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白夜渊脸色越来越臭，夜一摸不着头脑。
难道是他的情报还不够详细，以至于不能让总裁好好了解柠柠姑娘的奋斗和辛苦？
他赶紧补充：“对了，总裁，柠柠姑娘办案很拼的，这两晚没有在家睡，足足熬了两个晚上，把一个挺复杂的案子给办下来了，据说还是个死刑犯的案子呢……如果上诉成功，死刑被免除的话，她肯定就全国出名了！有多少大律师都做不到呢……”
白夜渊听了，脸色不只是臭，整个儿都黑沉了下去。
死刑犯的案子？
就是那个破监狱的案子是不是！
害得他肩部中弹，还和一个男人躲在桌子底下的案子是不是！
这不乖的小东西，简直就不能给她丝毫的纵容和自由。
一管她就死，一放，她就跑得没影了！
这是要让他以后把她拴在裤腰带上才能放心的节奏？
白夜渊沉声道：“她和谁去办的案？除了裘心心，还有没有一个胖子？”
夜一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有有有！总裁您真是将军不出门，能知千里事。是有一个胖子，他是宇宙律师事务所一名叫牛滨的律师，和裘心心一起陪小小姐去办的案！在乡下呆了两天呢。”
两天？
和野男人夜不归宿两天！
看来是怪他上次下手太轻，没把那牛滨给打断腿！
白夜渊怒火隐隐：“去乡下？一个破案子，有必要吗！”
真的不是借着办案，出去浪，出去找刺激？
夜一傻乎乎地继续解释：“不是的，总裁，那案子真的好难的，是一个女孩杀了继父，人证物证俱全，就等着死了，小小姐是给这样的死刑犯伸冤，真的……”
白夜渊冷斥：“我对案子没兴趣！少给她脸上贴金！”
夜一闭了闭嘴，哭丧着脸道：“报告总裁，属下不敢有一句虚假奉承之言。属下是听当晚去抓嫌疑人的警员说的，他们出动了一整个中队的人，把整条村的男人几乎都抓了，他们说，小小姐这个案子涉案嫌疑人，是这么多年来强、、奸案中规模最大的……”
白夜渊刚要让他闭嘴，忽然，眉头皱了皱。
从夜一的描述中，他发现了一处关键：“你说出动了一个中队的警员？谁联络的？”
夜一：“啊？这个属下没有问，要不，属下去查查？”
白夜渊冷斥：“还不快去！”
萧柠没有那个本事，请的动这么多警员。
那小律师牛滨更没有这样的本事。
能让那么多警员深夜到场抓捕嫌疑人，背后肯定有相当势力的人，在出手。
那个人是谁？
白夜渊忽然心中有了一个模糊的念头。
难道是……
果然。
几分钟后。
夜一垂头丧气回复：“总裁，查不到下指令的人。据说是上面的人用密电下令的，层层保密，追不到来源……”
白夜渊脸色透着无尽的凉意。
眼眸像狼一样危险地眯了眯。
上一次，在洗手间把萧柠从舞男手中带走的男人……也是这样的手段，事后把行踪隐藏的干干净净。
看来，牛滨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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