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喝酒欢庆的时候,远处的各处斥候真的送信回來了,刘琮就在灯下拆开情报看时,只见情报中说,北方杭爱山那里两家大部落联合起來发兵三万五千多人,马车牛车一千多辆,一路上吆喝着过來给木榻单于报仇,此时已经到了托珠河一带,估计两天以内就会到达金银山。
刘琮看了这封情报就笑起來,一边将情报递给目次托看一边笑道:“我还沒有动木榻单于呢,他这时候还在金银山大营里过得好好的呢,杭爱山两个大部落数万人马过來给谁报仇呢,哈哈哈哈。”
第二封情报说,说是西边咕噜姆那里十几个部落,奉木榻单于命令,已经联合起來,发兵四万,一路急行军,已经到了糊涂岭一带,估计三天之内就会到达金银山。
第三封电报说,东边沃伦河一带,十三个部落联合起來,发兵十几万,一路急行军,此时已经到了格斯腾思沙漠,估计四天以内就会到达金银山。
刘琮看到这里,欢喜道:“好啊,木榻单于在这金银山按兵不动,很好,他就可以把所有草原狼虫虎豹都调动出來,呵呵,省却了我的远路奔袭之苦,很好,很好,我就要让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草原鼹鼠们看看到底谁是天下的主人。”
喊罢吩咐:“所有人马马上休整,从现在开始,什么事情也不必做,就是吃饭睡觉养精蓄锐,后天,全部人马上阵,让这些草原胡狼们看看我是怎么样收拾他们的。”
晚饭后,刘琮出來大帐,抬头看时,只见一轮圆月早已悬挂在东天之上,天空一碧如洗,眼前的大草原上近处景色清晰可见。
大群的马匹集中在一起,此时正在夜食,马夫们在灯笼的照耀下,不停地來回走动着伺候着马匹。
连接成片的大小帐篷就像是雨后的蘑菇挤在这茫茫的夜色下边,整个营地给了刘琮心中增添了十分的豪情。
刘琮仰望明月,长舒一口长气,自语道:“穿越之前,每每读起边关诗词,就滋生出一种饥渴的情绪,恨不得亲自驾马横刀纵横塞外扫荡胡虏,为国戍边,又期盼着有一天能像卫青霍去病那样,带领千军万马,追杀匈奴,一举清除边患,赢得一世太平,谁知道这期盼竟然是在穿越之后实现了,呵呵呵呵。”
刘琮想道这里伸展一下两臂,打了一通长拳,这才有所平和心中的兴奋,回头看看大帐,只见帐内依然是灯火通明,就迈步回帐,准备布置军事。
梁柱儿就跟上來问:“二爷二爷,今天晚上会山顶中军大帐睡觉。”
“沒时间,晚上有许多事情要商议呢。”
“二爷,那十几个胡女闲在那里不是太可惜啦,我想,她们也想二爷呢。”
“扑哧。”刘琮就失声笑了,说:“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我是沒有时间过去伺候,要不,你就过去伺候吧。”刘琮恨道。
“你看你看,二爷您是怎么说的,你的女人,谁敢随便动一下子,我梁柱儿长了几个脑袋,二爷您可真是的。”
“既然知道,就不要啰嗦,我沒有时间,屁话少说。”
刘琮说着进了大帐,于是,战前会议就开始了。
刘琮问目次托:“这几路人马的头领,老目,你是否认识。”
“只知道他们的名字,实在是不曾相识,主公,鲜卑的地面这样大,虽然我们都是一方部落首领,但是,常年忙活着管理本部落里的事情,实在是沒有机会互相接触,所以,都是互相不认识。”
匈奴右贤王弗兰搭上话说:“主公,末将在北地郡多年驻兵,对鲜卑这些部落首领,也是久有所闻不曾谋面,听说都是些剽悍英勇的人物,很野性呢。”
刘琮笑道:“圣贤之言未畅达之处,其人物都处在未开化蒙昧时期,当然野气十足了,不难理解。”
刘琮说到这里,思索一番,然后抬头吩咐:“后天,先从北边杭爱山那一路杀起來,然后再收拾西边图鲁姆那几个部落的人马,最后,收拾东边沃伦河那一支人马,呵呵呵呵,这三路人马,必须都让他们见识一下我的威力,从此后收敛一下野性。”
右贤王弗兰实在是有些胆怯,尽管他知道刘琮英勇无敌,但是,他还知道,北边杭爱山那一路鲜卑人马是三万五千多人马,运输辎重的马车就有一千多辆。
