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寒淡淡而温宠的勾起了薄唇,“严冬,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会亲自处理的。35xs”
房间里。
顾墨寒骨节分明的大掌搭上了门把,推门而入。
房间里就一盏昏黄的灯光,安静而温暖,唐沫儿刚从洗手间里出来,身上一件丝绸睡裙,惺忪柔软。
听到开门声,她扭过小脑袋看向他,俏生生的像一朵刚绽放的雪莲,声线糯软,“顾先生,你忙完了么?”
顾墨寒大步走上前,有力的健臂箍住了她细软的腰肢向后退了两步,直接将她抵在了墙壁上,他将纤柔的她困在墙壁和自己宽阔的胸膛里。
唐沫儿那双澄眸顾盼流转的看着他,“顾先生,你怎么了?”
顾墨寒那双幽深的狭眸隐在灯光里半明半暗,里面闪烁着炙热的情绪,他缓缓抬起右手,将自己修长的食指伸到她的面前。
无声的动作,等她反应。
唐沫儿看着这根修长的食指,然后抬起自己柔软的小手,轻轻的拽住了他的食指,将他的食指拽入了自己柔软的手心里。
抬起密梳般的羽捷,她看着眼前这张英俊的容颜,然后勾起娇美的菱唇,甜甜的笑问,“顾先生,你究竟怎么啦?”
顾墨寒的眸底跳跃出两蹙炙热的火苗,全身的肌肉紧绷,他有些压抑不住心里的波涛汹涌,是她,就是她。
现在他已经确定过眼神,她就是他一直寻找的人。
二十一年前,那个刚出生就拽着他的食指不放,甜甜的对他笑的女婴,就是她。
二十一年后,她一点都没有变,他的食指伸出来,她还是不假思索的用力的拽入,她还是甜甜的对他笑。
终于,他脑海里那张粉雕玉琢的婴儿脸和眼前这张柔媚的小脸重叠在了一起。
她才是他的小新娘。
这二十一年,他一直以为陆琪儿才是,陆琪儿顶替了她陆家大小姐的身份,当年,陆老爷子说将陆琪儿许配给他时,他会脸红,陆琪儿18岁成年那天,他偷偷开着车从帝都赶来叶城看陆琪儿,他在陆琪儿身上寻找的那种悸动的情愫,其实,都是她。
她在他面前,他竟然不知。
二十一年前,他弄丢了她。
幸好,二十一年后,他把她找了回来。
这二十年,纸短情长,诉不尽当时年少时光,他青春的故事里,都是她。
“沫儿,”顾墨寒敛着俊眉轻轻的吻上她香腻的额头,用自己坚硬彭拜的身体压着她,用力的压住,他心里的悸动难平想跟她一起分享,“你是我的小新娘,你知道么?”
唐沫儿伸出另一只纤白的小手抱住了他精硕的腰腹,“知道啊,我是你的小新娘,你是我的顾先生。35xs”
她不知道。
她不知道他曾经怎样的渴望过她,等着她,爱过她。
“我的小新娘,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真的来晚了。
如果她小时候没有被换,这二十年她会一直在他身边长大,他会守着她护着她,让她一生无忧。
他和她缺少了整整二十年,这二十年应该是他和她的。
但是缘分在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三年前,他就帝都看她的第一眼就沦陷了,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唐沫儿觉得今天的顾先生怪怪的,柔软手心下,他浑身的肌肉崩的像铁一样,她感觉到了他的汹涌澎拜。
密梳般的羽捷颤了颤,她突然眼眶一红,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
这样寂静的夜晚里,在他的怀里,她的心底滋生出一股委屈,委屈的让她想要哭。
“顾先生,你来了,就不晚,往事无可回首,余生请多指教。”
余生请多指教。
顾墨寒柔韧的薄唇贴着她白腻香软的额头,一遍遍的亲,怎么亲都亲不够,不知怎么了,他觉得眼眶有些湿湿的,这个女人将他的心都给填满了。
他因她而快乐,因她而痛苦。
“余生,也请多多指教。”顾墨寒薄唇往下移,轻轻的啄她香甜的红唇。
唐沫儿甜蜜的笑开,两只小手抱紧了他精硕的腰腹,然后青涩而主动的回应着他的吻。
很快,房间里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声,她将嫣红的小舌探进他的嘴里,他勾着她不放。
几分钟后,两个人面红气喘的分开。
但是两个人的唇还贴在一起,近的可以感觉到彼此的悸动和紊乱的心跳,顾墨寒骨节分明的大掌扣着她纤软的腰肢,捏了捏,男人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沫儿,能不能,我想”
这两天她身体不舒服,他连接个吻都不敢用力,不敢将自己吻出反应。
他想克制一下自己,他也知道自己索取的太厉害了,生理强烈,他抱着她,亲着她,有时候一整天没有看到她,突然之间看了她一眼,他都能有反应。
她说的对,他是小狼狗体质的。
所以感觉好久没有碰她了,现在很想要,又怕她受不住。
唐沫儿抱住男人的脖子,红肿水亮的小嘴凑上去亲男人,“顾先生,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想要,我就给,我都是你的”
我都是你的。
顾墨寒骨节分明的大掌轻松的托起了她的俏臀,让她两条细腿缠自己的腰身,然后他打开皮带 女人身体不舒服,全身越发的香腻柔软,她楚楚动人的模样里别有一番媚人的姿态,密梳般的羽捷不安的颤着,她闭着眼,不敢看他。
“宝贝儿,把眼睛打开,看着我。”顾墨寒吻着她的红唇哑声诱哄着。
唐沫儿被他哄的睁开了眼,撞进了他炙热滚烫的双眸里,他就这样盯着她,爱着她。
唐沫儿苍白的小脸蛋上慢慢的蒸出了两抹晕红,细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唇,澄眸里水亮亮的带着几分羞怯和沉迷,浑身娇滴滴的能出水,真是吸男人魂魄的小妖精。
顾墨寒堵住了她的红唇,低低呢喃出五个字,“我的小新娘”
他终于得到了她。
这一生,因为她而圆满。
一个小时后。
唐沫儿趴在床上睡着了,稀疏的空气刘海湿湿的沾在额头上,刚才一场极致的运动让她累的很快就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