻。
陛下有三万羽林飞骑,整个大唐,哪一处敢叛变?
“统帅,看到了吧,咱们撤吧,不能坚守,在外围不停袭扰才是上策。”
千户劝,别打了,大唐军队太厉害了,羽林飞骑不是寻常的军队。
先跑,跑掉后,寻找机会,原来还能守一守,现在七千人扔进去了,拿什么守?
凭借我的部族?我的部族打不过,大唐的热气球没飘过来,还有你说的那什么大风筝也未出现呢。
死,无所谓,但这种伤不到敌人就死,憋屈!
“派厉害的人去抓关霖,去抓呀。”扎西库热还惦记他的药呢。
“带统帅回去休息。”千户忍着怒气说。
“来人,把他给我杀了。”扎西库热不干了,呼唤亲兵。
二百多亲兵抽刀,准备执行命令。
“杀!”千户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字。
“杀!”‘嗖嗖嗖!’
箭羽飘飘,千户的人对着扎西库热的亲兵进攻,两轮箭之后,冲上前补刀。
千户拼了,就留下扎西库热,回头写信给赞普。
他没有其他办法了,他要带人跑,主力对主力,自己这边的两部族把七千人给拼没了,自己一个部族能守?
扎西库热的亲兵被干掉,千户想都不想,直接下令部族收拾东西跑路。
两刻钟不到,他的部族就带着一大堆的东西离开了,显然之前就准备好了。
大唐一方的热气球兵大旗语,后来干脆让气球被拽下去。
“跑了,他们跑了,我看到他们自相残杀,然后就跑了。牛羊什么的,还有帐篷,收拾的速度可快了。”
热气球的兵用自己的话来说情况,旗语表达不明白了。
郭知运等人刚要继续吃饭,这下又不能吃了,他们互相看看,面面相觑。
什么情况?咋跑了?这不是针对自己一方布置的军队吗?
“新的旗语来了,另外两个部族也在收拾东西要跑。”传令兵进来。
“意思是说,咱们能直接过去了?”王君葵无语,我们准备这么多,结果全没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