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您要出去?”
其中一人问道。
秦锦年认出来了,这两人昨天在车库见过,好像是傅泽熙身边的保镖。
等等,他派了两个保镖一直在自己酒店套房门口盯着自己,是几个意思?
她顿时垮下脸:“我想去酒店外逛逛,不行吗?”
两人对视一眼,一人道:“秦小姐,如果没有特别原因,麻烦请不要出门,就在房间里吧。您需要什么,可以跟我们说,我们都会尽量提供给你。”
这不是跟那服务生一样的话吗?秦锦年骤然冷声:“傅泽熙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留我在鹏城让我作证的,还是软禁我?”
两人犹豫了一下,再次对视一眼,也不知道怎么说,正这时,电梯门来了,一袭英姿飒飒的长影踏出来:“我来跟她解释。你们退下吧。”
来人,正是傅泽熙。
“小奶糕你来得正好,你到底怎么回事啊?——”秦锦年一看见他就嚷起来。
男人一听‘小奶糕’,骤然黑了脸,这女人是叫顺了口,改不过来了是吧?
大步朝房间走去:“。”
秦锦年跟着进了房间,关上门,四周安静下来,方才皱眉:
“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出门吗?”
傅泽熙坐在套房客厅里的沙发上,翘起长腿,眼神直直看着她:
“你对李宏的指证,很严重,也是李宏与房地产商私相授受的最重要的证人,为了确保你的安全,在李宏和地产商被正式拘留前,我建议你留在酒店,不要出去,以防不测。”
秦锦年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他们有可能会对我不利?”
“不排除这种情况。”
“这是法治社会,他们应该不会这么猖狂吧?”
傅泽熙微微掀起眼皮,眸梢扬起一抹讽刺:
“虽然你从小在国外长大,但,狗急跳墙这个词还是听过吧。”
秦锦年噤声,暂时没再说什么了。
又想到什么,望住他:“……你大晚上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事?”
不止是这件事。傅泽熙手一抬,滑入西装内,摸出一张卡,不轻不重甩到沙发前面的玻璃茶几上。
秦锦年看清楚了,那是自己今天早上给他助理的银行卡。
“我不收女人的钱。”今晚过来,还有件事,来把银行卡还给她。
秦锦年并没有去拿银行卡:“我也不无端端收没有关系的男人的礼物。那么贵的手机,我无功不受禄。”
傅泽熙蹙眉笑:“厉叔叔和干妈把你教得还挺好。不过,那手机不算礼物,只是我拿了你的手机,那个给你暂时备用。你自尊心如果非这么强,可以在你的手机还给你后,把那手机退回来。”
秦锦年听他这么说,也就不再坚持了,将银行卡收了回来,却又道:“所以说,在李宏和地产商被刑拘前,我得一直留在酒店房间?”
他看得出,她就只野了心思的无足鸟儿,根本关不住,不过既然沾染上这件事,关不住也要关着,笃定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