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天使沃娜拜见军师祭酒!”
隐匿偷听而突然被揭露形迹,阴影天使沃娜丝毫不觉得尴尬或惊讶的,也没想到被揭露形迹会被杀而意图逃跑,而是直接大模大样地跪倒拜见!
“啊!”
看到竟然有个阴影天使在议事厅内偷听,张宁和彭脱脸色顿时苍白一片,骇异不已,要知道他们虽无叛变,但刚才的话已经有背叛的嫌疑了,要是传到主公邪影耳中,谁知道邪影会如何想,而惊呼过后,彭脱更是直接取出武器,凶光暴露地看着阴影天使沃娜,大有一举击杀的趋势,而沃娜拜见之后却直接站立不动,既不显露愤怒惊讶,也不意图隐匿逃跑!
“还有你!也出来吧!”
对于各人的行为表情,黄角无动于衷的,而是看向议事厅的房梁,淡淡地出声说道!
话音一落,忽然一道身穿夜行衣的人影出现,直接从房梁跃下,看也不看骇异惊恐的张宁和彭脱、管亥,直接朝黄角跪倒拜见道:
“护国将军百地天心樱花神忍十七号拜见军师祭酒!”
“这……”
看到隐匿在侧的不仅有阴影天使,还有一个樱花神忍,张宁和彭脱不敢置信地看着被黄角叫出的两人,一时惊恐得说不出话来!
“看到了吗?主公当时就说了,每个郡都安排一个阴影天使、五十个影天使,一个大天使,十个天使。一千个忍者!而我们巫神邪教虽负责纠察、监管各郡官民及法纪政务,无固定地盘,但一样逃脱不过主公耳目的监察!你们以为主公真不知道黄粱、黄宝他们的异状吗?只不过是顾念他们劳苦功高,又适逢要事拖累。给他们悬崖勒马、改过自新的机会而已!”
黄角恨铁不成钢般看着张宁和彭脱教训道,顿了下。皱眉沉思了会接道:
“好吧!我们一起去,如果他们知道悔改地话,我会代他们向主公求情!如果冥顽不明的话,就别怪我大义灭亲了!”
“大哥!刚收到消息,郭嘉治中率领其他的护国将军离开桃源谷了!如今就剩法正北薄曹和荀假佐坐镇桃源谷,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孟获正度日如年地闲坐府中,孟优忽然激动异常地奔入府中,连声汇报道!
“那益南情况如何?”
听到孟优汇报。孟获惊喜地猛然站起,连声询问道!
“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异状!不过益南的五位护国将军也被抽调走了!就剩北条政子那娘们和几个不得人心地异族将领,影响不了大事的!”
孟优沉思了下,皱眉缓缓说道,顿了下又接道:
“金环三结、董茶那、阿会喃三元帅已经会晤银冶洞洞主杨锋、纹腾洞洞主花藤、泸沟洞洞主沙成、洋洞洞主柯洋,还有一些零散新人类。同时杀出,夺取南中四郡(越、朱提、永昌、柯),而魔军首领和济南相也答应随时出兵协助,就等大哥决定了!”
“我怎么感觉好像太顺利了。有点不妙啊!”
听到孟优说得形势一片大好,孟获反而有点心中踹踹地担忧!在他眼中的主公如果这么后知后觉的,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此次他们如此闹,益州机构竟然一点反应都没,以孟获的智商也感到有点反常了!
“大哥总是疑神疑鬼的,如果当初大哥果断一点的话。或许如今南中四郡还在我们手中!别忘了银冶洞、纹腾洞、泸沟洞、洋洞处于凶山恶水之地。除却我们,其他人连进入都困难。直到如今,益南邪军还无法平定的,不知情况也正常,而其他协助势力,都是单线联系,行事隐秘至极,除却大哥、我和三元帅,根本无人知晓的!”
孟优恨铁不成钢般颇为气急地高声喊道!
“那云龙郡丞有什么异状吗?”
孟获一想,感觉孟优说得也很有道理,点了点头,忽然想起协助他治理汉嘉郡的丘华,便出声询问道!
“算那家伙识相,自从半个月前请病修养,就一直呆在家中没出来孟优得意地微笑地说道!
“那好!立刻开通嘉陵城传送阵,引进济南相援军,一起前往永昌城,一举夺取城池!同时知会金环三结、董茶那、阿会喃三元帅协同纹腾洞洞主花藤、泸沟洞洞主沙成、洋洞洞主柯洋出兵夺取越、朱提、柯三郡!”
