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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 复盘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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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场演习最终是金苗苗率部防守不力、被偷袭的金菁攻陷了大本营,以沉茶认输而告终。

  “下一次再来!”沉茶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输赢,伸手怕拍有点懊悔的金苗苗,“这次的失利跟你没有关系,不用自责,是我的决策出现了问题,忘记把小菁哥算进去了,一直都是先入为主的认为小菁哥会守在我兄长身边的。”

  “苗苗姐,不用难过,今天这一仗说明了什么呢?”红叶把长刀戳在地上,一脸嫌弃的看着兴高采烈的薛瑞天和金菁,“不怪我们心思不细腻,只能怪对手太狡猾。”

  沉茶看了看不知道为什么又笑成一团的薛瑞天和金菁,轻轻叹了口气,无奈的笑了笑,拉着沉昊林的手往元帅大帐的方向走去。

  “他俩怎么了?笑成这个样子?”进了大帐,把自己的长刀和沉昊林的长枪都交给护卫去放好,沉茶捧着自己的头盔,规规矩矩的放在盔台上,又接过沉昊林的,放在了最中间的位置。她一边脱盔甲,一边说道,“看他俩这仿佛是偷了肥鸡的狐狸的样子,这一次的偷袭,想来不是兄长的主意,多半是诡计多端的小菁哥的意思吧?”

  “是我的意思,偶尔,我也是可以诡计多端的。”

  沉昊林把自己的盔甲挂好,看了看沉茶那边,拿了大帕子走过去,给沉茶擦头发。

  “我来给兄长擦一擦。”沉茶也拿了帕子,给沉昊林擦了擦,“诡计多端的兄长也是很有意思的,难得会见兄长孩子气的一面。”

  “孩子气?”沉昊林轻轻一挑眉,“可能吧,已经很久不干这样的事儿了,确实挺有意思的。”

  “下一次在完颜家的身上试一试?”

  “倒也不是不可能。”

  “兄长还没说,怎么就笃定我一定会偷袭的?”

  “不笃定,但觉得你不会放弃这个机会,所以做了两手的准备。一方面认定你一定会来偷袭,可不确定你会带多少人过来。为了保险起见,我就安排小菁带了一百多人的小队,悄悄绕到了你的后方,一旦你真的带人来攻击我的后方,吸引了我全部主力的时候,我还有一支人马可以攻击你的大营。”

  “可我要是安排影五守卫大本营呢?”

  “那就是打成平手,不过,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喜欢速战速决,这样拖拖拉拉的战术,不像是你的风格。”

  “嗯,兄长确实是很了解我的。可是,万一我没有偷袭,或者带人来偷袭的不是我呢?”

  “无论如何,结果都是一样的。”

  “为什么?”

  沉昊林看看已经擦干了头发,拉着沉茶坐下,“如果是小五偷袭,他一旦被围就会很急躁,容易失了分寸,这个问题,我们以前就说过,他擅长的是顺风顺水,而不是逆风翻盘。”

  “是!”沉茶点点头,“不过,他现在的情况要好一些了,这一年多也改了不少,下一次试试他。”

  “好,如果他能改了这个毛病,倒是可以带领一支奇兵。”

  “兄长说的对。”沉茶点点头,“那如果是苗苗呢?”

  “苗苗不抗打,一样会输的。”

  “国公爷,这样的话心里想想就算了,不要当着本人说出来好不好?”金苗苗掀开大帐的棉帘子,气哼哼的走进来,“我还是很要脸的。”

  “好,下次不说了。”沉昊林看了看进入大帐的几个人,看到他们摘掉盔甲、收拾好了自己之后,才吩咐红叶和梅林,“去准备些热汤、热饭过来。”

  “是,国公爷!”

  “说起来,我倒是真的饿了。咱们在府里也没来得及垫垫肚子就过来了,正好赶上演习,也没来得及吃。”薛瑞天伸了一个懒腰,没什么形象的靠在靠枕上,打了个哈欠,“演习的时候,倒是一点都不觉得饿,还精神抖擞的,而且越打精神头儿越足。可现在打完了,倒是觉得肚子开始咕咕叫了。”

  “虽然我之前吃过了,但是也饿了。”金菁揉揉自己的肚子,“之前没来得及问,二爷和王伯来了,你们怎么不陪一下?”

  “他们老人家的聚会,我们瞎凑什么热闹啊!”薛瑞天又打了个哈欠,给自己倒了碗茶,先喝了一口,看向沉昊林和沉茶,问道,“咱们买的那些东西是不是没带过来?”

  “带过来了,已经吩咐小五把我们喜欢的送过来,其他的就让他们自己给分了。”沉茶喝了两口茶,看看薛瑞天,又看看沉昊林,“今天的这个事儿,是不是有点奇怪?”

  “嗯!”沉昊林点点头,看看沉茶的神色,“你担心二爷爷?”

  “是有点担心,宁家算是他最大的仇人,当年他就说过,宁家的人,见一次打一次,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可是当年宁家已经灭门了,我们也没把他的话当回事。”沉茶坐直了,看着沉昊林,“二爷爷当年不会就觉得,宁家一定会有漏网之鱼吧?”

  “那倒不是,当年我们也没想过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陛下盛怒的时候救人,何况,宁家谋逆是板上钉钉的,人证物证一大把,宁老匹夫也是承认了,他就是想要推翻大夏,重振前朝。”

  “他亲口承认的?”

  “嗯。”沉昊林点点头,“原话是这么说的,自古以来都是天子与氏族共分天下,陛下冒天下之大不韪,重用武将、勋贵,轻视文人,违背祖训、良知,将会遗臭万年。”

  “大夏建朝之初,可就从来没有说过要与氏族共分天下,除了前朝提出这个观点之外,历朝历代都没有一个帝王说出这种话,违背祖训、良知的罪名又是从何而来?”沉茶冷笑了一声,“谁的祖训?谁的良知?这些氏族、读书人还真是把自己当盘菜了。”

  “你们先等一会儿!”金菁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话,“说了好半天,我也没听明白,你们今天出去不是审别院那些人去了吗?怎么又出来一个宁家?这个宁家是我知道的那个宁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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