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崎点点头:“不过很可惜,芳茸一次都没有进过那里,不过,她的女儿去过了,我母亲应该也会很欣慰的。”
顾君柯看着安景崎有一瞬间的沉默,安景崎的母亲是安氏家族的举足轻重的女儿,在安氏家族里面有着不可磨灭的地位,但是也是安氏家族争议最大的女人。
顾君柯看着安景崎,实在没有办法将面前这个淡漠的男人,和那个调查到的资料中,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死在自己的面前的男孩相吻合。
看着一直看着自己的顾君柯的安景崎,倒是轻轻的将顾君柯的一缕头发,别到了耳朵后面。
“你早就知道?”顾君柯开口。
“比你早一点点。”
“那你为什么没有说?!”顾君柯推开安景崎,“你调查我母亲到底是什么目的?安景崎!你到底想要肾你忙么?”
安景崎看着顾君柯推开自己也不恼怒,而是微笑地说道:“你没有问我,你问了,我就会说。”
顾君柯一愣,是了,自己从来没有想过问安景崎,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这么问出了口,但是这个男人的坦然却是让顾君柯感觉自己的所有的力都打在了棉花上面,无处可发。
“好,那你说,你母亲和我母亲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顾君柯终究是犹豫了一下,看着安景崎,“为什么,那副画上面,会是她们两个人?”
那一副曾经安景崎费尽心机也要得到的沧溟先生画出来的画,那一副曾经安景崎一定要得到的画,却是堂而皇之的额挂在了安景崎的书房里面。
“果然,画上面的腐蚀性药剂,我夫人的手笔啊”安景崎一把将顾君柯拉近了自己的怀里面,在顾君柯的耳边轻轻的呵着气,弄的顾君柯的身子有些一样的感觉,“真是聪明。”
像是在哄自己家的小女儿一般。
“安景崎!”顾君柯想要挣扎却是被安景崎压在了自己的怀里面。
“嘘,安静点。”安景崎柔柔的说道,“我告诉你。”
顾君柯看着安景崎似乎不太相信,男人这么容易就妥协了。
“不用这么差异,只要你认出了那一副画,我就会告诉你它的故事。”
“如果我认不出来呢?”
“那么家祭祀之后,他就会被毁掉,再也不会有人知道,安家主母和一个叫芳茸的女孩的相识过的事情。”
看着顾君柯疑惑的表情,安景崎起身,顺手一把将顾君柯抱了起来,然后开口:“周昂,书房。”
周昂立刻站了起来,拿起了旁边的烛台,走到了安景崎的面前那,所染也跟了上去,护在了顾君柯的身后。
四个人一同来到了二楼安景崎的书房,书房里面因为烛光的到来,瞬间有了一层暖黄色的雾光。
屋子里面的正中央的墙上面一直挂着一幅画,这幅画一直以来都是用一块白色的布盖住的,这个时候,安景崎才将顾君柯放在了旁边的椅子上面,从旁边的柜子上面,拿出来一双小猫咪模样的卡通棉拖鞋,蹲下来,缓缓给顾君柯将鞋穿上。
周昂现在对这样的画面,已经彻底见怪不怪了。
安景崎给顾君柯穿好鞋子之后,点头示意周昂,周昂便是明白,一把将盖在画上面的摆布拉了下来。
画面上面是两个女人的身影,他们两个人坐在这个吧别墅的园子里面的桌子上面,似乎在喝茶,画面美好而安静,就像是一幅闺蜜下午茶的美好画卷,但是值得注意的是,这两个女人的穿着。
其中一个女人穿的复古宫廷蓬蓬裙,束腰将腰线恰好的显示了出来,让女人的曲线完美的展现了出来你,而另一个女人穿的就有一些的特别了,她穿的似乎是一件不知名的少数民族的服装,头发也是像是古代的女孩子一般,两边扎起了两个小马尾边辫子,显得灵巧可恶人,尤其是她的额身上面安画出来的经细至极的金属饰品,不管是自从设计还是材质上面,都显示出了设计师高潮的工艺和技巧,这,不是现在的工艺大的东西。
这两个女人坐在一起起,像是两个世界的人,但是他们彼此看向对方的额目光,又像是在同一个时空中对着彼此笑的灿烂。
“是月荷花……”顾君柯走上前,看着其中那个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额女人的裙摆上面的花纹,虽然很小,但是却是被刻画的十分的写实的一朵植物,那朵,这时间根本不存在的植物,月荷花。
安景崎走上前,看着顾君柯看着的方向,轻声地说道:“怎么?”
“你知道月荷花吗?”顾君柯开口问道。
“你是说,这朵花吗?”安景崎指着顾君柯指着的那一朵小小的花朵的花样说道。
顾君柯点点头。
“她是不是叫月荷花,我不确定,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这叫做地狱之花。”安景崎看着那副画说道,“在兰斯古国的壁画中有这种花,她是开在通往地狱的路上的花。”
“地狱之花,不是曼陀罗吗?”
安景崎点点头:“世人的确是这么说的,但是,在另一个我们这里有一个只出现在老人的口耳相传和神话故事中不值得相信的小故事中,出现的,地狱之花,是远古部落的一种花,象征着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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