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2年伦德施泰特毕业于格罗斯利希菲尔德高级军校,而后被调往驻卡塞尔的83步兵团担任见习军官。1893年晋升为少尉,正式开始了自己的军旅生涯。1900年伦德施泰特被晋升为中尉担任团副官,之后在1902年进入普鲁士精英军事学院;此学院每年只招收160名新生然后以考试淘汰其中75的学生,于1907年毕业并获晋升上尉调往总参谋部工作。
当然此刻,在1918年的这个时空里,德国伦德施泰特军事贵族家族的继承人,作为伦德施泰特家族的长子和骄傲,43岁的德国少校比起他在乌克兰的友军将领和协约国敌军将领来说,算得上岁月蹉跎,考虑到32岁的时候冯.伦德施泰特不过是个上尉,这会儿用11年的时间跨越了少校这个阶梯并在三个月前刚刚晋升为中校,比起协约国联军的rì本将领来说这晋升的速度并不算慢。..
站在冯.伦德施泰特中校身边的是他的助手弗里茨·埃里希·冯·曼施泰因上尉,31岁的冯.曼斯坦因看上去儒雅而精神,比起43岁意气风发的2分队中校指挥官起来更多了几分内敛和谦逊,这会儿见中校问自己,冯.曼施坦因想了一下回答道,
“指挥官阁下,我认为冯.诺伊豪斯少将的布置无可厚非,不过我们2个铁甲分队要保护近200公里的铁路线,天上又有联军航空队的威胁,我们的任务看起来难度太大……我的看法,与其被动的守株待兔,不如集中力量主动出击,把rì本骑兵联队从铁路线附近撵走方为上策!”..
曼施坦因出生于柏林,刚出生时,全名叫做弗里茨·埃里希·冯·莱文斯基。是普鲁士贵族、炮兵上将、爱德华·冯·李文斯基(18291906),和海伦·冯·希普林(18471910)的第十个孩子。赫德韦格·冯·希普林,埃里希的母亲海伦的小妹妹,和步兵上将乔治·冯·曼施坦因(18441913)结婚。
这对夫妇很不幸没有子嗣,所以孩子还没有出生前就决定过继给他的姨父。埃里希刚出世,李文斯基就就给老曼施坦因发了电报:“你今天得到了一个健康的孩子。母子平安。恭喜。”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不仅仅其父是普鲁士将军,他的两个爷爷也是普鲁士将军(其中一个在1870/71年的普法战争中率领一个军),他的舅舅也是将军;他和大名鼎鼎的陆军元帅、德国总统、保罗·冯·兴登堡也是近亲。
冯.曼斯坦因命中注定要以军人为职业。曼施坦因在斯特拉斯堡接受中学教育(18941899),这里在1870/71年的战争后就成为了德意志帝国的一部分。然后他在位于普伦和格罗斯利希费尔德的少年候补军官团度过了6年时光(1900–1906)。
1906年3月曼施坦因作为一名见习军官参加了近卫军步兵第3团(gardezufu170178)。1907年1月晋升为少尉。1913年10月他进入柏林军事学院学习(也叫战争学院或战争大学)。
在1918年的这个时空,冯.曼施坦因虽然还只是个陆军上尉,却已经成为分队长冯.伦德施泰特中校的得力助手,并且,31岁的上尉阁下显然拥有超过同龄德官的底气和锐气,这两个名字里都带着“von”的贵族军事将领世家的子弟,很有点在乌克兰战场上一展身手的野望。
冯.曼施坦因上尉显然捕捉到了自家分队长提问时的一丝心理活动,如果中校觉得前敌指挥部的指令可以明确无误的被执行,那么是不会多此一举再征求自己的意见的,“弗里茨,你觉得我们可以主动出击?铁甲列车可没法离开铁路线活动,难道你打算让步兵下车作战用两条腿去撵对方的骑兵?”
冯.伦德施泰特中校斜眼瞅着自己的副手,语气中带着考校的意味,作为铁甲列车的指挥官,冯.伦德施泰特并不想把自己的部队运动到已经成为众矢之的的哈尔科夫城区去参加战斗,他的铁甲列车再犀利,也只有2门150mm重炮和8门105mm轻型榴弹炮,现在已经损失了3节车厢和3门炮6挺重机枪,如果铁甲礼车驶进哈尔科夫城区作战的话,很容易成为联军航空队和重炮重点打击的目标……
“中校阁下,我认为铁甲列车分队是一支机动部队,重点应该突出机动性,我们要发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特长,如果运动到南城区很容易成为联军重点打击的目标,对方dh4侦察轰炸机扔下来的50公斤级别的航空炸弹直接命中列车的话依然能造成巨大的威胁和伤害……何况rì本dúlì野战重炮兵联队装备的150mm的重榴弹炮的威力也相当惊人……我们犯不着送上去成为对方的盘中餐!”
冯.曼施坦因上尉慢思条理的解释着自己的观点,这家伙虽然31岁却不是个愣头青,身上雍容自若的贵族气息比冯.伦德施泰特中校看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弗里茨,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到北面去趟哈尔科夫这趟浑水固然不智,可作为铁甲列车分队,你想怎么个主动出击呢?沿着铁路线敌人的骑兵自然跑不过我们的火车头,可下了车我们的步兵难道能撵上对方的骑兵?眼前可是一个rì本骑兵联队,不是一个中队也不是一个大队!”冯.伦德施泰特眯起眼睛盯着自己的上尉副手追问道。
在王庚前世,冯.曼斯坦因1915年晋升上尉后要一路蹉跎到1927年,足足12年后才晋升为少校营长,当然,魏玛共和国作为一战的战败国,统共只保留了十万国防军,冯.曼斯坦因这个40岁的少校营长比起无数被迫退役的德军将领来说在当时已经算得上相当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