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吧,我上楼一下。”陆岩淡淡的吩咐了一句,然后拔开长腿上楼。
楼上房间里。
陆岩踢开了沐浴间的门,粗粝宽大的手掌拿着手机,他哑声道,“文斌,给我去弄解药,我中了催情香。”
挂断了电话,他随手将手机丢在了竹篮里,然后抬起修长的手指去解衬衫纽扣,脱完了衬衫他又脱下西裤,站在花洒下冲冷水澡。
文斌弄解药需要一点时间,他必须冲冷水澡。
冰冷的水液冲击到他健硕的肌肉上,那些细小的水珠又顺着他健硕的胸膛流进了他倒三角的美人鱼线和八块腹肌里,男人沐浴扑面而来的潮湿荷尔蒙。
若是楼下那些少妇少女见到了他这一幕,估计尖叫着尖叫着就晕倒了。
冲了几分钟,他觉得好了一点,他也没有自己用手,不需要。
催情香是让他很难受,但是是身体上的而不是生理上的,他并不是很想舒缓。
关掉了冷水,他踩着一身的水气走了出来,拿着毛巾随意的擦了一下身上的水珠,他在健硕的腰腹上系了一条浴巾然后走了出去。
刚踏进房间,他高大的身躯直接一僵。
因为房间里有一道纤弱的身体,安安来了。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一直在等他。
陆岩那双褐眸闪过了一层戾气,狠狠的盯着女孩,他掀动薄唇,“出去!”
安安那双冰雪般的丽眸从男人那张俊脸上往下滑,落到他腰间的浴巾上。
陆岩古铜色的肌肤上有很多细小的水珠,刚才懒散,没有擦干净,就连刘海都趴了下来,遮住了他那双骇厉的褐眸,女孩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他动了一下,背对着她,不让她看。
安安拔开细腿走过去,然后伸出白嫩的小手,抱住了他健硕的腰腹。
女孩纤柔馨香的身体从后面贴了上来,陆岩觉得喉头里像滚过的火炭,妈的,刚才的冷水白冲了!
“安安,我再说一遍,出去,再不出去的话,我让人将你丢出…”
话没说完,因为下面一凉,他腰间系着的浴巾被女孩摘走了。
陆岩呼吸一沉,整个人溢出可怕的戾气,他幽幽的转过身,看向女孩。
安安往后退,白嫩的小手里抓着他的浴巾,房间璀璨的水晶吊灯镀在她的小脸上,将她脸上那层细小的绒毛都衬的晶莹柔软,她看着他,挑着两蹙稚嫩的柳叶眉,“阿岩,你曝光了。”
陆岩垂在身侧的两只大掌攥成了拳,从齿缝里蹦出两个字,“拿来!”
安安将小手里的浴巾举高,挑衅道,“想要?你过来拿。”
她要他过去。
陆岩盯了她两眼,然后拔开长腿健步走了过来,他探出粗粝宽大的手掌去抢,“给我…”
“不给!”
他来抢的时候,安安转了一个身,陆岩有力的健臂从后面探到她怀里去拿,这样就形成了他从后面抱住她的姿势。
她纤弱馨香的身体毫无征兆的撞在了他坚硬宽阔的怀里,陆岩彻底一僵。
接着,他胸膛里升腾起一股无以复加的怒气,压下高大的身躯,他覆在她耳边低声咒骂道,“就这么想男人,恩?一刻不勾引我就身上痒是吧。”
安安放柔了身体,向后靠,贴近他的怀里,她颤着蝴蝶蝉翼般的纤长睫毛,轻声道,“那是因为你太坏了,那么多女人往你怀里贴,你也不拒绝,我想早点长大,长大了就可以和她们争你了,我不知道怎么留你,你总是将我推远,我想将你留在我的床上。”
18岁的女孩,她懂得也有限,很多是看来的学来的,她也不想这样,但是,他不要她。
她该怎么留他?
她不喜欢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总是有那么多的莺莺燕燕扑到他身上,那年在门外看见他将一个女人压在床上,他额头都是汗,但是用力的喘,凶狠又放纵的样子,她想他是快乐的。
她想早点长大,这样她也能让他快乐了。
她依偎进他的怀里,陆岩健硕的胸膛就开始上下起伏,她柔顺的发丝拂到了他的俊脸上,丝丝的痒,很香很香。
垂在身侧的大掌拽出了一手的汗,克制不住,他张开两条健臂直接抱住了她,用力的抱住。
将脑袋深埋在她的粉颈里嗅了一口,他开始吻她的小脸蛋,很早就想吻她了。
从她订婚宴出现的那一刻起。
安安转过了身,小手一松,浴巾掉落在了地毯上,她伸出两只白嫩的小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主动的回吻他。
陆岩吻得像豺狼,狂风暴雨的洗涤着她香甜的口腹,最后一口勾着她的小舌尖。
安安喘不过气,她感觉男人快要将她的魂魄给吸出来了,白嫩的小脸开始胀红,她呼吸不了了。
“唔,唔!”
听到她的声音,陆岩清醒了一点,快速的松开了她的小嘴。
安安大口大口的呼吸,她那张芙蕖花般的小嘴已经被他给吻肿了。
她水汪汪的看着他,千言万语,欲说还休,娇娇的小儿女姿态。
陆岩却慢慢的松开了她,不能,他不能再这样放任自己了。
她跟着他,没有未来的。
他转身就走。
安安觉得他的耐力真是可以,他身上中了药,面对着她,他还能及时抽身。
她拔开细腿跑到他的面前,抱着他往后退,陆岩一下子跌坐在了沙发上。
安安爬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阿岩,我给你看一下东西。”
说着,她抬起白嫩的小手将小香肩上的V领肩带给拂了下来,露出了她左边的伤口。
这里经历过刀伤,后来又滴了两滴硫酸,留下了一个疤痕,现在这个疤痕变成了…一头鹰。
她在她的伤口上纹身了,纹了一头翱翔的雄鹰。
“阿岩,好看么?这就是你,你在我心里就是鹰,现在我将你永远的刻在了我的心口上。”
陆岩看着那头鹰,雄鹰展翅在她娇嫩腻白的肌肤上,一个冰雪一个凶猛,她不适合纹鹰,但是纹在她身上,又强烈的刺激着人的眼球,出奇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