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白在视察完这处已经在南太行山,已经发展成小镇的据点后满意的离去。
在离去前,秦小白还将张牛角也留在了此地,让张牛角主持小镇的外交事宜,让他代为出面去联络北太行山的张燕。
争取和黑山贼达成同盟关系,让南北太行山形成掎角之势。
如果此项计划能够成功的话,那么到时候南太行山便退可互守,进可齐攻壶关,如果运用得好的话,以阻断南北的壶关要塞之地,甚至还可以在关键时刻,改变整个并州的战略大势。
随后,秦小白率领兵马进入壶关,壶关虽然在并州大战时,被秦小白烧得大火连天绵延数天不灭。
但壶关毕竟是历史关口不是轻易能焚毁得掉的,如今经过数月的修缮,已经完全恢复了往日雄关之采。
在过了壶关进入并州地界后,秦小白随即收到了两封邀请信,分别是并州刺史丁原和并州玩家大会发来的。
秦小白要返回雁门郡的话,必须途径太原郡,而且他也正好有要事找他们,因此便应邀前往晋阳城。
“小白,老夫果然没看错你呀,竟然斩张角、杀张宝,大破黄巾军名传天下,现如今更被封为平北将军、北塞大都护,就连老夫都要望尘莫及了。”
来到晋阳城后,秦小白先去拜会丁原,经人通报片刻后丁原竟亲自出刺史府相迎,在将秦小白迎入府中后,丁原设宴款待秦小白,还在席间亲自为秦小白斟酒,万分亲切他的说道。
丁原远在并州,不知道朝廷上的明争暗斗,只知道秦小白居然年纪轻轻,就已经封侯拜将,极其有望成为大汉的下一个卫青、霍去病。
而丁原自认为对秦小白有推举之恩,秦小白飞黄腾达了自然不会忘他,因此更是对秦小白拉拢至极。
“刺史大人这是哪里的话,小白是刺史大人一手提携上来的,如今就算被封北塞大都护,也是托刺史大人福德,今后小白还有许多地方要仰仗刺史大人,望大人能够多多关照。”
秦小白却丝毫不做倨傲之态,反而十分给丁原面子。
虽然说北塞都护府只是名义上归属并州刺史部,但实际上却拥有极大的自主权,既可不听调亦可不听宣,不过北塞都护府毕竟和并州息息相关,弄僵了的话对双方都不利。
况且,到时候董卓乱洛阳的剧情开始后,天下间也仅仅只有两人,能拥有带兵入京的权利。
一个是董卓,另一个自然就是丁原了,到时候想参与甚至左右这场充满机缘的历史剧情,和丁原搞好关系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事情。
“哈哈哈,老夫可担当不起呀。”
丁原见秦小白这么给他面子,心中以为这是他拉拢秦小白成功了的表现,因此对秦小白更是热情。
而秦小白么,搞关系是搞关系,雁过拔毛的他,自然也不忘趁此时机,向丁原索要点好处什么的。
如果说丁原手中,有什么秦小白想要的东西的话,那莫过于莫过于那千万并州大军,以及丁原手下的三国第一战神吕布吕奉先,和张辽、高顺这两名同样强绝无比的历史名将了。
但秦小白也知道,想从丁原手中将这两样东西挖来,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于是秦小白便退而求其次,以屯兵为由,向丁原索要了广武县和雁门关这两处要地的县令、守将之职。
秦小白在晋升成北塞大都护后,广武县就不归他管了,但吃进嘴里的肉怎么能吐出来。
虽然说以他现在在广武县,经营得根深蒂固的势力,完全可以架空新来的县令,但必然也有一番麻烦波折,因此干脆索要了广武县令这一职。
至于雁门关守将就更重要了,将来待他要收复塞北四郡时,无论是出兵、增援、运粮、退守,都需要经过雁门关,到时候雁门关守将,别说故意找茬了,只要稍稍有所怠慢疏忽,都有可能对秦小白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
因此这个重要之地,还是必须得掌握在自己手中最好。
而县令和守将的人选么,秦小白则分别推举张朗和曹凉。
张朗本是广武县令,如今官复原职比较容易,而广武县令反正只是一个空架子,实际施政的都是太平公主,因此是谁倒无需介意。
至于雁门关就是要地了,秦小白本想让领地中,诸如花木兰、穆桂英,以及即将成长起来的卫青、霍去病等历史名将担任。
但让领地中的历史名将出来担任官职,这种显眼的行为,就比较容易暴露了。
而且领地中的历史名将在朝廷上也没有什么资历,贸然出任雁门关如此重要大关的守将,可能难在朝廷方面通过。
而曹凉就不同了,曹凉曾经在曹操手下担任过统领之职,虽然这个职位完全不入流,但好歹也算是朝廷体系的在编人员了,且其又在黄巾之乱中立有战功,因此也比较好推举。
再者曹凉本身在用了马元义的卡牌后,也拥有一个紫色级历史名将的属性,实力上也足够担任此职了。
至于其训练虎豹骑也不会耽搁,完全可以一边守雁门关,一边训练虎豹骑。
到时候还可以就近,经常带着虎豹骑出击一下匈奴一些小部落什么的,来增长一下虎豹骑的实战经验。
因此曹凉无疑是目前,秦小白麾下人才中最合适的人选。
而对于并州刺史丁原来说,他管辖六郡近百县,区区一个广武县并不算什么。
雁门关则更是一个累赘,为防止匈奴南下,他还得常年在哪儿派遣大军,和高顺这员大将在哪儿镇守。
如今秦小白又是他要极力拉拢之人,因此见秦小白要接手,自然对此没有丝毫意见。
于是丁原当即便答应了秦小白,并立刻写好了推荐信,和雁门关官防印鉴一并交由了秦小白。
这让秦小白欣喜无比,展望新地盘的同时,老地盘也不会失,如此一来他就没有后顾之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