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明开着自己的路虎到了王庄的村口,现在正是晚饭时间,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为了不打草惊蛇,关明下车步行进了村,正好一位老大爷从厨房出来倒水,关明急忙上前,从兜里拿出自己的驾照本在老人面前晃悠一下,一本正经的问道:“老人家,你好啊,我是市刑警队的,我想向您打听些事情,你有空吗?”
老人只看到这长的挺俊的年轻人拿出个什么黑本本在自己眼前晃悠了一下,说自己是警察,老人家立马就打起精神来了,忙说:“什么事啊同志,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
关明微微一笑,问道:“我想请问一下,您知道村里这两天有生人来过吗?”
老人家抓了抓头,想了半天后说:“有啊,二虎子家就有一个,前几天开着车进来的,说是二虎的舅舅,不过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他什么有个舅舅啊!”
关明一听有门,继续问道:“那您能告诉我二虎家在是哪栋房子吗?”
老人一瞅外面漆黑的夜色,说:“同志,这黑不溜秋的,还下着雪,你不带手电筒哪里看的清啊,我回去那个手电筒领你过去吧,这几天老下雨雪,路上不好走,没点光小心踩沟里了。”
说完老爷子还真转身准备回屋拿手电筒去了,关明一看就急了,自己是来抓人的不错,可是自己已经不是警察了啊,万一到时候那什么人家里藏的真的是吴胜达,他肯定一眼就能认出自己来,到时候自己的身份不就拆穿了吗,日后等真的警察过来调查线索的话,肯定会追到自己头上啊。
关明急忙喊住老爷子:“老人家,不用了,我手机带手电筒功能的,您帮我指下路就行,我这是秘密行动,不能太多人过去。”
老爷子一听,拍着脑袋懊恼道:“噢,你看看我这糊涂样,我明白,公安同志抓捕罪犯很辛苦,我哪里能够再添乱呢,我这就告诉你怎么走。”
老爷子指着门口的单车小道的尽头说:“看到没,这一路过去的尽头那栋三层小楼房,就是王二虎家,他家特别好认,门口摆了两盆不开花的什么铁树,坨大的两个坛子,过去就能看到了,我就不陪你去了啊,路上小心点。”
关明得了地址,当即跟老爷子道了谢捏着手机就上路了,单车道宽的小路上一个人都没有,这是一座离市区足有十多里的小村庄,完全是属于乡下了,关明从后腰上掏出自己高价买的那把ppk,弹夹装满子弹,子弹上膛将枪紧紧的握在手里。
“看你往哪里跑你个王八蛋,害得老子被老爷子一顿臭骂,等抓着你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一想到马上就能抓到吴胜达了,关明的心情不禁开始激动起来,吴胜达这老狗身上欠着几亿的债务,那些钱肯定早就被他洗成现金了,很有可能就藏在这什么王二虎的家里,一想到两亿多的人民币那堆积成山的样子,关明的心跳就开始加快,银行放贷给吴胜达,吴胜达把钱洗成现金,自己再去把吴胜达给杀了,那钱不就是自己的了,反正银行每年都有那么多的死债追不回来,也不差这两亿了,干脆便宜了自己吧。
就在关明刚刚问完老爷子路的时候,一辆黑色汉兰达后脚就开进了村里,驾车的人是郑小虎,副驾驶上坐着江成,后座上是刘大志和张建,抓吴胜达这种关键人物,江成肯定要派自己的嫡系出马滴。
“哎哥,你看那辆车,车牌是市政府的,怎么这市政府的车会跑到这乡下来呢?还有你看,那轮胎上的泥巴还是新的呢!”郑小虎将汉兰达停在路虎的后面,疝气大灯照射着前面的白色路虎。
江成瞅了一眼车牌,果然市政府那边的号段,江成心里不禁纳闷起来,这市政府的车怎么会这个时候来这种地方呢,这不和常理了,就算是市长微服私访也不该是这个时候来吧。
对了,市长,“这车是关明的,小虎,快开车,他赶在咱们前面了,吴胜达可能有危险。”
郑小虎一听,忙挂档倒车,摆正方向后迅速朝村里开去,路上江成朝张建问道:“你确定吴胜达是躲在那个叫王二虎的人家里么?”
张建保证的说道:“没错,我手下有一个保安就是这王庄的,他亲眼看到王二虎家里来了个生人,那人四五十岁的样子,说话走路都很有气势,我敢肯定,那小子一定是吴胜达,他现在卷着几亿的资金,不可能那么快就把钱洗到国外去,他只能先找个地方把钱藏起来,等风声过去之后再慢慢的把钱洗干净,然后再跑路。”
江成点了点头,指挥郑小虎说:“再往前开二百米看到铁树坛子停车,大志张建,准备家伙。”
刘大志嘿嘿一笑,扬了扬手里的大马刀:“放心吧江哥,东西都备着呢,吴胜达那王八羔子,敢害死我侄儿,今天就是他的死期。”
说话的功夫车就到了栽有铁树的楼房门前,郑小虎一个急刹车将车停住了,几人各自拿好手里的家伙同时打开了车门,刘大志拿的是他习惯性用的马刀,张建带的是他练功用的绣春刀,郑小虎则是混混们专用的大砍刀,江成什么也没拿,他空手来的。
四人刚下车,就听到从院子里传来一阵爆豆班的枪声,其他三个人都同时看向了江成,江成一听就知道这是德国造的ppk,他马上下令说道:“大志张建你们两个守住后门,小虎跟我从前面跳进去。”
说话四人就分成两队,刘大志跟张建撒腿就跑向了屋后面,江成看着院墙上的碎玻璃,脱掉了自己的外套绑在手上,往后退了几步开始助跑,几个跨步就跃上了围墙跳了进去。
一边的郑小虎看到老大居然这样过围墙,忙把自己那厚实的羽绒服也给脱了下来缠在自己手上,起跑助跳一气呵成,结果因为个子稍矮,脚没上去,几块碎玻璃直接扎进了他的手臂上,疼的他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