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继续嘟哝着:“呵呵,既然不能流芳又不能遗臭,那就干脆,喜欢什么事情就做点什么事情,别临死时候后悔,
比方说吧,喜欢喝酒,就使劲喝;喜欢嫖娘们,就使劲的嫖,
我刘琮呢,就喜欢带兵厮杀,目标是剿灭曹魏匡扶汉室,那我就朝着这个目标奋勇前进,至于嫖娘们抱野鸡,呵呵呵,我刘琮是个正经人呢,不喜欢,最起码是今天晚上不喜欢,
好了,我就把这些相好使用过的野鸡留给张辽开斋,我一个也不动,怎么啦,为朋友要在所不惜嘛。”
刘琮一边走着一边打定了主意,说话之间就进了烟柳居的客厅,
老板娘一见刘琮过來,先是惊喜,刚打了招呼就沉下脸來,表现出十分为难的神色,
刘琮一见心中就不高兴,急忙问:“怎么啦,老板娘,我來你不高兴。”
老鸨赶紧解释:“不是不是,哪能不高兴你呢,这位爷您來了奴婢故意请您还找不到门呢,今天您亲自登门,奴婢岂会不高兴。”
“那你为什么”
“实话和您说,这位爷,今天实在是比太方便,奴婢不是不欢迎您,只把不方便之处说出來,请这位爷帮忙斟酌一下看看怎样办过去才好。”
“你说。”
老鸨就把难处说了出來,说完了可怜兮兮地望着刘琮央求说:“这位爷,您也是这里的常客,姑娘们都记挂着您呢,
您时间长了不过來,姑娘们经常念叨,说您是天下第一的嫖客,‘沒有一个比得上那姓刘的大汉强悍,那真是,那家伙又长又大又坚挺,被他弄一次,终生不忘’”
刘琮一听老鸨说走了題,就呵斥道:“闭嘴,你奶奶的少放屁,我和你说,我就在这里坐着,今天晚上,这烟柳居所有客房野鸡我全包了,别人一个也不准进门,不用管是张郃还是于禁,恩,就是曹操來了也不准进门,你记住啦。”
老鸨一听就哭丧起脸來,央求道:“这位爷,您行行好,人家于禁可是提前两天预交了定金呢。”
刘琮听了,想了一下,对老鸨说:“那好,你只管给我安排好了客人,最好的包间,最好的酒菜,所有的野鸡一块赶进包间里,别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处理。”
老鸨知道刘琮的脾性,哪敢争执,只得提心吊胆的吩咐厨子野鸡们:“好生伺候着这位爷和他的客人们,要是惹得这位爷发火不愿意,我可轻饶不了你们。”
刘琮听了就转身往包间里走,边走边吩咐老鸨:“我进去安排客人,于禁他们來了你就打发他们走,要是赶不走,就告诉我一声,奈奈的隔壁,还反了他们啦。”
原來于禁欠着张郃一份情意,想着还情,就提前两天交了定金,包了烟柳居的所有房间和野鸡,说是为了宴请张郃,陪客的就有八十多人,嘱咐老鸨:“钱吗,有你算,但是,你可得给我伺候好了,要是客人不满意,分文沒有。”
当时老鸨就这样收了人家于禁的定金,就在今天晚上,曹营大将于禁要过來宴请张郃和一大群副将,但是,刘琮半路过來把客房和野鸡一块霸了过去,等于禁带着大批军官來了,老鸨可是如何应对人家,
这就是老鸨和刘琮说起的难处,
但是,刘琮丝毫不让步,
老鸨考虑一下,觉得刘琮比于禁可怕,再说刘琮还答应了一切后果由他刘琮自己承担,所以老鸨就吩咐厨子野鸡们伺候刘琮的客人去了,
刘琮此时正在陪这张辽喝酒,
刘琮感觉到了,到此时自己已经完全掌控了张辽,但是,还要进一步加强自己和张辽之间的感情纽带,还要使张辽完全从感情上心理上事业上依赖自己,所以他就要好好宴请张辽,
第一步就是要把张辽拉下水來,
怎么还拉下水來,张辽原來生活在陆地上吗,拉下水來是什么意思,是把张辽改变成水生动物吗,也是也不是,
其实这人啊,别看着人人每天都是吃饭喝水劳作睡觉,好像都是按照一个模式活动,但是,大不一样呢,
大部分人的生活层次不一样,
这人生的不同生活层次是每个人出身性格和受教育水平不同而存在的,
就以刘琮和张辽來比较吧,他二人就是生活在不同的社会层次里边,
张辽从少受到比较严格的儒家文化熏陶,所以成人以后就形成了一种固定的行为模式,做人遵守忠孝之道,讲信用,重情义,基本上是做到了非礼无听,非礼勿视,非礼无为,
