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离开之后,没过一会儿就回来了。
只不过是一个人回来的。
似乎并未将那位认识古清风的人带回来。
“郡主莫要着急,老朽已命人去喊。”
“魏老,你的那位朋友当真能够辨认出他是不是赤炎公子?”
“不瞒郡主,老朽的这位朋友当年在大西北的时候,不但见过赤炎公子,还曾为赤炎公子做过一些事情,也在赤炎公子身边待过很长一段时间。”
正说着,魏老微微笑了笑,继续说道:“而且,郡主还见过老朽的这位朋友。”
“哦?”
唐曼青颇有惊讶,问道:“魏老说的朋友是谁?”
“费奎,费大老板。”
“费奎?”
唐曼青呢喃着这个名字,有些耳熟,猛然一想,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影,问道:“这人是不是个头不高,体型很胖,留着一字胡?为人很是圆滑,为黑佛老爷打理生意?”
水儿也想起来了,脱口说道“是不是人称地老鼠,那个色眯眯的矮胖子?”
“没错,就是他。”
唐曼青的确见过那个矮胖子一面,而且他还知道这费奎近些年在烟罗国境内很吃得开,为黑佛老爷打理生意,烟罗国境内大大小小的势力都会给几分面子。
当然。
也只是见过一面而已。
对于费奎的来历并不清楚。
也的第一次听说这费奎来自大西北,问道:“魏老,你说那费奎在赤炎公子身边待过一段时间是什么意思?”
“老朽也是偶然一次听费奎说起,他说他当年为赤炎公子赶过车。”
“赶过车?什么意思?他在大西北的时候是赤炎公子身边的车夫?”
“应该是吧,他是这么说的,而且言语之间似乎对赤炎公子无比尊敬。”
闻言。
旁边的水儿像似有些不敢相信,震惊道:“费奎现在可是烟罗国有名的大老板,为黑佛老爷打理生意,烟罗国境内大大小小的势力都得巴结着,即便是四大家族七大宗都得给几分面子,而他以前竟然……竟然是赤炎公子的车夫?这也太……太……”
水儿实在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只觉太过匪夷所思。
就在这时,敲门声传来。
“老魏啊,听说你找我?”
应声走进来的是一个人。
一个身高不足一米,体型肥胖的矮胖子,这矮胖子穿着量身定做的黑色紧身衣袍,头发梳的黑亮黑亮,肥胖的脸上挂着笑意,鼻子下的一字胡尤为惹眼,一手搂着一位花枝招展的妖娆侍女,肆无忌惮的在侍女屁股上揉来揉去,一手拿着紫金烟袋锅,走进来的时候,狠狠抽了一口。
不是别人。
正是费奎,费大老板。
他走进来之后,瞧了一眼魏老,又看了看唐曼青、水儿两人,笑道:“这两位小家伙是什么人。”
魏老并没有回应,而是先让费奎身旁的侍女离开,这才开口说道:“老费可不能乱说话,这位是郡主。”
“郡主?”费奎一愣,问道:“哪个郡主?”
“咱们锦绣大域有几个郡主?”
“难倒……”
费奎意识到了什么,有些惶恐,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拱手行礼道:“原来是曼青郡主,真是失礼失礼,鄙人费奎,见过郡主。”
“费老板客气了,无须多礼,我之所以易容男装打扮,亦不想暴露身份。”
“在下不过是一介商人,万万担不起郡主一声老板。”
费奎是聪明人,既然郡主在这里,魏老又把自己喊来,想来一定是郡主的意思,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郡主找在下可有什么事情?”
“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郡主说笑了,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就是,在下一定全力以赴,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听魏老说,你在大西北的时候曾在赤炎公子身边待过一段时间?”
或许是没有想到郡主会问起赤炎公子,费奎内心一怔,看了一眼魏老,思忖片刻,点点头,回应道:“没错,在下曾有幸为公子爷赶过车。”
有幸?
公子爷?
这两个字眼让唐曼青倍感惊疑,以费奎今时今日的地位竟然依旧觉得当年为赤炎公子赶车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而且他还称赤炎公子为公子爷,往往这种称呼只有奴仆对少主才会用。
“若是见到赤炎公子,你还能认出他来吗?”
“不知郡主所问的是何人?是公子爷吗?”见唐曼青点头,费奎疑惑问道:“公子爷在九年前就已经仙逝了啊。”
“你看看那个人。”
唐曼青指了指对面二楼雅间。
费奎感到疑惑,但还是张望过去,只是看来看去,也不知郡主让自己看什么,就在他疑惑之时,突然在一个雅间内看见一个难以置信的人,也是一个令他内心激动的人。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闭上眼,又睁开,仔细盯着,就那么盯着。
一袭白衣胜似雪 三千长发似若墨。
“而且郡主还见过老朽的这位朋友。”
“他还真是不知死活啊,婳仙子不惜名誉受损,向仙朝撒谎,只为保他一命,而这个家伙呢,不但没有躲起来,反而还大摇大摆的出现在玲珑山庄,更可恨的还赢了一位九星仙官的钱,他是嫌自己的命长了吗?他难倒不清楚,如果被仙朝知道他还活着,一定会抹杀他吗?会死吗?他死了不要紧,婳仙子的名誉 “而且郡主还见过老朽的这位朋友。”
“他还真是不知死活啊,婳仙子不惜名誉受损,向仙朝撒谎,只为保他一命,而这个家伙呢,不但没有躲起来,反而还大摇大摆的出现在玲珑山庄,更可恨的还赢了一位九星仙官的钱,他是嫌自己的命 “而且郡主还见过老朽的这位朋友。”
“他还真是不知死活啊,婳仙子不惜名誉受损,向仙朝撒谎,只为保他一命,而这个家伙呢,不但没有躲起来,反而还大摇大摆的出现在玲珑山庄,更可恨的还赢了一位九星仙官的钱,他是嫌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