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突然抵在自己喉咙前的木剑,李不白因为叫嚣而洋洋得意的面色瞬间隐退,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白语。
“怎…怎……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尚未出剑,便被打败,这让天之骄子一样的李不白如何能够再次接受,如果说天骄榜那一战是自己大意,那么这一次呢?!
“你依旧,不懂被打瘸的痛苦!”
看着面色惨淡的李不白,白语并没有任何怜悯之心,大魔头可从来没有怜悯过任何人,怜悯……呵呵!
“谁说我不懂,我一个暑假整整被打瘸了二百三十七次,整整二百三十七次,你跟我说我不懂被打瘸的痛苦?!”说到被打瘸,李不白整个人都癫狂了。
因为天骄榜败在白语的手里,李不白回到家中之后,不停的找人打瘸自己,他想要明白白语口中那被打瘸的痛苦到底是什么,他不服气,他不甘心,明明白语会的他都会,为什么他就是打不过白语,所以他想要搞清楚,那被打瘸的痛苦到底是什么!
“你不懂,被大魔头打瘸的痛苦!”
癫狂的李不白仿佛让白语动了恻隐之心,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口。
“大魔头?大魔头?哪个大魔头?!”李不白继续追问下去,他不甘心,明明两个月前他还有一战之力的白语,凭什么两个月后就变得如此之强?!
而就在此时,两个人从远处慢慢的走了过来。
“大魔头,我跟你说,帝都好吃的太多啦,尤其是……”陈月叽叽喳喳的对着方老师介绍道。
大魔头三个字钻进了李不白的耳朵里,他清楚的看到,白语的眼神突然朝着那个男人瞟了一眼。
尽管只是很不经心的一眼,但是李不白也擦觉到了。
“就是那个男人?!”李不白慢慢眯起了自己的眼睛,仔细打量起了那个从远处走过来的那个黑袍男子。
白语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回到了岩石之上,继续悟自己的剑。
“你不要得意,等我领悟被打瘸的痛苦之后,我会回来报仇的!”李不白放下了狠话,随即便走向了那个黑袍男子。
正在和陈月讨论着美食的方白,突然发现面前多了一个人……
“你——就是大魔头?!”
李不白一脸自傲的双手抱胸,冷冷的盯着面前黑袍男子道。
“额……咳咳……那个……你找我什么事?”
如果说三年二班的小萝卜头叫这个名称的话,方白觉得还不是那么别扭,但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叫的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你就是白语口中的那个大魔头?!”李不白有些不放心,继续确认道。
“如果没有第二个大魔头的话,那应该是我!”方白有些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
然后就看到,李不白突然把自己的裤腿一捞,仿佛英勇就义一般,死死的咬着自己的牙:“来打瘸我吧!”
“额?”
看着面前这个和其他小萝卜头差不多大小的李不白,方白顿时懵逼了,面前的这个小伙子是出门没吃药?还是吃药吃多了?这是抖M体质?求虐的那种?
“小兄弟,你确定你没问题?”方白一脸懵懂的看着面前的李不白。
“没有!如果你就是白语嘴里的那个大魔头,那就没错了!”李不白点头道,随后非常肯定的将自己的两只脚的裤腿都捞了起来,“来打瘸我吧!”
“这样不好吧?!”看着李不白那两条光滑如玉,皮肤白皙的小腿,方白有些手痒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质量这么好的小腿,这要是打起来的话……啧啧!
“这样很好,你放心打吧,我不会找你麻烦的!”李不白为了能够超越白语,他已经疯魔了。
“那……我真打了?”方白感觉戒尺在召唤自己,他的双手在颤抖,嘴巴有些干涩,这多久没打人了,一上来就是质量这么好的货色……哦嚯嚯!
“打吧!”李不白肯定道。
“啪!”
一声悦耳的打击声,方白感觉自己的身体都酥了起来,这熟悉的感觉,美妙的手感……
“呜…呜呜……”李不白感觉自己的小腿瞬间就如同断裂了一般,一个踉跄就跪倒在了地上,转头望去,被打的小腿瞬间就红肿了起来,这仿佛被人砍伤的痛苦……
“小…小兄弟,还继续吗?”方白有些不怀好意的抚摸着自己手中的戒尺,看着面前坚强的李不白。
这就是被打瘸的痛苦吗?!
李不白脸上流下了一滴冷汗,暑假被打瘸的那二百三十七次的痛苦,和眼前的痛苦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问题是,痛苦是感受到了,但是,他却没有找到任何一丝白语变强的头绪。
难道是被的次数不够多?!
李不白眉头一皱,白语在这个叫做大魔头的人手下学习了那么久,被打瘸的次数肯定不止一次两次,也就是说……
“打!”李不白怒吼了一声,双手死死的抓住面前的草皮,为了变强,为了超越白语,为了……妈妈……痛……
深入骨髓的痛苦,直入心底。
李不白双目无神的倒在了草地之上,双腿不停的抽搐,眼角还有一滴悔恨的眼泪,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的肉体,他想喊妈妈带他回家,他不想变强了。
“那人是不是傻子?!”
“不知道诶!”
“受虐狂?!”
“有可能!”
“没想到剑神传人竟然是一个受虐狂!”
“可怕!”
三年二班的小萝卜头看着被打瘸的李不白不由发出了‘啧啧’的感叹声,大魔头现在已经是道法境,他那一尺子下去,哪怕是最强的李霸道都得跪……这李不白,够骚够强!
看着面前这个倒下去的李不白,方白不由深吸了一口气,这种打人的感觉还是有点欠缺,这种主动上门求打瘸的感觉,始终没有打那种李子成他们那种感觉,但是吧,能过过手瘾还是不错。
看着面前生无可恋的李不白,方白悄悄拿出了一幅拐杖,放在了他的身边,并没有再说其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