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松叛变,魔教攻山,要开始第一次正魔大战了吗?」
「目测这次魔教要玩完。我一哥可是青云门弟子,还不得吊打魔教?」
「我碧瑶女神要死在诛仙剑下了吗????」
「楼上逗比,碧瑶那是为张小凡挡了一下子,才死的!你看看现在的碧瑶,和张小凡八竿子都打不到的关系!」
「我才不管这些,我只要碧瑶女神不死!碧瑶要是死了,再也不看一哥的直播了!」
「同上,碧瑶要是死了,再也不看一哥直播。」
「一群智障吧?碧瑶死不死,关我一哥什么事?爱看看,不看滚!」
「就是,MDZZ一样。」
这一日。
林逸、宋大仁、田灵儿、张小凡、何大智、杜必书等大竹峰的弟子,被召到了通天峰玉清殿。
与他们一同被召来的,还有当初参与了流波山一战的数十名青云弟子,如小竹峰的文敏、陆雪琪,以及龙首峰的齐昊、林惊羽等等。
各峰首座、长老也都到齐,正是为了商议流波山一事以及魔教的动态等等。
“啊——”
就在这庄严肃穆的大殿之上,突然传出一声大呼,震慑全场。
众人看了过去,无不失色,发出大呼的竟是掌门道玄真人。只见他身子剧烈颤抖,怒吼一声,将手中的茶杯扔了出去。
茶杯落在地上,“嘭”地碎裂开来,从中飞起一道黑影,片刻之后,停顿在半空,发出“吱吱”怪声。
那是一条异种蜈蚣,手掌般大小,色彩绚丽,尾部竟有七条分岔。
此刻震动飞起,摇头摆尾,模样骄横之极。
“七尾蜈蚣!”
“是七尾蜈蚣!”
惊呼声不绝于耳,除却林逸、陆雪琪、齐昊等年轻一代的弟子,青云门众位首座长老,其见识阅历,岂是常人可比。
七尾蜈蚣,可是不出世的毒物!竟出现在玉清殿上,还暗算了青云掌门道玄真人!
眨眼间,众人将道玄真人围了起来,特别是与那只七尾蜈蚣隔开,待众人向道玄真人看去,不由得尽皆失色。
道玄真人右手颤抖,中指处赫然有个伤口,显是被那七尾蜈蚣所伤。片刻间,流出来的血已然是黑色的。一道触目惊心的黑气,从指端伤口之处,肉眼可见的急速向上攻去。
七尾蜈蚣,以天下绝毒著称,即便是以道玄真人的道行也被其所困,只觉得头昏眼花,气闷难忍。
但他到底是天下一等一的修真人物,强自定住心神,左手并指如刀,凌空画符,在右臂上连点几下,登时将那道黑气上攻之势,给缓了下来。
“掌门师兄,你没事吧?”苍松道人上前两步,紧紧扶住道玄真人的身体,满是关切的问道。
道玄真人的面色已有好转,只是脸上仍旧有黑气,薄而不散,虚弱道:“无妨……”
话音未落,道玄真人就发出一声痛呼:“啊—”
痛呼中,道玄真人一声大吼,左手倒切下来,苍松道人左手立刻迎上,两相撞击,苍松道人身子大震,倒飞出去,落到玉清殿门前。
片刻之后,苍松道人嘴角缓缓流下一道血痕,神色间却在冷笑。
他的右手之上,握着一把晶莹如水的短剑,一看就是不是凡品。此刻剑身之上,血痕累累,一滴一滴落在大殿的青砖之上。
再看道玄真人,腹部的墨绿色道袍,已经被鲜血染红,显是苍松道人偷袭所致。
刚刚还混乱的大殿,顷刻间安静了下来,如死一般的寂静。
大家都满是震惊、错愕的看着苍松道人,万万没有料到,他竟会出手偷袭掌门道玄真人!
大殿中唯一一个不太意外的,就是林逸,正在弟子的人群中,控制着跟拍仪器,对着大殿内的一幕幕,来着一个有一个特写。
其实在走进大殿时,他就注意到了苍松道人的微微异样,猜到了些端倪。
果不其然,苍松道人选择在今天动手——
「我早就看出苍松道人有些不对劲,果然动手了啊!!!6666干得漂亮!」
「苍松道人也是个可怜人啊!」
「是啊,苍松是为了给万剑一报仇,才不惜暗害掌门的!并且勾结魔教,准备将青云门一网打尽!」
「苍松与万剑一才是真爱啊!」
「什么鬼?」
「还有不知道的?给大家科普一下,苍松十分仰慕并敬重万剑一。因不满当年道玄真人对万剑一的所作所为,而意图报复,在关乎青云存亡的第一次正魔大战中反出青云,投靠魔教。
他曾经与万剑一等人一起,征战蛮荒。因为误以为是道玄真人害死万剑一的,本着对万剑一师兄的怀念与敬意,对道玄心里极度的不满……」
「不是,我的意思是,万剑一是什么鬼?」
「MDZZ!对牛弹琴!」
「别比比了!快看好戏!如果猜的不错,一会魔教中人就要攻打上来了!是不是可以看到传说中的诛仙剑阵了???」
“师父!?”
齐昊与林惊羽等龙首峰的弟子们,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望着苍松道人惊呼出声,满是错愕。
道玄真人亦是如此,脸上满是错愕,嘶哑着声音问道:“你做什么?”
“我?”苍松道人猖狂大笑,冷冷道:“我在暗算你啊!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说着,他伸手一招,半空中的七尾蜈蚣立即向他飞去,转眼间消失在他袖袍之中。
众人看着苍松道人,一脸的震惊与难以置信,均以为苍松疯了!
苍松道人又疯狂大笑道:“一百多年了!我忍了一百多年,直到今日,才有机会为万师兄伸张冤屈!今日,我就要为他报仇!”
“万师兄”三字一出,除却林逸、齐昊、林惊羽等年轻一代的弟子,老一辈的道玄真人与各峰首座长老,一个个都脸色一变,沉默下来。
他们从刚刚的错愕,变成了恍然,看向苍松道人的目光也变得怪异起来。
小竹峰首座水月大师脸色苍白,缓缓道:“苍松师兄,事情都过去了一百多年,你又何必如此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