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哥要去梁山砸场子???66666」
「我一哥要上梁山啊!我靠!」
「早猜到一哥要带着林冲上梁山。」
「一哥要坐梁山的头把交椅吗???」
「玛德,我一哥要制霸梁山,我这就过去入伙!!!」
「入伙1。」
「入伙10086……」
「话说这个穿皮袄的汉子,是不是朱贵?」
「旱地忽律朱贵?」
听到林逸要去梁山泊砸场子,那穿皮袄的汉子一挥手,从酒店内里走出一堆人来,一个个都拿着兵刃。
林冲立即起身,防备起来。
林逸与宁可可仍旧端坐,对于这些小喽啰,自然不放在心上,别说只有十几个人,就是来上十几万那也是白给。
林逸修为之高,自不用说。宁可可那也是修炼中人,对付寻常人完全是碾压。
“拿下他们!”
穿皮袄的汉子一声轻喝,十几个手持兵刃的喽啰纷纷呼喝着扑上。
但他们遇到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双方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三下五除二,林冲便将十几个喽啰放倒在地,没有一合之敌。
那穿皮袄的汉子见到林冲武艺如此惊人,也是愣在当场,显是没有料到。
殊不知林冲这一架打得也是莫名其妙,他已猜出这些人都是梁山泊的,否则也不会在听到他们要去梁山泊“砸场子”之后,就兵刃相向。
只是他也搞不明白,林逸兄弟口中明明说是“好去处”,却又为何要去梁山泊砸场子?
林逸看着穿皮袄的汉子,轻笑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对我们动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皮袄汉子见不是对手,便老实答道:“小人是梁山泊王头领手下耳目,姓朱,名贵。原是沂州沂水县人氏。江湖上俱叫小弟做旱地忽律。山寨里教小弟在此间开酒店为名,专一探听往来客商经过。”
果然是梁山泊的人。
林冲恍然。
林逸也有些恍然,他先前猜的不错,此人果然是“旱地忽律”,朱贵。
“忽律”即宋代契丹语里对鳄鱼的称呼。鳄鱼是水里的霸王,在陆地上还轮不到它。而朱贵就是这样,表面上看是个平常开酒店的老板,不是什么绿林好汉,就像是那没有呆在水里的鳄鱼,而实质上他可是梁山泊的耳目。
这个绰号,和他弟弟朱富的绰号“笑面虎”异曲同工。
也有一种说法,“忽律”指一种有剧毒的四脚蛇,它生性喜食乌龟,将猎物吃剩一个空壳后钻入其中,冒充乌龟,有人不知捡起它后,便发出夺命一击,直接致人死命。
不论何种解释,“忽律”是一种善于伪装的可怕动物,这和朱贵的工作性质很相像,这个绰号,相当贴切人物身份。
林逸却知道,朱贵这人,虽然冒了凶猛动物的名,心地却还是不错的,梁山大聚义时,排名第九十二位,上应“地囚星。”
“劳烦朱兄,带我们往梁山泊走一趟。”林逸看着朱贵,轻笑出声。
去梁山泊?
朱贵一愣,看了看林逸、宁可可、林冲三人,就三个人也赶上梁山?莫非真去砸场子不成?别说三人里面还有女眷,就是三人个个武艺超群,梁山泊也不是那么好闯的,七百八号人马岂是白给的?
就连林冲都有些……懵逼,就这么上梁山?真的去砸场子不成?
形势比人强,朱贵只能从命。
由朱贵带路,林逸、宁可可、林冲三人跟着他,来到了酒店后湖泊上的一个小亭子内,亭内的石桌上放着一个长形盒子。
朱贵到水亭上把盒子开了,取出一张鹊画弓,搭上一枝响箭,对湖上的芦苇泊里面射去。
射完响箭,朱贵向林逸三人解释道:“此是山寨里的号箭,少顷便有船来。”
没多久,只见对过芦苇泊里,三五个小喽罗摇着一支快船过来,径到水亭下。
朱贵引着林逸、宁可可、林冲上了船。
小喽罗把船摇开,往水泊里而去,直奔金沙滩。
林逸控制着跟拍仪器,对着水泊里的景色来了一些特写,大雪下别有几番风味。一直到得岸边,朱贵同他们一同上了岸。
岸上两边都是合抱的大树,半山里一座断金亭子。前方还有着一座大关,关前摆着枪刀剑戟,弓弩戈矛,四边都是擂木炮石。
有朱贵这个“人质”带路,一行四人轻而易举的入了关,两边夹道旁摆着队伍旗号。又过了两座关隘,方才到寨门口。
此处四面高山,三关雄壮,团团围定。中间里镜面也似一片平地,可方三五百丈,靠着山口才是正门,两边都是耳房。
朱贵直接将林逸、宁可可、林冲带到了聚义厅上,似是早已收到了朱贵带人前来的消息,厅上已经聚满了人。
只见厅上的中间交椅上坐着一个白衣文生,左边交椅与右边交椅上各自坐着一个大汉,周围满是手持兵刃,严阵以待的梁山喽啰。
朱贵领着林逸三人走了进来,看着那居中而坐的白衣文生,一脸苦笑,正想解释一下自己是被“挟持”而来的,就听林逸道:“你就是白衣秀士,王伦?”
王伦,人称“白衣秀士”,在“小旋风”柴进的资助下,成为梁山泊的首任寨主,麾下有杜迁、宋万、朱贵等头领。但其为人心胸狭窄,难以容忍能力比他大的人,屡次刁难前来投奔的林冲、晁盖等人,后来在晁盖的送行宴上,被林冲火并。
既称白衣秀士,王伦的卖相还是不错的,一个中年帅哥儿。
此刻,王伦看着林逸,皱眉道:“正是王某,你是何人,为何擅闯我水泊山寨?”
林逸轻笑道:“本人林逸,这是内子宁氏。这位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姓林,名冲,绰号豹子头。我们是来……砸场子的!”
顿了顿,林逸又笑道:“识相的,把山寨让出来,否则……”
他虽未说下去,却也知道王伦是不会将山寨让出来的,除非这位白衣秀士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