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草原异族这段时间在朝中某些人的‘软弱’下傲气的紧,如何听得了李慕云这样贬低他们的话,闻言不由分说便拦在了两人面前:“站住!你等是何人竟然口也狂言,侮辱我草原勇士?!”
“草原勇士?”李慕云原本正在发牢骚,几个草原族并没有引起他特别的注意,被拦下之后也有此发懵,看了他们几个一眼,又看了看陈木:“这几个是什么东西?你们禁军越活越回去了是吧,就让他们这帮犊子在陛下眼皮子底下如此嚣张!”
陈木也是一脸的尴尬,先不说草原异族的事情归不归他管,就说朝中那些想要和亲的大人物,连他们都不允许轻易与这些异族起冲突,这让下面的人如何去管?就算是看不顺眼也只能当成看不到。
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使得这些薛延陀来的人以为大唐是怕了他们,越来越嚣张跋扈,渐渐变的目中无人,甚至传言还发生过去强抢民女的事情。
只是陈木尴尬不答,几个薛延陀的异族却被李慕云再次发出的羞辱之言激的爆跳如雷,为首的一个上来就要动手。
李慕云这个时候正骑在马上,哪里会让他扯到,狠狠一勒马缰,战马立刻人立而起,两只碗口大的蹄子直接就向那薛延陀人踹了过去。
薛延陀人在太原城已经横惯了,根本没有想过李慕云会反抗,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嘭’的一声,马蹄子正正好好踹在他的胸口之上,人也被瞬间踹出老远,一口老血喷出来,屁也没放一个就晕了过去。
“好!打的好!”“痛快!打死他们!”
刚刚李慕云与几个薛延陀人的对峙已经引起不少太原百姓的注意,这一下纵马将其踢晕过去一个,立刻引来周围百姓无数叫好的声音。
几个薛延陀人见头头儿被人打了原本有些不平,但被看到周围群情激愤的百姓,一个个也有些犹豫,扶起那个出气多进气少的头头,对李慕云怒目而视,却硬是一个屁都没敢放。
倒时陈木在一边脸色变的难看起来,拉了拉李慕云的衣角,压低声音提醒道:“慕云,你惹大祸了,刚刚那个是薛延陀的副使,你打了他只怕这事儿要难以处理了!”
不想李慕云却一点怕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呵呵笑了起来:“呵呵……,我说老陈,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老子连他们可汗大度设都没少打,还会在乎区区一个副使?!”
连薛延陀可汗都敢打?这人谁啊?几个耳朵尖的百姓在一片嘈杂声中听到了李慕云的豪言,不由对其生出几分好奇,而那几个薛延陀人则是脸色变了变,脸上露出义愤填膺的表情,显然是认为李慕云在胡说。
“闪开,全部闪开,何人在此闹……”聚在一起的人群引起了巡逻府军的注意,眼下正是非常时期容不得他们不小心,于是十人一火的巡兵立刻分开人群冲了进来。
不过当他们挤人进群,看到生死不知的薛延陀人以及坐在马上的李慕云二人,也有些发懵,那火长闹事的‘事’字直接卡在喉咙里面,硬是半天没有吐出来。
李慕云淡淡瞥了他们一眼,满不在乎的扭过头,从马上一跃而下,慢慢向那几个薛延陀人走了过去。
虽然巡街府军的火长也看那几个薛延陀人不顺眼,可是上头给他的命令是任何人不得招惹这些人,更不要说当街把人给打了,所以他就是百般不愿也不得不上前将李慕云拦下来:“站住,你,你是何人,为何殴打薛延陀使节?随我去府衙把事情说清楚。”
那几个薛延陀人见府军已经将李慕云拦住,立刻又来了精神,大声叫道:“小子,你死定了,我们是薛延陀的使节,前来迎娶大唐公主的,你竟然敢殴打副使,回头定然叫你偿命!”
薛延陀人话出口,陈木心中立刻哀嚎一声,提什么不好,非要提娶公主,你自己想要作死有得是办法,为毛非要往这家伙的刀口上撞,这下子只怕是不死不休了。
而事实证明,陈木的猜测并没有错,就在他意识到不好,一声‘住手’还没有叫出口的时候,李慕云已经单手一撩将拦在前面的火长推到了一边,整个人闪电般冲向刚刚叫着要娶公主的薛延陀人。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薛延陀人也没想到有人会在有官兵在场的情况下悍然发起攻击,还没等他意识到什么的时候,李慕云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左手成拳,中指关节前突,直接砸在他的喉结之上。
一声清脆的‘咔嚓’声,那薛延陀人的喉结当场便被打了个粉碎,不过就算这样,李慕云依旧没有放过他,左手撤回来的同时,右手前出抓住他的头发向下一按的同时一记膝撞。
一声几乎与前面喉结碎裂声音连在一声的‘咔嚓’声响起,那个嘴贱的薛延陀人鼻梁骨已经被撞的塌了下去。
所有的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快到众人只觉得眼前人影响一闪,耳中便传来两声清脆的‘咔嚓’声,等到众人把目光转过去,李慕云已经来到了那薛延陀人的身后,两手同时探了出去,在无数人的惊呼声中,用力一扭,整个世界彻底安静了。
“哪个还敢再提娶公主?说出来让老子听听!”李慕云面无表情的将已经软塌塌的薛延陀人丢到地上,轻轻拍了拍手,就好像刚刚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鸡。
夜路走多了终有见鬼的时候,余下的薛延陀人面色惨白,再也没有了此前嚣张的样子,指着李慕云‘你’个不停,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四周百姓也都吓傻了,刚刚看李慕云打人的时候觉得过瘾,但现在所有人都觉得脖子有些疼,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那火长也是吓的面色惨白,不知如何是好,这不是因为他害怕死人,而是觉得自己的前途怕是彻底没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