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孟宏利也在打电话,这人就是刚才跟贝一铭起冲突的警察,孟宏利一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一手拿着烟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笑道:“刚才没接电话是又来个小子搞事,跟那女人是一伙,还特么的挺牛逼,这会老实了,让我给拷暖气上了,麻痹的给他脸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他小丫挺撒野的地方?
放心,没事,你转告张老板,这事我铲了,那些孙子儿以后绝对不敢在去医院闹事,放心,放心,啊,好,那就先这样。+杂∽志∽虫+”
孟宏利收起手机冷冷一笑,把抽剩的半截烟往地上一仍,一脚踩上去狠狠碾灭,同时嘴里冷声道:“一群,跟我斗?我特么的给你们脸了。”
贝一铭一被抓,事彻底大了,他看似是一个人来的,可那怎么可能?贝一铭一路走到今天,早已经不是当初山城的那名小医生了,他的安危早已经上升到牵涉到国家战略布局的层面,别忘了,上次有些家伙上窜下跳站在站在道德制高点,要求贝一铭公开详细的科研数据,结果怎么样?贝一铭根本就没惯着,直接断药。
他一声令下,几个国家立刻就乱套了,到处都是跟政府抗议的人,最后大批患者拖家带口的为了治病远赴华夏,直接就带动了当地医院周边的经济增长,最后那几个国家不得不低头,那些跳梁小丑也没好得了,公开道歉不说,给自己国家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他们的国家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结局十分不美好。
贝一铭现在就是医药核武,对其他国家有着莫大的威慑力,要想使贝一铭失去威慑力,要么这些国家自行研发出治愈系统性红斑狼疮的等疾病的特效药,要么就干掉贝一铭。
前者是别想了,贝一铭有实验室,里边的东西奇妙到当今的科学都没办法解释,没有实验室,这些国家根本就不可能研制出贝一铭掌握的几种特效药。
后者到是可行,但华夏政府也不是傻子,自然要防着他们,于是贝一铭身边24小时都有明暗两股安保力量,只是最近贝一铭要去京大附属医院上班不想整天身边跟着一大群保镖,于是明面上的保镖转暗,在暗处保护他,这些人一部分是军方的,另外一部分是春之韵集团自己的安保力量,无论哪一方都不是普通的保镖。
军方的就不说了,那肯定是经受过专门训练的可以胜任保护国家领导人的专业保镖,就说春之韵集团的安保力量,安保部的部长刘岩本就是军旅出身,虽然不是特种部队出身,但也是退伍自尖刀连的侦察班。
刘岩本身的军事素养就不错,随着春之韵集团的壮大,他也逐渐意识到贝一铭安全的重要性,于是不惜投入巨资挖来一些品性可靠的特种兵退役士兵,又请来国际上顶级的安保教官对他们进行培训,一路走到今天,春之韵集团负责贝一铭安全的安保力量已经不容小视了,跟军方的安保人员比起来也是不逞多让。
现在贝一铭一被抓,这些专业的安保人员怎么可能不知道?
春之韵集团的安保人员当时就想进去抢人,但被军方拦下了,这里到底是京城,贝一铭还是进的派出所,春之韵集团的这些安保人员一旦进去抢人势必要跟警察发生冲突,事情也就闹大了,影响非常不好。
军方的人拦住春之韵的人后立刻派了两个人进去,首先得确保贝一铭的人身安全,掉一根寒毛都不行,剩下的人立刻把派出所给包围了,当然是暗中包围,然后立刻有人立刻联系战略作战室七处,这个部门是专门负责军方大员以及军方需要的特殊性人才安保工作的,直属军委。
七处的人一听贝一铭被抓了,直接爆了粗口:“我擦他大爷,谁这么大胆子,连贝一铭都敢抓,活腻了?”
汇报的人立刻苦笑道:“东兴路派出所的人,他们可能没认出他来。”
“一群蠢货,你们务必保证贝一铭的安全,如果有突发情况……”说到这七处的人一咬牙道:“如果有人威胁到贝一铭的生命安全,格杀勿论,我这边会立刻联系公安系统。”
七处这等于是明着告诉安保人员,如果有必要,可以随时击毙派出所里的警察,这话如果让孟宏利听到,估计直接能吓尿了。
他们好歹也是人民警察,可军方竟然直接下令,可以击毙,这那是捅个马蜂窝啊,简直就是惹上了阎王爷。
与此同时进去看贝一铭的两个人也见到孟宏利。
孟宏利一听这倆人要见刚才抓的那小子,立刻很不耐烦的道:“他涉险袭警,参与医闹,正在接受调查,你们回去等消息吧!”
邹水生奉命而来保护贝一铭的人生安全,自然不可能随意跟孟宏利透漏他抓的人就是贝一铭,万一这家伙是敌方国家派来的潜伏人员怎么办?
这样的情况在常人看来感觉非常不可思议,派出所的民警黄皮肤、黑眼睛,一嘴的京茬子味,怎么可能是地方国家派来的潜伏人员?
但在邹水生这些绝密部门的安保人员来看,这没什么不可思议的,黄皮肤、黑眼睛怎么了?华夏人怎么了?抗日时期出现的汉奸还少吗?
敌对国家可以收买这些人,会派他们潜伏在华夏的一些政府部门中,华夏也是这么干的,这年代爆发出大规模的战争是不现实,但私底下的间谍行动却越发的频繁了,双方是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邹水生跟徐德秋对视一眼立刻道:“你们可以调查,但我们必须确认我朋友的安全。”
孟宏利冷笑道:“你们当派出所是你们家开的你想见就见?滚蛋,别特么的找不自在。”
孟宏利自认这事有张德生这在京城根深蒂固的大老板给他撑腰,说话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可他不说还好,说了后邹水生跟徐德秋却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