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一铭搞不懂艾尔文好好的待在这怎么就突然回国了,现在他一走萨沙是彻底放羊了,那些保镖根本就管不了她,现在她嚷嚷着要去喝酒,贝一铭到是能跟她去,但绝对不会让她喝多,天天知道不喝多还很能折磨人的萨沙,喝多后又会多么的折腾人,贝一铭才不想给自己惹这种麻烦。
这个时间不是饭点,餐厅里没什么人,酒吧里也同样没什么人,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酒鬼,昨天喝得酩酊大醉,今天盯着倆黑眼圈,一脸没睡醒的样子继续跑来买醉。
萨沙跟贝一铭都不饿,也就没去餐厅,萨沙找了一家外表装修得很有特色的酒吧,然后就在里边看到了稀稀拉拉的就几个酒鬼。
服务员是个四十多岁身材臃肿的白人大妈,也是一脸没睡醒的样子,给贝一铭跟萨沙端上来两杯啤酒就自顾的去看电视了。
酒吧的格局并不属于宽敞明亮的,而是属于那种紧凑型的,空气中充斥着酒味、烟味,似乎还有若有若无的呕吐物散发的那种臭味。
贝一铭很不喜欢这种味道,是直皱眉,但小鸟出笼的萨沙却是兴致很高,丝毫不顾及这种味道,好奇得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的,看她那没见识的样子,十足的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眼睛都不知道看那好了。
贝一铭一时间是苦笑连连,萨沙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小公主从来都是别人羡慕的对象,但实际那?她失去了很多她这个年纪普通女孩能享受的乐趣。
例如有小男生给她们写情书、送礼物,又或者跟闺蜜逃课去逛一天的街,虽然没钱买,但也是兴致盎然,也可能喜欢上一个小男生,放学后倆人偷偷摸摸的钻胡同、树林,拉个手都能激动得要晕过去。
世界就是这样,赋予了你什么,也会让你失去一些,这个世界是很公平的。
萨沙对于这种廉价的啤酒很有兴趣,端起来就喝了一大口,下一秒一张小脸皱成一团,可怜兮兮的道:“好难喝。”
贝一铭笑道:“你没喝过啤酒吗?”
萨沙立刻一梗脖子强硬道:“当然喝过。”说完气势一弱,嘿嘿笑道:“但喝的是水果、水果味的啤、啤酒。”
贝一铭立刻哈哈笑了起来,估计萨沙喝的就是那种几乎没有酒精的饮料,她真没喝过正经八倍的啤酒。
萨沙似乎很不爽贝一铭的笑,端杯来,竟然一口把剩下的啤酒喝干了,她呼出一口酒气,学着电影里那些酒鬼的样子用力的拍着吧台恶狠狠喊道:“在来一杯,在来一杯。”
大妈翻了个白眼,显然很不喜欢这个没教养的小丫头,一杯啤酒被她碰的一声仍到萨沙跟前,酒水都溅出来了,但萨沙却并不为意,拿起来就要喝,还真是要一醉方休。
贝一铭哪敢让她喝醉了?赶紧拦住她道:“差不多得了,喝多了会很难受。”
萨沙眨眨大大的眼睛好奇而兴奋道:“会有多难受?”
贝一铭叹口气道:“头会很疼,还会干一些很疯狂的事,你第二天想起来自己干的,会有一种想死的感觉。”
贝一铭不说还好,他这一说,萨沙竟然更兴奋了,一把推开贝一铭的手,端着酒杯一边跑一边喝,转悠了一小圈在跑回来,大大的一杯啤酒竟然被她喝光了。
贝一铭一头的黑线,看她还要,贝一铭赶紧拉住她道:“差不多得了,我们现在回家。”
萨沙自然不想走,但却被贝一铭强拉硬拽的塞上车,强行带她回了家,为此萨沙很不爽,不光路上跟贝一铭抗议,到了家也追在他屁股后头继续抗议个不停。
贝一铭根本就不搭理他,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脑开玩。
小公主有一颗求醉的心,谁也没办法阻拦她,她溜到贝一铭的房间门前看了看,小声道:“你以为你带我回来,我就不能喝酒了吗?”说完撒着欢跑了。
家里没有钱,但贝一铭忘了一件事,不管是在美国,还是在华夏,都是有外卖服务的,想要酒喝只需要满足两个条件,一是有一部手机或者电脑,二是有钱,这两个条件萨沙自然都满足,于是一个电话过去,半个小时后就有外卖小哥把萨沙要的东西送了过来,一份披萨,一份薯条,然后就是各种各样的酒,啤酒、红酒、烈酒,甚至萨沙还要了一瓶华夏的白酒。
贝一铭玩电脑的时候,萨沙把她要的这些东西摆在茶几上,然后很没淑女形象的往沙发上一趟,打开电视,一口薯条,一口酒,一口酒,一口披萨,红酒就着白酒喝,白酒就着啤酒喝。
贝一铭丝毫没察觉到外边有个小酒鬼正在胡喝,酒那有搀着喝的?当是鸡尾酒吗?
贝一铭玩了一会就感觉困了,打个哈欠关了电脑打算睡会,耳边隐隐约约传来电视发出的声音,这声音更像是催眠曲,让贝一铭很快沉沉的睡了过去,他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睡过午觉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贝一铭感觉有人上了他的床,他也没多想,翻个神继续睡,全当萨沙又想来纠缠他讲故事,他就想着彻底睡着了,不搭理她,这丫头也就知难而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贝一铭肚子上被什么东西狠狠的砸了一下,疼痛下,贝一铭是彻底醒了,猛的做起来道:“萨沙你……”
后边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萨沙什么都没穿四仰八叉的躺在他旁边,被子上、地上全是呕吐物,房间里满是酒味与这些呕吐物散发出的难闻味道。
贝一铭吓了一跳,第一件事不是收拾这乱摊子,而是拉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衣服,发现自己衣物完好,这才长出一口气,这要是把萨沙给那么什么了,那麻烦可大了。
侧过头贝一铭看到萨沙那完美的身体,心立刻不争气的狠狠跳动起来,他可不敢多看,在看下去,天知道他会不会控制不住,干出点天怒人愤的事来,可就在这时,突发事件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