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海里几乎就浮现出温远弹琴时这个康知就在一旁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老婆的情景,光是想想,他心里就不舒服了起来。
温远又皱了下眉:“夜慕白你真的想多了。”
“有没有想多,你心里清楚,嗯?”他的手指在她的唇上一压,有种暗示的意味。
后来他又去应酬了,只是温远只要一抬眼就能看见他若有所思的目光朝着她看过来,像是捉奸一样,温远的心里有些日狗。
后来康乔没有再过来和她说话了,大概也是瞧出了什么。
一直到自助婚宴结束,温远和夜慕白离开时,康乔才过来递了一张名片给她:“以后有事,打我的电话。”
温远点头:“好的师兄,我会。”
康乔的目光仍是落在她的面上,好一会儿笑笑:“好了,快回去吧不早了。”
可是他自己的目光却仍是落在她的面上,身为一个男人,夜慕白看出了浓浓的不舍,他心里冒着酸气,手扶着温远的腰身,微笑:“温远,我们该走了,你怀孕了应该多休息。”
温远有些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没有办法,只得对着康乔笑了一下,随着他离开。
夜慕白喝了酒,司机开的车,他和温远一起坐在车后座。
坐在车后面,康乔的声音很淡,“今晚很开心吧?”
温远有些累了,半靠在座位上,半眯着眼声音也是懒懒地说:“你是什么意思?”
夜慕白凑过来,鼻息间都是淡淡的酒意,香醇混合着男人的体息,很诱惑。
他盯着她的脸蛋,没有再说什么,而只是伸手揉了下她的耳垂:“你先休息一下。”
温远就以为这件事情过去了,她也是真的累了,微微地闭了眼。
一直到车子停在公寓下面她才醒,司机已经不在,就剩下他们两个。
她打了个呵欠:“到了啊?”
她要下车,夜慕白把外套给她穿上,然后就轻声说:“魂不守舍的。”
她奇异地从他的话里找到了一丝酸味,她轻声问:“夜慕白,你是不是吃醋了?”
“没有。”他揽着她,一手拿着她的包带她进电梯。
她还想说什么,他已经倾身吻了过来,吻得又重又急撞疼了她的嘴唇。
“夜慕……白……”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手也握成拳推着他,但是怎么也推不动,他一直困着她,不让她挪开分毫,而他的吻,也是彻彻底底地侵占着她。
他的气息沾染上她,随着彼此的每一次呼吸渗透到四脚百骇里去,她毫不招架之力,腿也软得要命身体往下滑,夜慕白一手扶着她的腰身,更深地吻她。
温远不知道他怎么了,但是隐约地感觉到是和康乔有关,她试着解释声音也是模糊的:“我和他……”
他停了下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然后就在她的目光下再次吻上去。
温远无奈极了,只得由着他吻,她想说他们的电梯已经停了好久了,开开合合的。
这时,他们家里的阿姨出来,站在门口就见着他们在电梯里吻得难舍难分的,阿姨愣了一下才想回避,夜慕白发现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