怎么说呢,张辽在东汉末年的著名人物之中,基本上是和关羽张飞黄忠赵云诸葛亮生活在一个社会层面上,属于忠厚正经本分厚道的一类好人,
刘琮就不同了,他穿越之前生活在公元两千年之后,虽然还是在读书,但是社会上各种因素都已经深深的在他心中留下了烙印,只是因为年轻还沒有踏进社会,所以这些因素还沒有促动他在社会上进入到低俗的层面上生活,这令穿越之前和穿越之后的刘琮十分遗憾,
所以他就在刚刚穿越之后,就决心不辜负了这热血沸腾的东汉末年;“既然穿越过來了,再不能留下穿越之前那样的遗憾,既然有这条件,就要好好利用起來,喜好什么就干什么,
不愿意被曹操杀死,就努力抗争,
喜欢喝酒,就使劲的喝,
喜欢女人,就使劲的干。”
所以刘琮穿越到东汉末年以后,基本上就是生活在一个超级混混霸王的社会层面上了,在性格上和行为上有许多地方和曹操相似,
现在他要利用张辽,从一开始就促使张辽按照自己设计的道路迈步,现在,张辽已经走在道路上了,刘琮为了坚定他的步伐,又开始给他灌酒,这就是第一步,
刘琮一边嘱咐老鸨一边往豪华客房里走,进來一看,玛玛的,张辽就和那老实听话的孩子一样,当着一群浪得直流水的野鸡,竟然是规规矩矩的坐着,板着脸好像野鸡们倒该他两千钱似的,
几个野鸡主动的过來斟酒挑逗,张辽居然极力的推辞着不让野鸡靠身,
刘琮一见就暗骂道:“张辽你装什么假正经,这样正经,你就不该讨老婆,你小子不但娶了两房老婆,还有四个小妾呢,
我就感到怪了,明明长着男人一套家伙,也是从心里喜欢女人,怎么就见了女人就非装着假正经一番不行呢。”
刘琮想到这里就來到了张辽跟前,满脸挂笑的问道:“怎么样,老张,喝了几杯了。”
旁边几个野鸡就唧唧歪歪的埋怨起來:“哎呦呦呦,人家这位爷啊,可是个正经人呢,不用说香饽饽不动一口,就是这老酒都不喝一口呢,请客的这位爷嘱咐我们好生伺候着,就这般正经的主儿,连口都不张,我们怎么喂进去呢。”
刘琮听了就笑起來,斜眼一看,张辽面前满满一杯子老酒一口沒动,就自己满了一杯子,举起酒杯道:“來來來,老张,张将军,咱两人第一次喝酒,走一个,一心一意。”说着举杯相碰,随后举杯一干而尽,
张辽见了,知道什么话也不用说了,干吧,也是仰脖一干而尽,
刘琮一边吩咐斟酒,一边夸奖道:“张将军海量,刘琮早有耳闻,
出兵塞外,刀劈乌桓单于蹋顿之后,曹操宴请诸将庆功,张将军连饮十八碗老酒不醉,把曹操惊得连声称赞说,‘张辽,我曹军中的酒神,’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呢。”
此时张辽一杯老酒下去,已经有了几分晕乎,就二二呼呼而随口答应下來,
刘琮见了,又举杯相邀:“來來來來,老张,张哥,干了,好事成双。”于是又举杯相碰,同时干了下去,
张辽一听刘琮称自己为哥,登时脸红到脖子,激动的心潮澎湃,连连谦辞道:“哪里哪里,不敢不敢,主公要羞杀张文远不敢不敢。”
刘琮一听张辽称呼自己为主公,知道已经给他把心态调过來了,觉得应当进行第二步了,就伸手把傍边一个体态丰盈俊美无比的野鸡拉过來,掀起和野鸡上身的袄襟,推到张辽身边邀请道:“老张,张哥,这一对大白兔,你看看,是不是沒有见过,怎么样,撮两口,來吧。”
刘琮说着就将这丰硕的野鸡推倒张辽怀中:“既然张哥在家中有那妻妾,这样的事情就不新鲜了,放开一些,张哥,我刘琮可是诚心招待,您可别假装正经委屈了自己。”
刘琮说着使眼色给张阔:“二老张你也配合一下,做个示范给张大哥看看,咱们不动手,张哥不好意思先举筷子呢,啊,哈哈哈哈。”
张阔一听,起身抱起旁边紧靠着一个野鸡去了侧室,
张辽此时被酒精刺激的越发抑制不住了本性,伸手搂定跟前的野鸡,搂得太紧,这野鸡就叽叽呀呀呻吟着,张辽就起身拦腰抱住,到侧室忙活去了,0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