沉思良久,脸色数变地,最后孟获猛地脸色一正,下令说道!
“那嘉陵城呢?”
“不要了!我们的根在南中,还顾留嘉陵完全是浪费兵力!”
而养病在家的丘华此时正悠闲地卧躺席床看书,听到外面人声鼎沸,骚动不已的,不由微笑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般说道:
“终于忍耐不住了吗?天做虐,犹可恕;自作虐,不可活啊!傻X!”
说完,继续悠闲地斜躺着看书……
而在邪影城的荀同时也收到了一封莫名其妙的简易密报:
“曹引军入嘉,意图、提、昌、柯、蜀五郡!
落款署名:乔!”
询问影天使和忍者两个暗影部门,谁也不知道这密报哪来的,只是莫名其妙就传到了暗影军手中!
“乔?”
看着手中密报,荀皱眉沉思不已,南中四郡地危机,荀自然猜测得到,除却这四郡,在其他郡也翻不出浪花了!而蜀郡是巫神邪教总坛,也在情理之中!不过荀掌管益州数年,好像从未见过这么个署名的,也没听人说过,沉思良久,隐约想起在闲聊时,好像听到杜寿、杜成、杜威提起过一位早就牺牲的,姓乔的邪影军元老,难道是他?
到底是有心之人密报;还是主公手中还掌管着无人得知地情报来源?
“我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听闻我的前生是被主公赐死的,或许这就是我的命运吧!没人流血,就没人明白和平的可贵!”
一声包含思绪,感慨万千的苦涩低喃细语在寂静的书房中响起,似乎在抒发着不同人生地不同命运和意义……
蜀郡成都!
“人公、地公!不好了,教主,哦,不!天公和管亥、张宁、彭脱来了!”
黄粱、黄宝正在已经控制住地军营调兵遣将,从益州各处调派军队、亲信前来成都,意图一举控制成都!张修忽然跑进来,惊慌失措地失声说道!
“大哥来了?”
听到张修汇报,黄粱、黄宝不由惊讶地对视一眼,疑惑震惊地说道,顿了下,黄粱出声问道:
“他们带来多少军队了?”
“就天公和管亥、张宁、彭脱四人,还有五百仙武力士!”
张修愣了下,连忙出声说道!
“卜己那边怎么样了?”
黄宝忽然插声询问道领五千黄巾长包围城主府,郡守张松已经控制住了!”
张修颇为激动地连声说道!
“黄粱、黄宝!你们搞这么大阵势是想干嘛?”
张修话音刚落,房外忽然一声阴沉的声音起,刚好看到黄角、管亥、张宁、彭脱四人鱼贯而入!
“大哥(教主)!”
长期积压下来地威严,真正听到黄角质问,黄粱、黄宝、张修还是颇为惊慌地连声呼道,顿了下,黄粱忽然脸色一正,霍出去般出声说道:
“彭脱既然跟大哥来了,那大哥自然已经清楚了,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主公仁德宽厚,雄才伟略,哪里对不起你们,为何你们要反?”
黄角眉头一皱,锐利双眼直视黄粱三人,声色俱厉地质问道!
“汉中侯背信忘义,他反得了大汉,为何我们就反不了他?想当初你们征战域外时,我们领事益州兵马,兢兢业业,丝毫未敢懈怠的,可你们一回,立刻剥夺我们军权,看我们如今的职责是什么?负责纠察、监管各郡官民及法纪政务!看似位高权重,却全是虚的,说白了,就是一吃力不讨好的闲职!”
黄宝胸膛一抬,丝毫不加退让且忿忿不平地连声说道!
“形势所逼!且大汉如今天灾乃频,不止,奸邪握权,虎狼当道,盗寇遍野,民不聊生,官员贪渎,朝政!唯我益州子民安居乐业,万事盛颜。此乃大势所趋,非主之罪!而我们征战域外时,你们治理益州可佳?一年时间,政事丝毫不见进展!要知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况且益州之乱时,益州大乱,政事剧退,主公丝毫未加责罚,反而信赖有加,依旧倚以高位,如此你们还不知满足?我黄巾一脉,大多擅长蛊惑正神,并不擅长军政处理,人尽其用,主公如此安排也是正理!特别是你们两个,除了掌管宗义教派,你们对于军政的处理能力自己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