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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言家每一个人都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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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唐婉莹和董韵文去纽约看望他,他家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个了婴儿,他说那是他的儿子,问他孩子的母亲呢,他说是难产死了。

  有些事(情qíng)在唐婉莹的脑海里一直都是不清不楚,言嘉楠的母亲到底是谁,是她见过的那个女孩吗,如果是她,那生下言嘉楠之后就已经撒手人寰了吗?如果真是这样,唐婉莹只觉得谢天谢地。

  言瑞森从没喜欢过哪个女人,却偏偏,那天早上她去到他家里,就见着一个穿着他衬衫的女孩在家里做早餐,俨然家里的女主人。那么照嘉楠的年计算起来,当时她在见那个女孩的时候,女孩已经怀孕了,肚子里的小孩,就是后来和董韵文一起去纽约时见到的婴儿。

  当然,这些也都只是唐婉莹的猜测而已。

  她从没将自己见过言瑞森家里有女人的事(情qíng)说出来,也不敢说,因为那(日rì),她撒了这辈子最大的谎。

  那个女孩子看起来非常年轻,也不过十岁的年纪,看着很单纯,也确实很漂亮,是那种很容易让男人产生保护(欲yù)的女生。

  当她说自己是言瑞森女朋友的时候,唐婉莹惊慌失措,也难以接受,于是,她冷笑着告诉那个女生,“言瑞森的女朋友全世界遍地都是,可未婚妻,只有我一个。”

  唐婉莹并不知道自己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那女生有没有把自己的谎话转达给言瑞森,从那时起唐婉莹就没再敢去过纽约,再去的时候,就是一年后,董韵文让她陪着去探望言瑞森……那个时候,她已经嫁给了言瑞扬。

  往事不堪回首,这么算着,也已经过去了六年。

  唐婉莹今年三十岁,女人一旦过了三十,时间就过得特别快,她化妆的时候有看见自己眼角的细纹,唇上的法令纹,颈脖间的颈纹……她是真的已经不再年轻,更何况早已家作他人妇,这样的她,又怎么可能还有资格去喜欢那个人?

  但她不甘心。

  在听说言嘉楠的母亲去世之后,唐婉莹松下来一口气。

  她总觉得言嘉楠就是那个女生的孩子,那女生死了,那么,言瑞森(身shēn)边就再也没有女人了。

  而且这么多年,整整六年他都没再找过别人,尽管不知道他是执念太深还是别的原因,只要他(身shēn)边一直空置,那么,她就还有一线生机。

  唐婉莹,一直一直都在计划着和言瑞扬离婚。

  楼下车灯亮了,光线从穿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晃了她的眼睛。

  知道言瑞扬回来了,唐婉莹二话不说关了灯躺下去。

  夫妻这些年,他们根本就是同(床床)异梦,唐婉莹恨他,恨不得他去死,他却偏偏逍遥快活,如今已是归为嘉行集团的ceo——而这(身shēn)份,明明就该是言瑞森的。

  当初,言瑞森为了让她娶唐婉莹,不惜拿这个做等价交换。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唐婉莹在那件事(情qíng)之后宁愿一死了之,也不愿嫁给言瑞扬那样的人渣。

  门外有了脚步声,深深浅浅,一听,就知道那人喝了酒,并且喝得不少。

  唐婉莹最怕言瑞扬每次喝了就回来胡搅蛮缠,有时候她不愿意,他就会硬来,动作凶悍到近乎施虐,她却无力反抗。

  闭上眼没多久,屋里的灯全开了。

  言瑞扬一(身shēn)酒气自外面进来,嘭的一声关了门。

  唐婉莹充耳未闻,闭着眼睛不予理会就对了。

  那人由远及近,很快就来到她面前,当她感觉到来自男人(身shēn)上的某种压力的时候,言瑞扬已经坐在了(床床)沿。

  他伸手捏住唐婉莹的下巴,似笑非笑,叫她,“老婆,刚我在楼下都还看见咱们房里灯亮着,你怎么突然就睡着了?嗯?”

  他知道她没睡,唐婉莹也懒得装,睁眼推开他的手,“我困了。”

  “困?”

  言瑞扬一声嗤笑,随即俯下(身shēn)来,这次他直接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去见言瑞森不困,跟我说两句话就困了?”

  今晚的酒局他打电话给她让她过去,她说她没空,之后就把手机关掉了。

  到了晚上,言瑞扬把电话打到家里,问保姆,保姆说大少(奶奶)(奶奶)和夫人一起去了晋云路二少爷家。

  唐婉莹喜欢言瑞森,这在言瑞扬那里不是秘密,只是这个女人好像搞不清楚自己的(身shēn)份,她现在可是她言瑞扬的老婆。

  “神经病!”

  唐婉莹被他三两句话就说得恼羞成怒,见她涨红了一张脸,言瑞扬甚是满意,放肆的笑了两声,又道,“我继母催咱们生孩子了,你不知道吗?”

