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发点感慨,你们让我絮叨五十字...
入辽的剧情写的不好,正如唐子浩说的“不好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这没啥...萌新不懂书友的天空,错了一次,以后就知道疼了。
想说的是:感谢一直以来不离不弃的那些兄弟们!写的不好也捏着鼻子跟下来了,说明咱们之间还是有信任可言的,知道苍山后面一定会把大宋写出花来对不对?
感谢!就不一一点名了,因为已经超过50字了...
一师一徒,一老一少。
两人在观澜上院的学舍与楼阁之间缓步而行,迎着清晨的微暖,说不出的安静平和。
唐奕甚至有些疑惑,自己到底有多久没陪老师这般安静地走走了?
绝不止离开这两年。
事实上,自打谋划的东西越来越多,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开始,真的是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的情景出现了。
“官家禁你的足,应该也有维护之意。毕竟你在辽朝做的事,可能瞒不过那人,还是低调一点,省得有人拿你来做文章。”
唐奕点头。
这样看来,在回山老实呆着,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咱不出去就是了,正好歇歇。”
“哼!想歇?”范仲淹玩味地的一挑眉。“没门儿!”
“乖乖给我授课去!”
唐奕谄媚道:“老师放心,民学那边,我明天就会去接手,也该开新课了。”
“谁说下院民学了?”范仲淹噎道。
“老夫已经和师鲁商量过了,上院学子学问是有了,但还少些治国浅见和总览全局的眼光。”
“啥意思?”唐奕感觉不好,苦着脸道,“您不会又想让我去‘陪聊’吧?”
“单是聊聊还显不够。再说,上院现在百多学子,你聊得过来吗?”
“不陪聊就好。”唐奕暗松一口气。
不想,却闻老师继续道:“尹师鲁的意思是,干脆单开一科财税课和一门战略课。”
“财商之学为你所专,当由你来授课。而战略课,则由鲁国公和你,两人一起授之。”
别闹!
唐奕心说,咱不带这么玩儿的,这特么还不如陪聊呢!
“就我这水平,吹吹牛皮还行,给他们上课扯呢啊?”
“就这么定了。”
范仲淹哪会给他反抗的机会?“这段时候你准备准备,理出一套思路,下月开始授课!”
事实是,唐奕没回来之前,观澜书院在财税和战略方面就已经多有注意。
这一切,都源于上一科大比。
观澜书院一榜十进士,且不说又是状元,又是榜眼的。单十九人入乡试,然后会殿两试十人上榜,这样的升学率就已经够惊世骇俗的了。
外界都在研究观澜为何有如此成就的时候,观澜自身也在总结经验。
范仲淹等人发现,除了有名儒授课尤为重要之外,唐奕在临考前那将近一年的时间,与学生聊政局、聊民生、聊财商,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反观己丑科进士,其实诗赋水平都是旗鼓相当,很难分出谁好谁坏。而观澜上榜十人,出彩就出彩在策论文章之上。
行文优美大气不说,单就言之有物、眼光高远这一点,绝对是别的新科士子比不了的。
范纯仁和冯京的两篇应考论文,让赵祯拿到朝堂上去特别讨论。
范纯仁的治夏之策,更是得到诸位相公的认可,在时机成熟之时,即可做为国策实行了。
看清一切的范杜等人,虽然这两年唐奕不在观澜,但也加大了对这方面的教育力度。
因为之前,尹洙与唐奕聊这些东西聊的最多,所以尹师父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教授财商之道,和培养学生们的全局眼光。
但是,说心里话,论作学问,十个唐子浩绑一块儿也比不上尹师鲁,但论财商,论出歪主意 十个尹师父也弄不过一个唐子浩!
所以,唐奕一回来,范仲淹马上让他着手开课,毕竟离下一科大比只有不足一年的时间了。
对此,唐奕当然是扭不过范仲淹的,只得硬着头皮接下来了。
但一想到,他要给二苏、二曾、二程、二章,这样的儒生上课,唐奕就有点头皮发麻,更何况还有个张载。
李秉臣与孙先生在范仲淹的厅里续谈了整整一个上午,最后走时,更是揣了一叠的方子和食疗餐谱。
趁着范仲淹去给儒生受课的当口,唐奕回了一趟自己的小楼,安排了萧观音的住处。
其实也没什么好安排的,她身份特殊,住到外面去唐奕也不放心,就在二楼找个房间,打扫一番,住下便是。
之后,他又去民学转了一圈。
民学现在也有专门的讲师,都是上院之前的老儒生,因科举无望才过来的。
现在民学的孩子们,识字已经不成问题了。唐奕还考校了一番数术,发现学的也比较不错。
这个时代的孩子不像后世的小祖宗们,上学跟要命似的。
这里每一个都是苦命百姓家的小孩,有这么一个机会让他们认字进学,每一个人都尤为努力,拼命吸收着能改变他们命运的知识。
从民学出来,就见山下几人结伴而来。正是张晋文、马大伟、曹佾、杨怀玉几人。
杨怀玉急走几步率先到了唐奕面前,用力一锤唐奕的胸口,“可算舍得回来了!”
唐奕笑道:“再不回来,就要出人命了!”
“哈哈!”
转脸与曹佾、张晋文、马大伟见过,这几位也都不是外人,连话都不用多说。
一同上山,把潘丰叫了出来,众人就一起来到上院最里面的一个院子。
鲁国公王德用自回京之后,一直在这里休养。
王德用一见唐奕,也是一阵揶揄,”臭小子,回来也不说先来看老夫?”
“这不来了嘛!”唐奕打着哈哈,与大家一起鱼贯而入。
一进屋,王德用就换了副嘴脸,把下人都赶了出去,而君欣卓则守在门口。
唐奕见只有君姐姐自己,不由好奇道:“黑子大哥呢?”
君欣卓用下巴一指,唐奕顺着她所指方向看去。
好吧,这憨货一回来,就钻到桃花庵的院子里去了。
这时候不容唐奕多想,观澜商合的各家股东,只差一个赵祯。
当然,赵祯也来不了,只得由曹佾带话。
“说说吧,把我等聚于一处,大郎是何用意?”
一坐下,王德用率先开口,这里面他辈份最大。
唐奕苦笑,“得想点招儿散散财了,不然要出事儿!”
众人了然。观澜商合存的钱确实太多了,再这么存下去,不用外人使招,观澜商合自己就把大宋拖跨了。
既然要花钱,就得先报帐,张晋文把这几年商合累下的资产一一报出。
这些唐奕是知道的,各家也都知道,就是几句话重复一遍。
末了,唐奕问道:“可用的活钱有多少?”
“去掉运营所需,差不多六百多万。”
唐奕点头,“那我名下的生意,结余有多少?”
张晋文一怔,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
“没事儿,都不是外人,尽管说吧!”
就因为都在,唐奕才让他说。
面对有些人,有些时候,得讲一个财不外露。
但,同样面对另一些人,另一些时候,讲的就是让大伙儿安心。
比如说.官家。
“不算朝廷欠那一百万,还有三百四十万结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