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平安原先就想抽空问问齐景年最近还未在市面上流通的设备都有哪些,此刻一听他还是讲解起何谓红外线?
态度,这个认真的。她是决不承认她使用的就是笨办法。甭管什么机子,只要是靠电源维持运转的,她是全给一刀切了。
厉害了,大兄弟。
居然是啥啥都知道。
看来这学是真没白上。
一等他说完,关平安立即塞给他一副手套,随之招了招手,招来一本本大砖头的精装书籍放到竹筐上面。
“对了,我差点忘了一件事。这些大本书里头都挖空埋了东西,你脑子比我好,帮我瞅瞅还有没有用。”
一本,两本的……一直到第五本,方见她停止了招手。齐景年无语地默了一下,想想还是套上了手套。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么大的书橱杵着,哪是什么差点忘了。她就是不知该从何说起,先用美人计再避重就轻而已。
小样儿。
齐景年顺手就近拿起其中一本精装书翻开。巧的是,他手中的这一本中间挖坑的地方正藏了折起的纸条。
伸长脖子的关平安一看,“你等等,当时书房里正好有一个挂钟,只是有些奇怪的,这个挂钟不会走动的。”
当然,如果是别人看到的话,可能同样会直接忽视。可她当时掌控着念力啊,一瞅就见到挂钟后盖人为刻了一串字符。
被关平安随之招来的一面挂钟,最上面甚至还有一层灰尘,很显然这个挂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触碰过了。
齐景年看了看自己手上展开的这张纸张上面的内容,将之递到关平安的手上,“给我一把螺丝刀。”
此话刚一落下,关平安已经一手那张纸张,一手拎着一个工具箱递过来,“给,暴力拆开就行。”
“哪儿?”
“表盘的后盖。”
果然!
齐景年将挂钟拆开,随后又将表盘上面的零件一个个拆下来,拿着后盖一瞅,果然这后面有一串字符!
“这是不是什么密码?”
齐景年摇头,“太短了……等一下,我知道了,这应该是半截密码。还有一半,应该在你手上,给我那张纸。”
他几乎可以肯定,秘密就在之前那张纸上看着就是五行银行账户的账户以及它们后面相应的阿拉伯数字上面。
关平安闻言,连忙将手上的纸张递还给他,人也蹭到他身侧,伸长着脖子目光落在那张纸上的五行一串字符上。
“本子,笔。”
“给。”幸好在小葫芦内她可以随手招来,不然还得跑下山,还不得累死呀。“还要什么没有?”
齐景年摇头,将手上的那纸张摆在后盖用小刀刻有一串字符的下方,再摊开关平安刚递过来的本子。
拿着一根笔,他先抄下这五组字符,边抄,边问道,“发现什么了没有?这五行字符的最后七位字符,是不是都是相同的?”
“确实。”关平安边点头边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那这七位字符的前面阿拉伯数字是代表什么?前面的我知道。
第一组ch开头的,简单,这是代表哪个银行。之前我委托小七帮我领的不记名账户就有这两字母符号。”
“对,聪明!这么一串起来看,这五组字符就应该是类似不记名账户的账号,后面就是还有的半截密码。”
像这种不记名账号,或者是用某个假身份证开的账户账号,只需要账户号和密码就可以在所属的银行里取钱。
这事儿,关平安是清楚的。她爷爷和她爹手上就有这些账户,倒不是存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收入,而是为了安全起见。
至于这张纸上的前面五组字符,包括下面隔了一段的两组字符,这些里面涉及到的秘密估计就真不能见光了。
看得出那位渣老大并没什么文化,却喜欢附庸风雅。从对方那间书房放置了好几个书架,里面精装书都是崭新的就可见一斑。
关平安的目光扫过那张纸张下方的两组字符上,立即侧过身顾不上掌控念力,凭最初的印象就拿起竹筐上其他两本书。
她记得当时自己好像就是在这两本书里面见着中间挖空的地方各藏了一把小钥匙,一个吊牌来着的。
果然!
她的记忆力棒棒的。
反正已经翻开三本书,剩下的一半,关平安索性就全给打开,将里面的掏出的东西挨个放在它们原本藏的书籍上方。
见齐景年还未抄完,她就蹲在竹筐前面,脑袋挨个瞅了瞅摊开的书页上面的内容,别说,还真让她在其中一本发现了秘密。
“给,快瞅瞅。这本上面有指甲故意划过的痕迹,正好划了这一页书页,你瞅瞅,是不是对上后盖那几个字符里面的527数字?”
齐景年看着激动不已的关平安,乐得直笑。“对,没错。我有个猜想,你看这页码在上面,那是不是说明后盖上那几个字符在前?”
“有道理。”没道理也没事儿,回头试一试就行。“棒棒的!那你再帮我瞅瞅,下面还有两组字符对照啥。”
齐景年瞟了眼其他摊开的书籍上面的两把小钥匙和吊牌,“毫无疑义,这两组对应的应该就是两个银行保险柜的信息。”
“你说可以取不?”
应该可以。不说对方至今一周了还在昏迷中,就是醒了,一准也不会老实坦白。象这些不记名的账户嘛。
换言之,就是无论谁得到银行账户跟密码都可以将钱取出来,所以即便是对方自己也必须小心翼翼藏着。
而且看得出来,那人的记性其实并不是特别好。齐景年猜对方将这种重要的信息记录下来,就是担心遗忘了。
但是……这话就不能对她直说,说了,她岂不是更胆大包天!齐景年沉吟片刻之后问道,“你确定有把握?”
“那是当然。”之前不是已经跟你说了经过嘛。关平安撅了撅嘴,“当时,包括之后,我都有推算过的。
算是正面接触过的就开始的那位阻击手,当时我还把自己整个人涂得乌漆麻黑不说,还怕被人闻出气味。
你每次都说我身上有幽香,我就防了这一点。当时全程我可以保证就是黑子在场,它都闻不出是我。”
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