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朝着坐在上首位置的肖云阳深深作揖道:“主上,以少数人口奴役多数人口是一个极其危险的操作,一不留神就会爆发大规模的奴隶起义。
如果奴役一部分拉拢一部分,这个标准又会变得十分繁琐,并且无法保证被拉拢的那部分白人是否心生二心。
万一被拉拢的那部分白人利用手中的资源私下里帮助被奴役的同族,引起的暴动将会更加可怕。
到了那时候,恐怕我们大汉民族的大部分精力都要放在镇压管理奴隶身上,再也无力向外征讨。”
“光是提出问题没用,我需要的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肖云阳面无表情的回道。
贾诩听后,似乎早有所料,捋了捋自己那特意流出来的黑色长须,胸有成竹道:“曹大人和孔大人的计策也不是一无是处,我们完全可以用二者结合的方法。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认为拉拢白人异族就没有必要了,即便拉拢也必须限制在极少数,充当榜样作用。
既然白人原住民数量太多,会增加奴役难度,我们不妨把他们削减一部分。
首先,年老体衰和身体残缺体弱多病,无法承担体力劳动的白人就没有生存的必要了,消灭他们也可以节省本就不多的粮食。”
说到这里,孔明出声打断道:“你说的这些人都有家人亲眷,我们如果将你所说的无用之人都处死,那些健康的白人必然心生怨恨,甚至消极怠工故意生事!”
“孔大人,打断别人的话语是不礼貌的行为,你接着听下去就不会有这种疑问了。
奴隶本身就没有人权自由,他们甚至不能算作是一个完整的人。
对待奴隶,我们不能以仁义让他们心生感激,那是不可能的,必然要诉诸武力,用杀戮之道令白人奴隶心生恐惧。
恐惧是最廉价好用控制人心的方式。
在我们将所有原住民白人异族变为奴隶的那一刻,其实就彻底得罪了他们。
杀死他们中的无用之人,不过是得罪的更彻底一点,既然都是憎恶,我们何必留手?
真要是有机会,难不成因为我们赡养他们的老人,被贬为奴隶的白人异族青壮就会对我们感恩戴德么?
既然如此,我们自然要做的彻底一些。
我提议,将所有白人奴隶按照年龄,性别分为不同的组别。
男性青壮必须从事种地等重体力劳动,并且我们要派遣士兵对他们严加看管。
女性则可以从事轻体力劳动,我们只需要就近派遣汉民进行看管即可。
懂事年龄的孩童就交由他们父母即可,但没懂事的孩童我们可以统一集中起来管理,然后进行奴化教育,让他们明白,白人天生就是要为我们汉人服务的低劣族群。
如此一来,只需要这批孩童长大,我们控制奴隶的成本就可以大大下降。
除此之外,我们还可以给奴隶设置一些甜头,在他们当中设立等级排列。
以奴制奴,可以让白人奴隶出现内部矛盾,让他们不用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反抗我们的统治上。
比如说给表现出众的奴隶安排管人头目的工作,我们直接给这些头目性质的白人奴隶下达任务指标,然后通过白人奴隶头目去压榨看管其他白人奴隶。
完不成指标就惩罚白人奴隶头目,超额完成指标我们就用女人、粮食乃至舒适的住房来奖励那些白人奴隶头目。
除此之外,我们还可以在穿着方面,让白人奴隶头目和白人奴隶有着明显的阶级差距。
比如说,白人奴隶不允许穿鞋,只有成为头目才可以穿鞋等等。
当然,这方面在我们汉民身上也可以使用,让我们汉民人人都可以吃饱穿暖,和那些白人奴隶形成明显的外表差别,让他们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贱民。
时间一长,那些白人贱民就会形成一种潜意识,汉人天生高于他们一等。
这种生活方面点点滴滴的阶级差别,对那些文盲白人是最有效的。
另一方面,我们还要尽可能加强汉民的武装力量。
我们汉民人少,所以全民皆兵就十分有必要,每家每户必须配备至少一套武器和皮甲,第一套武器皮甲我们官府可以进行资助。
除此之外,我们不能让官府全部掌控奴隶,那么做根本管不过来,我们也不可能把手里的士卒都派去看管奴隶。
家家户户武装起来的汉民,可以获得一定的田产和奴隶。
所有的汉民都可以不用耕作,家里的田产依靠上面的白人奴隶耕种即可。
而且汉民家庭里的男丁,到了一定年龄后,就必须舞枪弄棒,进行启蒙教育。
如果没有男丁,就要女丁来替代!
我们还可以仿造唐制的府兵制度,将汉民家庭编为类似府兵的存在,就用汉户来称呼即可。
汉户可以获得免费的田产,无需向官府缴税,但必须服兵役。
并且汉户不得从事农事劳作,每家汉户都可以拥有一定配额的农奴,农奴若是因为意外死亡,则可以花费钱粮从官府中购买兑换。
每家汉户都必须出一丁入军训练,没有男丁的汉户可以去找有丁余的汉户,出一定的钱粮或者用其他方式来顶替。
总之,人数不能少。
汉户出丁的武器装备自备,第一套会有我们官府提供,如此一来,我们虽然无法从汉户身上抽税,但汉户家庭若是想要购买武器装备,只能从我们官府掌握的铁匠铺和甲胄铺子里购买。
由于汉户家家有田,我们还可以让汉户训练时自备粮食,这无疑又省下了一笔开销。
林林总总算下来,汉户只要每家出丁服兵役,就相当于向官府缴税了。
如此一来,尚武风气在汉户中必然会成型,我们官府只需要派遣小部分官兵看管官奴,大部分的白人奴隶都分发给汉户掌握,大大降低了对奴隶的看管力度。
主上,只要实行这种汉户兵役制度,每一个汉民家庭都会成为奴隶主,他们的民心必然被主上所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