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颜向暖点点头坐上停在精神病院门口的车子,目光又不自觉疑惑的看了一眼那个被压住的大胖子,虽疑惑,却还是没打算深究。
颜向暖自问是正常人,这精神病院里面的都是精神病患者,对于脑子有问题的人,做出这些奇怪的事情来是并不奇怪的,所以颜向暖觉得,自己若是非得想出个所以然来,那岂不是和那精神病患者思维同步,一模一样了。
车里,楚萧再驾驶坐上,目光盯着前面的道路,许久后才缓缓开口。
“嫂子,是不是大部分的植物人都是因为魂魄离开身体的缘故才沉睡不醒的?”植物人并不少见,楚萧也曾经听说过,但植物人的治疗方式,至今没有好的方法,大多数都是靠命运,基本上植物人多数都是一趟就是一辈子,能幸运醒来的其实并不多。
这些古怪的事情,对于寻常人来说都是很奇怪的,楚萧是知道杜鹃是植物人的,也很好奇,颜向暖到底是用什么办法让杜鹃从植物人活过来的,刚才离开时,医院里那些医生和医护人员全都傻眼的状态他尽收眼底,现在就颜向暖和他单独两个人时,楚萧便开口询问。
“大多数是的。”颜向暖点头:“人的魂魄离开身体后,有些人的魂魄印记和磁场比较薄弱,离开身体游荡一些日子后便会忘记人体的记忆,有些即使记得也回不去身体当中,因为身体和魂魄是会产生排斥反应的,所以一般植物人若是时间久了,醒来的可能性就特别低,当然,也不包括遇到某种契机,当时磁场合适也可能就醒来了。”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奇迹和契机太多,有些人就是有幸运能够醒来,又或者是,醒来的可能并不是原先的主人,夺舍亦是常见的事情,这也是为什么会有些人醒来后,性格大变又或者失忆的缘故。
因为身体当中其实已经换了主人。
“医学界会将很多奇怪的事情称之为医学奇迹,玄学当中自然有,有时候人的魂魄和磁场并不能一并盖伦,人的命都是可以改变的,自然,生死也是不完全受控制的。”颜向暖大致说了说。
不过玄学这东西和医学这东西都是不容易控制和解释的,太过玄幻奇怪,所以,颜向暖说着说着也就不打算继续往深刻里说。
因为很多事情很多例子都是自相矛盾的,医学当中是如此,玄学当中亦是如此,自相矛盾的东西,你说出来,让人相信就很难。
“嗯。”楚萧点点头。
到底很多东西都是多变的,就好比是空气,看得到摸不着,却时时刻刻的围绕在你的四周围,可你就能说它是不存在的吗?不,它其实是存在的,存在的吗?可是又看不到摸不着啊!
这就是自相矛盾的缘故。
“和我说说你们队长的事情吧!”颜向暖大致和楚萧说了说,遂开口转移话题。
她并不是很想给楚萧科普关于玄学的知识,相对而言,她更期待了解关于靳蔚墨的事情,靳蔚墨在部队里事情,颜向暖很少去了解,现在兴趣来了,又有楚萧这么个知道他大多数事迹的人,自然就涌起询问的心思。
“我们队长啊!他的英雄事迹可多了,关键是,很多事情不让说啊!”虽然颜向暖是靳蔚墨的妻子,可军队里很多保密协议是亲人家属也不能随意透露的。
“你找一些能说的说,比如,你们队长在部队有没有沾花惹草什么的?”颜向暖可是知道,靳蔚墨的桃花可不少,零零散散的一堆,只是她没怎么问,而他自己也不怎么在意罢了。
“说起我们队长的桃花,那可就有的说了。”楚萧立刻兴奋的仿佛打开了话匣子,正打算和颜向暖说,才突然又意识到颜向暖的身份。
这背着队长和嫂子说队长的那点子桃花,会不会不好,会不会影响到他们夫妻的关系?
“说啊!”颜向暖看楚萧突然面上笑容凝固,竖着耳朵的颜向暖便开口催促。
“我怕我说了,我们队长能弄死我。”楚萧心有余悸。
“放心吧!有我在,他不会弄死你的。”颜向暖打包票的安抚楚萧,开玩笑,靳蔚墨若是不爽了只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接弄死,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也完全不是靳蔚墨的行事风格好嘛!
“真的?”楚萧心里有些意动。
说实话,他这个万年单身狗,对于脱单的队长却还总是招惹一堆爱慕者已经不爽很久了,一点都不考虑考虑单身老大难的苦,也是时候在嫂子面前给队长上上眼药,省得他们这些单身狗永远都没有人搭理。
“真的。”颜向暖想要忽悠人时,那诚恳的目光真的很承认,很容易让人就信任她。
楚萧一开始有些微的犹豫,看到颜向暖坚定的眼神时,顿时吐槽的心思就再也掩饰不住。
“部队里最近来了几个军医,女的,一个个的看到我们队长就走不动道。”楚萧一想到那一群小军医,个个都傲娇得不行,见到他们队长就跟向日葵似的,郁闷。
军医,嗯!
颜向暖面上一副随口一听的表情,心里却暗戳戳的开始算计,看着楚萧一副鼓励的表情:“除了军医,就没有其他什么人了吗?”
“还有我们最近上级领导特派的一个新的教导员,女的,长得条正盘清。”楚萧一听到颜向暖询问,干脆的又抖露出来一些信息。
“然后呢?”既然说到新的教导员,又是女的,能让楚萧特意说出来,怕是这教导员对靳蔚墨特殊对待了。
而且能在部队混到靳蔚墨面前,还是教导员的身份,这女的怕是不简单,有军人职业能力和文化功底,怕是后台也挺硬的。
“那家伙来的第一天就和我们队长杠上了,两个人武力对打,那教导员身材火辣的,别看是个女的,军事素质也不低,和我们队长也能将就打几个回合。”楚萧有些赞叹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