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玲目光一闪,难道顾墨寒喜欢这个唐沫儿?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喜欢不喜欢,一个眼神就能看出来。
何玲快速的咳嗽一声,先发制人,“顾总,这件事必须你来主持大局,这个唐沫儿同学实在太可恶了,她将安安小姐都给带坏了,她带着安安小姐打架,你看她将我侄女打成了什么样,我不但要她道歉,而且索要医务和精神赔偿。”
何玲聪明的将安安摘了出来,将全部责任都推给了唐沫儿。
“菲菲,你出来给顾总看一看。”
何玲将李菲菲拉了过来,比起唐沫儿的小脸,李菲菲简直是完败,她一张漂亮的小脸上都是巴掌印和抓痕,就连身上都是的,这个唐沫儿和安安表面看着纤纤弱弱的,但是打起架来一股狠劲。
再加上这个bluse,两人一犬简直将她往死里打。
李菲菲偷偷的看向顾墨寒,男人一身黑色西装,高大英挺,浑身透着高冷倨贵的迷人魅力,他权倾整座叶城,多少名门淑媛对着他春心荡漾。
陆家千金,君家千金,都对他沉迷,她也不例外。
她平时都没有机会接触到这个男人,现在突然有机会了,她心跳加速。
看着男人,她迅速挤出了两滴眼泪,楚楚可怜的哭道,“顾总,你可要替我做主。”
顾墨寒那双幽深的狭眸淡淡的睨了李菲菲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的开腔,“谁先动手的?”
谁先动手的?
这个…
李菲菲目光闪躲,因为是她先动手的,她故意撞了唐沫儿一下。
“顾总,不是我,是唐沫儿先动手的!”李菲菲指着唐沫儿。
唐沫儿都要冷笑了,恶人先告状。
顾墨寒漫不经心的勾起了薄唇,他那双狭眸像盘旋在夜空的鹰,阴森犀利的盯着李菲菲,“你应该拿个镜子去照一照自己,看看你撒谎的嘴脸是多么的丑陋,要我去调学校的监控,她先打你的,也看你配不配。”
李菲菲一张小脸瞬间煞白,因为她被顾墨寒羞辱到了,顾墨寒说她根本不配让唐沫儿动手?
顾墨寒掀着英俊的眼睑看向何玲,“何主任,这一起打人事件,谁先动手的,责任就是谁的,当然,我的人将你的人打伤了,医药费肯定是要付的,多少,告诉我秘书一声,打死打残了我都付得起,但是…”
顾墨寒看了一眼bluse,“知道我的bluse有多贵,刚才我看它身上的金毛掉了好几根,待会儿会有律师让你们赔偿,做好准备,bluse一根金毛都能让你们赔的倾家荡产。”
何玲,李菲菲还有那些女同学都倒吸一口冷气,她们震惊的看着这个英挺的男人,他竟然要她们赔狗毛?
倾家荡产?
看来这位帝都最显赫最尊贵的男人是要用钱来压死她们了。
何玲面色大变,顾墨寒护着唐沫儿护的太明显了,“顾总,我们…”
“何主任,你现在连这种小事都不能处理了?你不能处理,跟我说一声,我会让校长找人替补你的。”顾墨寒幽幽道。
何玲吓得一句话都不敢多说,顾墨寒可是A大最大的董事,说白了,他就是A大背后的金主。
金主就是爸爸,校长在心里都要叫他一声爸的。
只要他一声令下,他就能将她逐出A大。
整个教务室雅雀无声,静的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大家冷汗涔涔,连看一眼男人都不敢了。
“还杵着干什么,回去了!”顾墨寒对着那两个女孩一只金毛怒吼了一声。
唐沫儿吓得缩了一下,然后低着小脑袋走了出来,安安和金毛紧随其后。
两个女孩一只犬都安静的跟在顾墨寒身后,男人还在气头上,她们都不敢惹他。
唐沫儿颤着密梳般的羽捷偷偷的看了一眼男人英挺的背影,心里暖暖的,虽然他对她发脾气,但是他替她狠狠的教训了那些人一顿。
顾先生的男友力还是爆棚的。
一行人来到了学校的医务室,医务室里是一个男医生,“你们怎么了,谁受伤了?”
安安将唐沫儿推上前,“小嫂子,你把手给医生看看,包扎处理一下。”
唐沫儿摊开了自己柔白的小手心,递给医生看。
医生伸手握住了唐沫儿的小手,仔细的查看伤口。
顾墨寒身高腿长的立在门边,过往有些女同学看到了他,纷纷尖叫一声,“啊,顾教授!”
那些女同学幸福的都要晕了。
顾墨寒双手擦裤兜里,他扭头看向唐沫儿那边,一眼就看到她柔白的小手被那个男医生握着,他英俊立体的五官轮廓倏然一沉,目光锋锐无比。
但是很快他就移开了目光,不去看她。
“这位同学,你的手伤的比较严重,你先坐下来,我帮你处理一下。”
唐沫儿坐在了椅上,男医生拿来了医药箱,他用沾着酒精的棉签去擦唐沫儿的手心。
唐沫儿痛的拧起了秀眉,“疼…”
这声“疼”迅速传入了顾墨寒的耳膜里,女孩的嗓音十分软糯,这声“疼”带着若有似无的委屈和可怜,顾墨寒上下滚动了一下喉结,性感的唇角勾出一道邪佞的弧度,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随便对着男人喊“疼”?
男人会想偏的,她知道不知道?
顾墨寒敛着俊眉,拔开长腿进了医药室,他伸出凌厉的长腿踹了一下医生的椅子,“出去!”
男医生茫然看向顾墨寒,他做错了什么?
不过看着顾墨寒锋锐阴沉的眼神,男医生迅速跑掉了。
那个刺眼的男医生跑了,顾墨寒坐了下来,他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掌握住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开始帮她处理伤口。
“疼…”唐沫儿又叫了一声。
顾墨寒抬眸看了她一眼,低沉的语气显得凶巴巴的,“不许喊疼!”
唐沫儿迅速嘟起了嫣红的小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本来就很疼。”
为什么不许她喊出来?
看着她清纯剔透的澄眸,顾墨寒抿了一下薄唇,为什么他有一种欺负了她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