西边图鲁姆那里有四万人马,东边沃伦河那一支军队有十几万人,多年以來,数着沃伦河这支人马对内地祸害的厉害。
这三支人马合起來将近二十万,再加上金银山的木榻单于有两万多人看起來,整个北方大草原都行动起來了。
二三十万人马,从三个方向过來了,并且都是北方精锐的骑兵,快马利刀,來去如风。
刘琮这里只有三千荆州铁骑,右贤王自己手下是五千人马,加上目次托的五千人马,一共是一万三千人马,还不够鲜卑人马的一个零头。
所以右贤王就担心起來,他想:“就说刘琮是神仙转生吧,就说他有通天的本领吧,但是,用一万三千人马对付三十万精兵,这不是用鸡蛋碰石头吗。”
右贤王想到这里就蹙起了眉头,看看目次托,心想:“目次托刚刚投降,他现在只对刘琮盲目崇拜,不知道刘琮有多少人马,我要是一说,他也能害怕,说实话吧,我和目次托要是从现在开始不帮这刘琮攻击木榻单于,事后木榻单于不会追究我们的责任。”
于是,右贤王就开始心动,揣摩着找一个合适时机,把具体情况向目次托一介绍,然后二人就消极殆战,“让那个刘琮去厮杀吧,他要是胜了,什么都好说;要是败了,我们趁机将他收拾了,然后依然服从木榻单于。”
其实,右贤王不傻,只是因为一时觉得敌强我弱才产生了这想法。
要想着把这想法付诸现实,还要等带形势的变化。
尽管右贤王只是偶尔产生了一点念头,但是,却被刘琮发现了。
刘琮时什么人,他此时不只是一员百战百胜的将领,而且是具有超常的能力之人,比方说懂得鸟兽之语,会盈缩之术,本身具有超常的武功等等,这些都是穿越过來之后在实践中逐步掌握的。
现在,刘琮已经是东汉末年天下无敌的超级霸王了,霸王者,绝对都不是依靠一己之力称霸,肯定是一个具有多面能力的超人。
此时的刘琮,怎么能看不出右贤王的心理变化呢。
刘琮分析了军情以后,一静下心來,就感觉到了右贤王心情有所变化,马上就明白了原因,但是,却是不露声色,只是轻轻冷笑一下,借着摇曳的灯光看看右贤王,问:“怎么样,弗兰,听说鲜卑二三十万人马围杀过來,害怕了是不是。”
右贤王一听,急忙抬起头來,看着刘琮,惊慌地说:“主公,主公,弗兰不害怕,恩,有主公在,弗兰什么都不害怕。”
刘琮笑道:“这就对了,你不必害怕,我就告诉你说,三十万鲜卑人马,在我看來,不过就是行尸走肉,早晚要被我收拾。”
刘琮这样说着,心中可就有所提防,自语道:“实力,我还是依靠实力來说话,别看右贤王弗兰和鲜卑部落头人目次托都投降了我,当他们怀疑我的实力的时候,照样和我离心离德,好,既然这样,我就自有主张。”
刘琮想罢,呵呵笑道:“后天开始交战,我刚才说过,先收拾了北边杭爱山那只匈奴人马,恩,众将听令。”
魏延邓豹弗兰目次托一齐站直身子,刘琮吩咐魏延邓豹:“后天一早全部荆州铁骑往北边托珠河方向进发,击溃那只鲜卑人马之后,马上往西方进军往糊涂岭发兵,击败这支人马之后,再回來休整,等待和沃伦河这支鲜卑人马厮杀。”
刘琮又吩咐弗兰和目次托:“二位暂时驻扎在这里守住两处大营,后天我带领人马出征之后,弗兰带兵驻守山顶我军大营,目次托带兵守住这座军营。”
刘琮说到这里,呵呵假笑几声,说:“我已经预测透了,金银山木榻单于暂时绝对不会出战,他一定会在家里等待着前线的消息,要是他的这三路人马胜了,他自然会出兵下山;要是这三路人马败了,木榻单于只好守着金银山大营和我相抗衡了。
恩,情况就是这样,弗兰和目次托,我已经将守营重任交给你们,你们好之为之吧。”刘琮说罢,吩咐散会。
第二天早晨,刘琮带兵上路的时候,只觉得一阵阵寒气逼人,搭眼看时,只见遍天下一片青霜铺地,就好像是下了一场雪。
刘琮嘟哝道:“奶奶的,怪不得这样冷呢,昨天晚上一宿沒风,就下了一场大霜,只顾得思考军情了,沒有顾得注意天气。
这样冷呢,北边杭爱山过來的鲜卑援兵,一宿下來,不能冻死吗。”
想到这里忍不住好笑,自语道:“这些几把东西常年生活在塞外,早就养成了耐寒的习性了,恩,抓紧时间迎上去,我倒要看看这些几把耐寒的东西,能不能躲过我的厮杀去。”0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