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锦楼被威胁,不敢多事,当日便贴出公告称暮公子已经被贵人赎身,晚上的拍卖取消了。
这让众多男人了遗憾了许久,纷纷猜测那所谓的贵人是何人。
而叶暮笙自那日后,便在王府住下了,所受的待遇和楼殊临无差。
叶暮笙对楼殊临说想学医术,楼殊临表面上不同意沉着脸,但次日便把针炉子等学医所学的物品为叶暮笙找来了。
而且楼殊临怕叶暮笙瞎学,弄伤了自己,于是还顺便抓了一个清秀温和的大夫。
叶暮笙无奈,争不过楼殊临,也不好解释自己的医术,于是干脆装模作样,虚心跟着大夫学了几日。
不过表面上是大夫教叶暮笙,可实际上却是叶暮笙为大夫挑出错误,不动声色以请教疑惑的方式替大夫改正。
大夫倒也不笨,相处了几日,便知晓眼前这弱不禁风的美人儿医术却比自己精湛。
临走前,大夫背上药箱,感激说道:“这几日多亏公子了,鄙人受益匪浅。”
“先生说笑了。”叶暮笙摇了摇头笑道:“应是暮笙受益匪浅才是。”
毕竟已经过了几世,对于医术之事他多多少少还是有遗忘的,这倒多亏大夫提醒。
负手站在一旁的楼殊临,瞧见这一幕黑着脸,冷哼了一声:“呵!”
楼殊临吃醋的模样还挺可爱的,叶暮笙无奈笑了笑,让管家把大夫送走,然后上前拉起楼殊临的手。
“这就吃醋了?”叶暮笙桃花眼中泛着若春水微风般的温柔,问道。
见楼殊临阴沉着脸,没有吭声,叶暮笙又道:“是谁请来的大夫?我说了不用了大夫,可你却不信我,执意将大夫留下,现下却吃味了。你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难受吗?”
“本王也是担心你。”楼殊临挑眉道。若不是怕这人伤到自己,他怎么可能允许别的男人教他学医。
听见楼殊临开始自称本王了,叶暮笙嗤笑道:“我自是知晓你是担心我,今晚我便好好感谢王爷如何?”
因为身体不好,两人虽然经常亲亲抱抱,但做那档事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楼殊临听闻,却没有露出喜色,反而抚上叶暮笙苍白的脸颊,皱眉道:“你这身子真的无法根治?”
每一次瞧见这人咳嗽,他心里就很慌,很难受,生怕一个不注意这人离他而去。
叶暮笙摇了摇头,抱着楼殊临将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上,说道:“虽无法根治,但我却可以用药物调理身子,你无须担忧。”
“需要什么药物就跟我说,再珍贵的药材我也会帮你取到。”楼殊临说道。
“这倒不需要什么珍贵的药材,不过我想去山上采药。你何时有空,陪我去可好?”叶暮笙问道。
“什么时候都有空。”楼殊临回答道。为了这人,就算真的有事,他也会推辞掉。
叶暮笙本想明日就去,但又想到经过今晚的折腾他明日定不便下床,于是便道:“那后天如何?”
楼殊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