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领白卫军前卫营的是顿河骑兵第11团团长瓦列里.瓦西里耶维奇.波利亚科夫也是哥萨克一员悍将,所谓两军相逢勇者胜,虽然对面苏俄红军骑兵的数量是一个团,比自己足足多了三四倍,不过波利亚科夫没敢掉头撤退,而是一边派传令兵飞骑回去给旅长加斯肯报信,一边指挥前卫营挥舞着闪亮的马刀杀了上去……
“顿河的勇士们,哥萨克勇士们,布琼尼身边就这一个团,追上去活捉布琼尼!赏黄金百两官升三级!乌拉……”波利亚科夫上校领着600多哥萨克骑兵呼啸着喊着乌拉冲了上去……,全文字 如果波利亚科夫面前出现的是苏俄红军一个骑兵旅的话,这厮一定是掉头就撤,开玩笑,顿河哥萨克再勇猛,也不能胡乱往敌人堆里去送死,问题是眼前的苏俄红军骑兵也就一个团的兵力,而自己身后可是旅主力,这时候前卫营的任务就是拖住敌人而不是怯战后撤……放跑了布琼尼就是放跑了黄金和晋升的机会……
要说波利亚科夫还真没盘算清楚自己现在是上校团长,要是逮住了布琼尼的话,自己是该升到少将师参谋长呢?还是升任旅长?这厮还真没时间想官升三级对自己来说是个多大的好处,团长波利亚科夫的目标是带领前卫营追上去拖住敌人……身后两公里就是旅主力,一个照面就能增援上来把对方一网打尽!
里亚贝舍夫的骑兵第3旅第5团近2500多苏俄红军骑兵,一头撞上了波利亚科夫的白卫军哥萨克骑兵营,一个照面双方就抡着马刀杀了个对穿,波利亚科夫身边还剩300多哥萨克没掉下马来,当然,让浴血而战的波利亚科夫上校大惊失色的,是迎面出现的第2个苏俄红军的骑兵团……也就是说,布琼尼身边的骑兵不是一个团,而是至少一个骑兵旅……
这下气喘吁吁的哥萨克前卫营的骑兵们傻了眼……刚才他们用锋矢阵密集队形穿透了对方当面的那两个红军骑兵营,对方落马的骑兵至少400以上,这是一场血战……没有人来得及退让,事实上苏俄红军骑兵第3旅旅长里亚贝舍夫对眼前这个白卫军哥萨克骑兵营如此凶悍也是吃了一惊,他摆在正面的叠加的骑兵营居然都被对方的骑兵冲透而过……第5团第1、第3营各伤亡了近200骑兵,而被苏俄红军骑兵砍下马来的哥萨克们也就300多人的样子……
并且由于双方打了个对头,里亚贝舍夫从两翼包抄的骑兵第2、第4营反而扑了个空,接着大惊失色的轮到了苏俄红军骑兵,因为西南方向不到1公里的距离长尘土大作……接近一个旅的哥萨克骑兵潮水一样的涌了上来……
这是一场不折不扣的遭遇战,里亚贝舍夫没想到哥萨克的骑兵主力距离他们的前卫营距离如此之近,这厮忙不迭的吹着号让自己的骑兵第5团全体拨转马头向西北方向划着圈集结,并开始抢占树林边的小高地准备先行防守,马拉重机枪率先占领阵地开始射击压住阵脚。
由于敌情不明,骑兵第3旅旅长没有贸然率领自己的主力团继续义无反顾的冲进哥萨克骑兵的大队中去,当然,刚才白卫军哥萨克前卫营的悍勇和前赴后继也让里亚贝舍夫这样的勇将暗自吃惊不小。
白卫军骑兵第11团团长波利亚科夫上校显然还是个福将,这厮率领白卫军前卫营的余部适时的也向右拨转马头兜了回来,战场上人喊马嘶的乱成一团,双方的前哨遭遇战后的骑兵却无巧不成书的各自划个个太极阴阳鱼眼的一半,等苏俄红军布琼尼骑兵军第2师师长戈罗多维科夫带领第3旅第6团赶上来时,波利亚科夫带领前卫营仅剩的200多骑兵已经和上来接应的旅长加斯肯指挥的骑兵第11团的主力汇合,紧接着克拉希尔尼科夫上将率领的骑兵第6旅的第12团也赶了上来……
白卫军顿河哥萨克骑兵第6旅主力剩下的4000多骑兵,隔着1500米的距离,中间是一条浅的河滩,和苏俄红军布琼尼第1骑兵军骑兵第2师第3旅主力5000多人进入了对峙,双方的马拉机枪连都各自抢占了小高地射住了阵脚,双方的阵地宽度都在2500米左右,而后边则是各自炮兵连在忙不迭的摆开阵势准备进入战斗!
阵地中央的河滩上躺着才双方前哨遭遇战折损的骑兵的尸体,白卫军前卫营损失了400多人,苏俄红军则损失了500多人,双方的轻伤员已经自行爬回了队伍,重伤员则还在战场上翻滚和嚎叫……可以涉水而过的小河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大半……
“报告师长!对面是顿河哥萨克骑兵第3师主力第6旅,俘虏说带队的是哥萨克大首领、喀山第1集团军参谋长克拉希尔尼科夫,瞧情形大概还剩下4000多人的兵力,兔崽子们的战斗力不弱,我的第1营和第3营各自损失了2个连的兵力,牺牲了200多人,轻伤员已经撤下来了……十几个重伤员还留在战场上,对方的情况也差不多,这伙敌人可彪悍了……我的勤务兵基希卡替我挡了一马刀,牺牲了……”
旅长里亚贝舍夫头上的军帽上溅了不少血迹,整个右手的袖口都被鲜血浸透了……好在并没有负伤,刚才双方马刀对马刀的近距离厮杀中,里亚贝舍夫至少砍翻了三个哥萨克骑兵,代价是旅长同志的两个勤务兵一死一伤……
这时候双方的炮兵都已经就位,好在各自都只有一个炮兵连6门76mm山野炮,彼此都不甘示弱的噼里啪啦的隔着大概3公里的位置对轰了起来,而且不约而同瞄的都是对方的炮兵阵地,显然戈罗多维科夫的红军炮手的射击技术不如白卫军骑兵第6旅炮兵的技术,先发制人的攻击并没有取得应有的效果。
(一鹤文学)