  唐婉莹闻言冷笑,“跟你生?做梦吧。”

  两个人离得近了,言瑞扬口腔里的酒味全都喷洒在唐婉莹的脸上,窜进她的鼻子,让她作呕。

  试图推开他,在力气上却不是他的对手。

  眼看着言瑞扬把外(套tào)一扔就压下来了,唐婉莹心里慌得要命。

  她不想跟他行房!可是她越往后躲,他就越来劲,到最后把她((逼逼)逼)到了(床床)边,长臂一伸轻而易举就又把她拉了回来。

  “老婆,有件事(情qíng)我们有些(日rì)子没做了,我很想你。”

  言瑞扬哂笑着捏住她的下巴,((逼逼)逼)迫她看着自己,唐婉莹咬牙切齿瞪着他,恨不得啐他一口唾液。

  “啧啧,你这小眼神儿狠得真招人喜欢。”说话间,言瑞扬已经吻了上去。

  也不算吻,就是一个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渴望,肮脏的,色.(情qíng)的,而不是夫妻之间本该有的缱绻恩(爱ài)。

  “你放开我!”

  唐婉莹不愿跟他发生关系还有一个原因,言瑞扬在外面花天酒地,不知道保养了多少个小艺人,搞不好哪天就染了病回来传染给她。

  唐婉莹不配合,她(性性)子越野,言瑞扬就觉得越有意思,在被唐婉莹踹了一脚之后,他从脖子上拉下领带,三两下就把她的手捆绑在了(床床)头。

  “别乱动,省得一会儿吃苦头。”

  言瑞扬勾唇一笑,分开她两条腿,人跪在中间,已经在解开西裤拉链了。

  唐婉莹紧紧咬着牙关,眼睛一闭,泪就流出来。

  那天,他也是用这种方式占有了她。

  把她绑在(床床)上,双手双脚拿绳子捆在(床床)的四个角上,用力一挣扎,麻绳割得皮肤那么疼,她喊破喉咙叫谁也不应,他还那么残忍的非要她看着他是怎么侵犯她的——她怎么能不恨他呢,嫁给他这么多年,不仅仅是恨他,连言家的每一个人都恨上了。

  言瑞扬喝过酒之后很兴奋,变着花样折磨她。

  不知道他在外面跟那些小明星是不是也这么玩,一想到那(淫吟).靡的画面,唐婉莹胃部就一阵翻江倒海。

  最后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湿了枕头的,也不知道是泪还是汗,她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只希望他能快点结束。

  最后关头,言瑞扬跪了起来,用力捏着她的下颚撑开了她的嘴巴……

  当口腔至咽喉处弥漫了腥味,一股屈辱从心头腾起,再怎么忍,还是止不住眼泪肆意下落。

  完事之后言瑞扬松开了她,看着她嘴角流出来的浓稠液体,眼底闪过一抹得意,却像看((妓jì)jì).女一样看她,冷哼一声,下了(床床)去盥洗室。

  人人羡慕的言家大少(奶奶)(奶奶),养尊处优,高贵优雅,可这世界上,又有几个人知道她被这般对待!

  唐婉莹双目失了焦的不知道瞧着哪里,手渐渐攥成拳……她平静的想,有一天,她是会亲手杀了他的吧。

  这天上午,班主任开完会回来通知,四月份开始,各班自行组织(春chūn)游。

  乔湘问邓琳,“你有没问问其他老师怎么安排?”

  邓琳嘴角一抽,翻了翻白眼,“问他们干什么,每个班去的地方也不一样,我都想好了,四月三(日rì)那天晚上有流星雨,我们和家长商量一下,带孩子们去露营吧。”

  “露营?就是在野外搭帐篷过夜吗?”

  “嗯,你觉得怎么样?”

  问乔湘意见,乔湘也觉得没什么问题,接下来就得看班里家长们怎么想的了。

  午餐时间,乔湘正给孩子们添饭,手机响了。

  拿过来一看,是一条信息。言瑞森发过来的。

  她暂时没时间看,怕给人瞧见,赶紧把手机塞进了外(套tào)包里。

  半个小时后,乔湘翻看消息。

  言瑞森说他今天下午出差去瑞士,要一个星期以后才回来。

  他这样,算是给乔湘汇报他的行踪了。也只有男女朋友和夫妻之间才会这样,他这行为让乔湘心头淌过一丝暖流,却不知道该如何接他的话。

  想了好一阵,回他:好。

  过了一会儿,那头又回过来:好什么?

  乔湘皱眉。

  你说你出差,我说好,这有什么问题吗!

  想了想,给他发过去一条:四月三号的亲子活动,去山顶露营,你要去吗?

  言瑞森:你想我去吗?

  乔湘:你是嘉楠的爸爸,你应该问嘉楠想不想你去才是。

  言瑞森:口是心非的女人。

  乔湘:……

  言瑞森:好了,我去。

  一整天乔湘心(情qíng)都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言瑞森那句“好了,我去”。

  总能察觉到,自己会被他的一言一行彻底影响,开心,亦或是难过,都会因为他。

  下午放学,言嘉楠是林婶来接的。

  没人的时候,林婶把言瑞森出差的事(情qíng)又跟乔湘说了一遍。

  言嘉楠在一边没好气的啧啧嘴,“林婶,湘湘是我老爸的女朋友,这种事在你之前我老爸早就跟她报备过了行吗?”

  乔湘:“……”

  林婶笑笑,问乔湘,“那,言先生已经跟你说过了?”

  乔湘点头,“说了。”

  于是林婶笑得更开心了。

  “湘湘,我爸不在,你有时间就到家里来陪我。”言嘉楠临走时依依不舍的看乔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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