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孩子,一发改装过的炮弹,让红警兵团一个精锐的作战班全部阵亡,这是一次血的教训。
而在当时的报告中,该战斗班的狙击小组用血泪书写出了整个过程,当时狙击小组的主狙击手已经发现了不妥。
他当时做出判断,这个孩子胸口中捂着的极有可能是一枚炸弹,但是作为一个士兵,内心善良的一面告诉他,那也许是一个玩具,或者是一块面包。
而对方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因此主狙击手迟疑了,他松开了已经要扣下扳机的手指,然后亲眼看着自己的八个战友,被炸死,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
这种血泪的教训,并不是只有这一例,而是很多。
在美国反恐行动部队之中,其实也有同样的规矩,在美国反恐士兵的眼中,自己都是上帝的刽子手,做上帝都不远去做的事情。
恐怖主义,极端的思想和洗脑,让这个世界变得是那么的陌生。
为了更多人能够稳定的生活,蔡睿宸也不得不默认了这种有点不人道的行为。
理想主义的信念,在真实的战场是十分可笑的,但是没有信仰滥杀无辜的士兵,却也与恐怖分子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有时候在面对恐怖分子的时候,你需要以更加残忍的手段去应对。
这是相当矛盾的问题,就算是蔡睿宸,心中都没有明确的界定和想法。
因此需要战场上的士兵,进行自我判断,要求士兵该出手的时候,绝对不能犹豫,哪怕真的是杀错了。
同时,也不能滥杀无辜,作为军人,就需要有军人的品德和信仰,不是刽子手也不是冰冷战争机器人。
为此,红警兵团内部也制定了很多特定条件下必杀的规则,对于手持武器且具备攻击能力的敌人,不管身份性别年龄高低,都可以击杀。
而难以界定的目标,通过自己的判断做出是否该杀的决定。
卡尔镇中的这些武装人员,在蔡睿宸看来,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在索马里青年军的情报中,这些青年军的成员,不管是从小训练的童子军,还是从外部吸收进来的恐怖主义成员,每一个都是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
特别是那些童子军,他们从小就被训练杀人,训练杀人的手段,并不是单纯教他们如何杀人,而是让他们杀真人。
常年的冲突,军阀之间的交战,往往伴随着屠杀,这种屠杀在文明社会中看来,十分的不可思议。
但是在类似索马里这样的地方,十分的正常,一个很简单的例子,比如说有一个村子帮助了政府军,那索马里青年军就会组织进攻这个村子,一旦村子进攻下来了,那村子中不管男女老少,都会被屠杀干净。
屠杀的时候,就是训练童子军杀人的时候,使用的武器并不是枪械,而是刀或者是匕首、斧头等一些冷兵器。
一次两次之后,这些孩子就已经完全走入了歧途,杀人对他们来说,已经不是一件陌生的事情,而从小洗脑的教育,让他们在长大之后,这种从小的观念就会被无限放大。
了解了这些,对于索马里青年军的每一个武装人员,蔡睿宸早已经没有半点的怜悯。
最主要的是,索马里青年军极有可能得到了那个神秘组织的资助,甚至有可能就是那个组织培养起来的帮手。
现在更是直接牵扯到华梅雪的绑架事件之中,于公于私,蔡睿宸都不允许有这样的组织继续存在了。
一路上,不管男女老幼,只要是拿着武器的,蔡睿宸都不会有任何的留情。
冰冷的飞刀,不停的从他手中甩出去,出手没有任何的犹豫,哪怕是一个拿着大小和自己身材差不多的孩子兵,也没有让蔡睿宸出手有片刻的停顿。
同时在他的一路走来经过的地方,也留下了一地撞扁的子弹头。
十分钟之后,小镇中的枪声已经平息了下来,根据情报中的指引,蔡睿宸走进了这个小镇中的清真寺。
清真寺里面,所有的武装抵抗被他快速的清除掉,不过里面的人,并没有死亡。
当整个小镇中的枪声完全平息下来了之后,蔡睿宸也开始料理这些个青年军中的头目。
从交战开始到现在,这些头目才真正看到敌人的样子,很显然蔡睿宸的出现,让他们一个个犹如见鬼了一样。
“看来你们都认识我,既然如此,我们就长话短话,我的老婆在什么地方。”
蔡睿宸一进入清真寺,看到在场几个人的表情之后,就直接问道。
“蔡先生,我们与中东联邦没有任何的冲突,甚至很多理念都是相同的,这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蔡睿宸的出现,真的是吓到了他们,蔡睿宸或许普通的士兵不认识,可是他们又岂能不认识,这可是一位相当恐怕的国家元首,敢和美国对着干,真刀真枪还不落下风。
而这样的家伙,居然一个人杀入了营地,杀光了营地内的所有人,在他们的眼中,已经和魔鬼挂上钩了。
只是让他们无法理解的是,蔡睿宸怎么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这里,真主都不会开这样的玩笑。
然而蔡睿宸的表情以及一路进来的杀.戮,却没有半点的虚假,也完全不是做梦。
“二十分钟之前,有一伙人带着一个女人从这里离开,告诉我他们的去向和目的地。”蔡睿宸换了一个方式,问道。
“我不知道。”被蔡睿宸目光看到的其中一个人,急忙说道。
蔡睿宸闻言,弯腰从地面上捡起一把手枪,对着这个家伙的脑袋就是一枪。
然后将目光转向了下一个,这些头目是洗脑别人的,并不是被洗脑的,面对死亡的时候的,可没有那么坚定。
面对枪口的时候,马上就要求饶,很遗憾,蔡睿宸不想听到求饶的声音,又是一枪结束了第二个人的性命。
接连出手,蔡睿宸只留下了第一个出声的人,与其冰冷的问道:“你能够告诉我答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