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安然将县城的房子卖了,颇赚了一笔,但,就算孙安然将县城的房子卖了,也不应该这么快,就付得起京城房子的首付啊!
不过也不一定,自从去年孙安然到期将本息给了那些人后,听说今年在孙安然那儿存钱的人更多了,要是本金多,孙安然赚的更多,也有可能。
想到这儿,孙安乐就不由气恼,想着这些傻子,帮别人赚钱!要是听她的话,也不至于自己喝汤,然后看孙安然吃肉了。
不过现在看安然买了房子,也许有人会嫉妒,然后不把钱存安然那儿了,希望这样的“聪明人”能多一点,那样安然本金减少,赚钱的速度就要变慢了,这样虽然不能完全阻止安然赚钱,但能少一点就算不错了。
她也是没想过,LOSER了十多年的孙安然,竟然还有这一手,竟然会炒基金,这让她不由自我怀疑起来,想着,难道,孙安然的智商真的比自己好?虽然她知道自己读书是读不过她,但,之前因为成功,她可一直觉得,自己的智商不见得比孙安然差的,现在看来,难道还真的是差一点?
人就是这样,在成功的时候觉得自己可牛B了,一旦遇到挫折,有些人能坚强,有些人就会陷入到自我怀疑中去,而显然,孙安乐是属于后一种人。
当下孙安乐便不免问安然,道:“姐,首都可是限购的,你是怎么买到房子的?”
这是她最好奇的事。
安然道:“我有在首都交社保的,现在满期了,自然就能买房了。”
“你交了社保?”孙安乐不由吃惊。
安然点头道:“是啊,我当初是把在首都买房子当一个目标的,所以有点钱,便买了首都社保了。”
“……你设想的可真够长远的。”孙安乐干巴巴地夸了一句,道,心情越发难受。
要知道有养老保险,是她最有优越感的一件事,总想着安然没工作,将来就不会有退休金,孙安乐就有优越感。
虽然这种优越感,在安然有了两套房子后渐渐失去,毕竟她的社保再好,将来只怕也赚不来安然这么多钱,到了安然这么多钱的时候,老了有没有退休金已经无所谓了。
结果呢,现在连这种已经过时了的优越感,也被安然超越了,这让孙安乐不由有些接受不了,虽然她能安慰自己,她是铁饭碗,将来拿到的养老金,要比安然多多了,但这也不能让她开怀,毕竟,安然赚的钱实在是太多了,她的养老金多一点,有什么用呢。
可惜,心情难受,还没个能说的人,毕竟,她也知道自己心理阴暗,见不得别人好,说出去别说让人理解了,估计还要招骂,觉得她人品不行,而越是找不到一个人能说的,越是只能憋在心里,自然就越难受。
不过也不全是坏消息,也有一些好消息。
原来,就像孙安乐想的那样,有一些“聪明人”看安然才刚在省城买了房子,现在不过两年,又能在首都买房子,的确觉得安然这么有钱,给他们的钱的确少了点,又有些人眼红安然发达,觉得自己不能为安然钱生钱添砖加瓦,于是的确有些人,将钱从安然那儿拿走了,不再在她那儿存了。
安然自然无所谓的,爱存不存,她又不是搞集、资的。
这大概是知道安然买了房子,还买了社保后,孙安乐听到的,唯一能让人高兴点的消息了。
很快安然的房子就装修通风好,可以入住了。
入住那天,孙父孙母也跟着来了京城,一来是给女儿暖房,二来他们从没来过,是想逛逛京城的。
首都自然不是原身老家那个小县城可比的,便是省会都比不上,孙父孙母之前跟安然去省会,已经大开眼界了,觉得省会太繁华了,到处都是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城市大的会让人转晕,不像在县城,就那么几条街,永远不会走错地方。
而现在到了首都,孙父孙母才知道,原来还真是山外有山,首都比省会,一看就繁华多了,不说那些高楼大厦了,连绿化,首都都比省会好,到处是绿树成荫,不像省会,不少地方花坛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安然带着孙父孙母在京城好好玩了一遍后,孙父孙母便回了去,他们毕竟年纪大了,京城再怎么繁华,他们还是更愿意住在自己的家里,自然不会一直呆在京城,而是回了去。
回去后,不用说了,在京城见到的经历过的一切,他们在村里跟人说了很长时间,毕竟乡下也没什么新鲜事,这些见闻自然能让他们说好久。
现在孙父是终于不嫌弃安然了,只是呢,他跟原身之间矛盾太深,所以纵然不嫌弃,并且开始吹安然,但父女两人之间的感情还是很淡薄,孙父除了吹安然(这是好面子的缘故,因为吹安然能让他有面子,所以他才吹的),对安然并不是很亲近,安然也一样,当然了,在原身世界,原身那样的遭遇,让她对孙父也亲近不起来。
不过这些,安然也不是很放在心上,毕竟来了京城,离原身的原生家庭十万八千里,离开了那个对原身来说很压抑的乡下环境,孙父对她如何,村里人对她如何,怎么议论她的,孙安乐现在对她是什么想法,她都不用操心了,反正眼不见为净,再说了,以她今时今日的地位,那些人对她的看法,她也不用像原身那样在意了。
离开了那个让人不喜的环境后,安然又恢复了在省城的老习惯,每天早上起来跑跑步,放松一下心情。
要知道之前在村里或者县城的时候,安然都是不怎么出去的,免得碰上熟人,拉住她,总会“热心”地关心起她的终身大事等问题,烦不胜烦,直到去了省城,看不到什么熟人了,她才经常出来锻炼身体。
虽然修习内功可以在家里,但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还是有必要的,整天闷在家里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